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落下扫清不安分的因素。
与其他楼层人挤人的盛况完全不同,有许多娇俏的双儿与姑娘拿着簪花与手帕,一双水眸望眼欲穿的看向城门。
“今儿…可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四皇子抱着云宿枝落座,抬手示意门口等候多时的老鸨退下,她心领神会的朝着云宿枝笑笑。
“看来云香阁的花溪今儿是没福分了。”
关门间,云宿枝隐约窥见一楼人影错落,楼宇内小倌与女子艳丽,靡靡琴音与轻盈身姿让人面红耳赤。在她身侧还站立着一位迟迟不肯退去的小倌,清颜白衫,青丝墨染,清俊秀丽的容貌不算昳丽,却也是透着股清冷劲的征服欲望。
云香阁的三层阁楼大抵是贵客专用,风格典雅,清雅茶香与香炉中混杂着东方草料燃烧的独特香气与湿润气息,青烟袅袅,一声声空灵古琴比起秦楼楚馆更像是文人所爱的高山流水。
四皇子似有些惊讶的看了眼云宿枝,屈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而后奴仆从外面呈上了一件轻纱薄衣,是那种需要迎客的秦楼楚馆的小倌儿穿的。
云宿枝本能想要躲闪进被窝。
“宿宿确定吗?”
四皇子抿茶温水润后,神色诡异的起了波澜。
在秦楼楚馆上塌,毫无疑问是邀客求欢的意思。可他和四皇子既不是嫖客与妓子的关系,也算不上什么正当的夫妻关系。
只见四皇子唇角上扬微笑扯了扯手中银链。
“乖,宿宿,夫君想看。”
红纱轻盈薄透几乎遮掩不住那白皙肌肤,粉嫩乳晕完全暴露在视线之中,又被红纱磨蹭的难耐。
四皇子的双眸闪过一丝亮色,转瞬又耍起那把折扇。锐利的折扇泛着寒光,让云宿枝不禁想起白珏那把折扇。
“宿宿真漂亮,真乖,夫君奖励宿宿在这里完成一次婚前礼可好?”
云宿枝从来都看不透四皇子云明臣过,他总像是随时随地想起一个想法便让云宿枝去做,就像当年随口玩笑说想要看云宿枝的母妃是勾引他父皇一样,在那个寒梅的刺骨冬天,他就在他身旁笨拙的学着母妃的模样在他面前献舞。
他没有女子曼妙的腰身曲线,也没有柔软的身躯。四皇子便请来舞坊的人看着他在雪地里跳了一遍又一遍,僵硬的勾住他的下吧青涩的勾引,直到他悠悠的吐出一句“皇弟是想要刺杀阿兄吗?”
脚踝几乎坏死,差点陨在那个雪夜。可在那之后他又寻来最好的药膏,不允许任何人对此事的嘲弄。
他总是这般随心所欲,想一出是一出,就像方才他打断了二皇子的腿,却无人敢质疑。
也许明日的早朝会混乱些…吧,但也仅限于此。
没有人阻止得了四皇子想做的事情,红纱半遮住脸面,云宿枝被云明臣抵在半开的窗沿。
嘈杂热闹的外头没有人注意到这里,一个浪荡的小倌红唇微启,玉牌叮当作响。
婚前礼是带上玉牌,可玉牌早已戴了。那四皇子的婚前礼指的是什么呢?不过这并不重要,只见他屈下身子,拨弄开那一串玉牌。
“宿宿,现在好像招揽客人的小倌阿。”
他的齿间扯拽着那颗紫红色的肉珠,小倌的身体猛然发颤,眼眶泛红,却无法阻止。
身体被逼迫着探出头去,下人给的衣物是一套类似西域舞女的衣物,金饰响个不停。
泪水模糊视线,云宿枝看见外面已有士兵入城。
“身为小倌,可要好好招揽客人阿。宿宿,不能偷懒。”
四皇子是执掌刑罚的暗皇,他太懂得如何拿捏刑罚的力道,与工具的使用。
明明只是一根刚解下来的发带,却缠绕过他下身所有的敏感点,半软的性器被固定死在上方,俩根发带牢固将俩瓣软唇逼压到一旁。完全一副门户大开的模样。
也不知他是从何拿出来的简易水车,那仿佛就像个孩童的玩具般无害,精巧漂亮。却是面目可怖。
水车的双轮上被固定打造成了菱形,工匠巧妙的设计让他轻而易举的固定于人的逼穴之下,云宿枝瑟缩着面露惧色欲要逃离。
四皇子却不允,那快速极大的水车渐起水花,纵使云宿枝拼命踮起脚尖。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将军好帅!!!”
悲鸣声淹没在人群的欢呼中,小倌昂首迷离的双眼间窥见四皇子屈身指尖爱抚过他的奶尖。
水车极大的速度渐快,玉牌夹子也不知道他合适取下的,让那棱角恶狠狠的砸扁捶打那骚烂的阴蒂,硬籽似乎都被打碎。
红艳到泛光的大阴蒂被捶打的东歪西倒,晃荡间甚至出现了残影。
脚尖踮起到极致,薄汗从额前粘腻落下。
终于,支撑不住坠落。
那棱角划过敏感骚浪的软穴,将那肥软阴蒂砸到凹凸进贱逼中,汁水飞溅,好不淫靡。
这种淫荡色情的场景似乎取悦了四皇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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