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挤了回去,虞焕再也维持不住这个姿势,捂着剧烈翻涌到几乎要炸裂的肚子、嘴里呜咽着非常狼狈的侧翻在地。
单薄的身体蜷缩在毛毯上,不自觉颤了又颤,含泪的双眸透着屈辱和恐惧。
他知道,身旁男人这是生气了。而这,也仅仅只是他对他的一个小小的警告,却已让他痛苦不堪。
“现在听得懂人话了吗?爬起来,跪好!”男人冷冷命令道,黑沉沉的目光往下看去,脸上不带有一丝的表情。
脚上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踩踏着,袋子里的尿液以不可抗拒的力道、一股股往本就没有一丝空间的膀胱里强行挤了进去,随后再流出如此不断反复着,膀胱被液体撑到涨的刺痛感源源不断地涌了过来,青年难受的在地上直打滚。
“呜啊……别、别踩!”他的声音里夹带着明显示弱的泣音,发白的手指不知何时紧紧攥着一小撮毛毯上的毛发,身体害怕的一个劲打颤。
“母狗什么时候能说人话话了,嗯?”
“啪!”的一声,男人的大掌猛地抽打在本就没有一寸好地的臀瓣之上,让本就肿物馒头的臀肉越发的膨肿。
“屁股抬高!腿分开点,把后面这处淫穴露出来!”席楼冷漠命令着,眼底暗沉的可怕。
“什么时候爬够一小时,我什么时候就让你尿出来,你这肚子怕是已经撑不住了吧!”男人甚至更为过份的用脚尖踹了一下那个圆滚滚的肚皮。
“呜呜!!”虞焕嘴里破碎的呜咽声响起,在对方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却也不敢再开口说话,眼睫被泪水浸湿,无助的往下滚落,他颤着双腿,臀缝挂着男人先前射进去的白浆、屁眼饥渴的收缩着,如同一只淫乱的母狗绕着墙角痛苦的跌跌爬爬着,一圈又一圈……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途经的地毯上已挂满了不少透亮的淫丝,多处干燥的绒毛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模样,在灯光下泛着湿漉漉的光泽来。
席楼向招小狗似的招了招手,远处的青年麻木的一点点挪了过来,大腿颤颤巍巍,几乎下一秒就要倒下,膀胱里越来越明显的涨痛支撑着他最后一丝的神智。
本以为会得到的解脱、却在男人阴晴不定的神色中瞬间拐了个弯。
虞焕疼的浑身颤抖,男人却不依不饶,几根手指紧握住底部凝固的蜡烛,不间断地往外拉扯着,柔软的器官被拽地坠坠的疼。
他感觉整个宫胞都在下移,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用力拖拽着,几乎是要被对方拉出体外一样,这恐怖的错觉让他疯了般挣扎着,无力的双腿胡乱的踢踹着,整个人崩溃又害怕,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滴落。
“唔……放、放开……别……啊别扯……呜啊啊啊!!”
伴随着青年嘶哑又凄厉的哭声中,凝固成一长条嶙峋造型的蜡柱上、挂着晶亮的液体,被男人残忍地一把扯了出来,肉壁依依不舍从上面一点点分开来。
整个器官都几乎是被强行拖拽着位移了下来了一截。一大摊粘稠的白浆从猩红的肉洞里喷薄而出,肉洞被撑的很大,这处逼肉甚至短时间内失去了弹性。
屄穴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空空荡荡大张着嘴,一眼能望到深处被凿开的宫口里面,腔内塞满了腥糜的精液。在短短的几天内,小小的宫胞只怕早已被这些精液腌入了味。
没有了异物的堵塞,这处如同被扎烂了一个口子的泡芙一般,浊白的奶油顺着小洞一小股一小股往外流淌。转瞬之间,便糊满了阴道,肉壁上挂了厚厚一层的白浆。
“坏了呢,你这口屄怎么松成了这样啊……精液都漏完了。”席楼看着地上如同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般的青年,满含恶意感慨道。
“真是的,把我的毯子都弄脏了。”所以还是堵回去比较好呢……
霎那间,那根才被拔出不久,甚至上面的余温都还没有完全消散、柱身凹凸不平的蜡烛又被男人残忍的捅了回去。
“呃啊啊啊!!”青年痛苦的闷哼一声,沾满淫液的蜡烛跐溜一下,粗长的柱体以极快的速度剐蹭过去、然后重新埋入了松垮的屄肉里面。
怪异的前端是蜡液凝聚成半个子宫的造型,当时卡在宫口的也是这一处巨大的凸起,此时正顺着力道借着沿途精液的润滑“嘭”的一声、撞开软烂的小洞砸进了子宫里面,重重捶打在柔弱的腔壁之上,几乎是将这处捅穿了一般。
“呜……不要……!!”精液被凿的四溅开来,不少残留在阴道里的都被挤了出来,青年的身子弓起漂亮的曲线,痛得面容煞白,额头全是细密的冷汗,心脏也像被刀绞了一般,房间里回荡着他包含痛苦的求饶声。
疼……太疼了……就好像将他整个人揉成了一团,强行塞进了某个完全不符合他体型的容器里一样。
“呃呃……拔出来……求你……好痛……”
腹腔内有东西在来回捣弄着,本该紧闭着的宫颈口被迫强行扩开着无法闭合,就连自身都已难保,被多番摩擦后又红又肿,更别说内里以往被保护好好的脆弱宫胞了。
或许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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