子开了啊,后头吃的苦就少了。”
小小的皮眼被嬷嬷吐了口水擦了擦,做惯了脏活累活的手劲不小,揉弄着那团褶皱很快就露出点点小口,丫鬟趁机插进去一指。
“呜呜!!!!”
“皮眼要裂开了,呜,疼。”
细密的薄汗珠从额头前滚落,小共妻挣扎厉害,被嬷嬷掴了几巴掌的小屁股泛红才肯减少挣扎的力道。
“皮眼挺出来,娘娘乖,使点劲。”
“哪有那家小共妻出嫁不开皮眼的呢。”
眼睫翕动,云宿枝的眼眶已然泛着泪水。但也只能乖巧的挺高臀瓣露出里面的皮眼,接受丫鬟大力的开拓,凤凰雕刻的玉石肛塞很漂亮,短又粗,即使被开拓到了三指仍旧吞吃得困难。
短小的肛塞只是堪堪堵住皮眼,更深一点的敏感点都无法触及,可圆润的身体又在浅浅刺激穴口。反复的,无法填满的欲望促使着云宿枝忍不住想要蠕动穴肉,可却始终抵达不了快乐的云端。
“唔,难受,呜,蹭不到…。”
见小共妻也开了淫窍不自觉的主动追求起快感,媒婆方才满意叫人将最后一项呈上来。
“哎呀,陛下可真宠娘娘,老奴才主持了这么多场婚事,娘娘的聘礼真是数一数二的了。”
那是打造玉玺同样材质的玉石做成的假阳具,与塞在逼穴里的那根极其相似,唯一不同的是这根假阳具极长,几乎顶到喉口,让云宿枝连吞咽都做不到,只能干呛几声任由津液溢出垂坠。
像是个被男人肏到连口水都管不住的骚逼婊子。
聘礼佩戴完成,媒婆赶紧招呼着担货郎将云宿枝挑起,那是一个瘦弱但极其有力量的男子。
自从古时起,便有着将小妻奴从家里挑到夫家去的传统。交换庚贴,意味着小妻奴将彻底属于另外一家,自此生死皆于父母无关。无论是那口贪吃的骚逼,还是那具双身子,皆属于夫家,由自己的夫君决断。
一个庚贴,自此,小妻奴的身心皆不属于自己,而是沦为夫家的财产。
婚嫁是在权贵口中被用美好词汇修饰的买卖。本质上只是小妻奴被卖去主家,因而云宿枝像是一只被捆绑起来的家畜,被挑货郎带走沿街叫卖。
赤裸的身躯,仅有夫家的聘礼。毕竟对于娘家而言,只是一场交易,货品不应该倾注更多的价值。
但因云宿枝神谕的特性,其聘礼亦是嫁妆。
“这就是新一代的共妻吗…好漂亮,他的骚逼还在吐水诶,娘亲。”
“哇,好多聘礼,那个乳夹看起来就很贵重,真好啊,夫家看起来就很重视,哪里像我当年。”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哪是出嫁啊,这明明是回门阿,重新嫁回自个家,也只有这种大户人家…。”
“真羡慕,那应该就是未来的皇后娘娘了吧。”
“羡慕啥啊,我看你就是发骚了。要不要夫君也给你治治。”
“你…!我没有,我就是…那奶子真白皙阿,看起来手感真好。”
“好好好,爷给你揉揉不用羡慕他哈哈哈哈。”
俩个担货郎踩在红布上将那货物展露给沿街围观的人们。
锣鼓喧天,沿街叫卖。
“大家快看,这可是个极品阿,骚逼水多穴软的娇贵双儿。”
媒婆说着揉捏了把阴蒂将那肥软的骚逼拉的更开,看见有人随手丢出几个金瓜子,更是喜笑相应。
根据古典,妻奴被抗去主家的路上受到的打赏越多,也就越证明其好,越受夫家重视。当然弱期间的银俩高于夫家,也被视为抢婚,挑货郎也会乐意将货物卖于抢婚者。
只不过皇家共妻,高于皇家的份额没有人出的起。
只能艳羡的看着新娘子远去。
高大的宫墙门禁闭,上一代皇后娘娘的嬷嬷开出小缝迈步出来。
挑货郎也顺势将小妻奴放下,任由夫家的人检阅。
“这母狗水挺多的唔,就是不知道这耐肏不耐肏。”
粗糙的手掌摩挲过娇嫩的软批,满脸褶皱的老婆子蹙着眉头像是打量物件一般挑选着。
“哎哟,您就放心吧,老奴都检查过了,这身子娇软多汁定能好好服侍夫家的嘞。”
嬷嬷蹙眉,并不搭理媒婆,指尖依次捏过嫣红的乳首,流水的骚逼,半软的性器。
挑货郎配合着将小妻奴从担子上放下,翻身,任由仔细检阅。
“这看起来不耐操阿,得折价。”
说着宫门后走出来一个丫鬟呈上藤鞭,在夫家门前抽批以检测高潮与耐肏的程度,是一种传统,也是用来威吓小妻奴的一种手段。
白珏远远站在队伍身后,按照传统来说他并不该出现在此,但这毕竟是云宿枝…他未来的妻子。
不同于父皇,太子皇兄们调情似的手段,嬷嬷的每一次抽打都带有责罚的意味。
皮眼被抽的圆嘟嘟似一朵盛开花骨朵,咕啾咕啾假阳具也随着抽动带动媚肉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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