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腰,“走吧。”
但在乌纸僵硬地走出门时,办公室里的灯骤然黑了下来,他也停在了办公室门口,诡异的动弹不得。原本落后他一个步位的数学老师轻巧的绕到了他前面。脸上像是忽然被拨开了一层薄雾,傅溅玉的脸露了出来,他似笑非笑,嘲讽一般地在乌纸耳边轻轻说道。
“你还真是好骗。”
他从身后搂着乌纸,像是蛇一样缠上乌纸的身躯,可乌纸什么都做不了,说不出话,也无法挣扎,只能被他掀开校服的下摆,手伸进去玩弄着两枚乳果,手指掐着先前被玩弄得肿大的乳粒,略带不满地嘟囔道:“来晚了呢,被玩熟了。”
乌纸心里叫嚣着放开他,但傅溅玉吻着他的耳垂,手上色情地揉着乌纸的胸脯,将两个雪白的肉团抓成了各种不一样的形状。兴许是他的夜视能力极佳,傅溅玉语气略带惋惜道:“哎呀……怎么被玩得这么脏呢?”
那你别玩!
乌纸只能在心里憋屈的骂他,傅溅玉自然是听不见的,他的手越摸越下,很快就伸进了乌纸的裤子里,摸进他被精液和淫水打湿的内裤中。先是抓着粉茎捉弄几下,指甲恶意地挑着小小的马眼玩弄几下,有帮乌纸撸动了一会茎身,在乌纸粉茎抬起头准备射出来时又故意放开。
快要射精的畅快戛然而止,乌纸若是能说话这时已经在甜腻的娇声渴求着。但乌纸只能在心里骂傅溅玉,傅溅玉抬头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你在骂我吗?”
当然!
傅溅玉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那你就骂吧,反正我也听不到。”
他的手直接摁上了乌纸的肉蒂,有些粗粝的指腹拨开了薄薄的当着肉蒂上小孔的皮肉,乌纸被他的举动玩得瞬间湿了穴,水液一下就打湿傅溅玉的手,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身,快速颤动起手腕来,乌纸的尖叫呻吟被堵在了嘴里,他眼里流出两滴快乐的泪水,穴里原本积攒的精液被淫水冲了出来,沿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
呜呜呜轻一点……玩这里会一下子、一下子出来的……啊啊啊不行不行……拜托呜呜呜呜……插小荡妇的穴好不好呜呜……嗯哈要到了、到了——
“你好像很舒服?”
傅忍玉明知故问,乌纸眼神都涣散了,穴里水流不断,像是一条散发着骚味的小溪一般汩汩而下。他低声笑了一下,乌纸忽然感到了一根肉具抵在了穴上。
他动弹不得,但穴里早就开始发痒了,穴心食髓知味地,想要肉棒操进来,龟头碾磨过穴里最骚的地方,把子宫干得高潮不断,就像之前那样。
只是这根肉具却不识相,青筋虬结的柱身拍在乌纸熟红的阴户,挤进了薄薄的花唇,压住一张一合的期待穴口,开始缓缓地抽送,囊袋“啪啪”地打在乌纸的花唇上,龟头一次次毫不留情的碾过被玩得红肿肉蒂,狠狠撞到了粉茎。
乌纸的大脑立即就空白了一瞬,浑身当即就被拉入了欲望的漩涡,他被困在身体里的灵魂尖声浪叫着,但却因为莫名的禁锢被迫痛苦地压在了喉口。
身下被肉体碰撞的声音愈来愈大,傅溅玉的动作也越来越过分,他抱着乌纸的腰,让他跪在地上,将屁股高高的翘起,肉具一边摩擦着股缝一边用力扇打乌纸的屁股。
“母狗——!都快被人干烂了也不懂跑出去,还敢在这楼里乱晃。你怎么就这么骚,这么想被男人干吗?”
没有……没有没有才没有……哈啊操进来哥哥操进来……啊啊啊又被操过穴口了……嗯哈想要、想要被干……
“欠干的骚货,就知道勾引男人。我现在这么玩你你觉得爽吗?你肯定觉得爽,因为你就是个下贱的淫娃。”
不是……才不是呢哦哦肉蒂又被干了……好舒服啊啊再撞一下……要、要高潮了……呜哈啊啊啊射了射了……
“你到底有多喜欢被男人操,明天让整个学校的男人排队操你的骚穴怎么样?把你的两个浪穴干烂,这样你就不会到处发骚了!”
啊啊啊不要不要……真的会被玩坏的呜呜呜……啊那里那里又被磨到了……大鸡巴、大鸡巴干进来啊啊里面想要了……不可以干烂不可以……嗯嗯、喷了喷了——!
乌纸被他玩得泪流满面,但身下两穴不断被男人的肉棒摩擦而过,几乎就快要撞得起火,男人的耻骨重重地与他挺翘的肉臀撞过,乌纸在心里尖叫一声,粉茎可怜地吐出了一股浊液,花穴再一次颤抖着喷了出来。
“真骚啊,骂你两句你居然还喷了……”傅溅玉感慨道,他见状将乌纸的姿势改为趴在了墙上,双腿岔开着,任由傅溅玉将手指肆意插进他的穴里抠挖。
手指关节不断在乌纸敏感凸起弯曲,恶意地磨过了他穴里大大小小的敏感点,手指才不过抽插百来下,乌纸就穴肉抽搐着喷出一大滩饮水,腥臊的味道打在地上异常地令面红耳赤。
“爽吗?”
傅溅玉故意问道,手上的动作完全不停,在乌纸仍处于高潮中酥麻的穴肉里抠弄着,他自然是回答不了,穴里酸麻着又被玩喷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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