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起来,还真说不好谁能笑到最后。
武松已在老管营所派出的二十多个健壮大汉的引路下,来到了这快活林的一家酒肉店门前。在这途中,每当路过一家酒店,武松总要先吃上几碗酒再继续赶路。
也不知已经吃过了多少家后,其中一健身大汉抬手便指向前方的一家酒馆:“就是这家了。”
“好,那你们便在此等候,只我一人前往就好了,整好有些馋了,再上去吃两盅去。”
吃了这么些酒,武松却像是丝毫都没有受到影响,令随行的那二十几个大汉目瞪口呆。
武松并未理会他们,看了一眼天上毒辣的日头,将自己的衣衫一解,袒露出了已被汗水浸湿的胸膛,随后便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那家酒肉店。
“客官,不知您要些什么?”一见武松进来,那小二就谄笑着跑了过去。
“给我烫一壶酒,再来二两牛肉。”武松说完,便从腰带处摸出了一块儿银两拍在了桌子上。
那小二接过银两,用牙咬了咬,接着满意的笑道:“好嘞,客官,您等着吧。”
酒店的二楼似乎有不少人正在吃酒吃肉,欢声笑语十分热闹。酒和牛肉很快就被端了上来,武松几口吃完了牛肉,便提着那壶酒走上楼去,一上楼便看到了十几个壮汉正围在那里喝酒吃肉好不快活。
坐在最中间那一人眼看着身高九尺,更是健壮异常,正神色得意的和其他人说笑。
武松仰头喝了一口酒,随即走上前去:“你们哪一位是蒋门神?”
一桌人瞬间安静下来,纷纷都看向了正站在一旁的武松。
最中间那位闻言站起身来,看了一眼武松拱拱手道:“在下正是。”
一边说着,面色不善的盯紧了武松。
“蒋大哥,您理会他做什么?兴许是一个楼下的醉鬼上来想要闹事的吧。”一旁的人见状赶忙喊来了小二,让小二将武松赶下去。
那小二赶快用毛巾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对着武松好言相劝:“这位客官,我们家的主人正在聚会,这地方外人不能进的,您还是快下去吧。”一面说着,一面便拉着武松往下走。哪里想到,武松仅仅只是甩了甩胳膊,便将他整个人甩飞了出去,还碰倒了一处桌椅躺在地上嗷嗷直叫。桌上的这些人似乎也发现了来者不善,互相看了一眼后纷纷站了起来。
那蒋门神平日里便独断专行惯了,身旁的一众小弟又总是捧着,哪里忍得了太岁头上动土?推开了身旁挡路的几人,便来到了武松的面前:“听说你找我?说来让我听听是什么事。”话虽如此说着,眼中的很意却未减少半分。
武松未有答话,一拳便冲着蒋门神的脸上砸去。蒋门神虽然反应了过来,但也只是堪堪躲过,脸上还残留着一丝疼痛。于是也发起怒来,一拳一脚便向着武松攻了过去,武松虽不及蒋门神高大,身体却十分矫健灵活,轻松躲过蒋门神的一拳一脚后,又仰头吃了一口酒。
蒋门神见眼前这人就连较量起来都不愿放下手中的酒壶,只当对方是一嗜酒如命的酒鬼,心中不免有些轻敌,只一味的尝试着想要打中对方。
却未想到武松将手中酒壶顺手往旁边一放,两个拳头便向着蒋门神的脸上招呼过来,在空气中打出一阵风声。蒋门神赶快躲避护着脸,却未想到对方这招只是虚晃一下,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什么时,那两拳头便已经通通落到了他的小腹上去,打的他喉头酸水直冒,按着小腹就蹲到了地上。
武松抓紧时机,抬脚向着对方的额头踢了过去,却被对方一个滚身给躲了过去,然而正当将门神以为自己已躲过的时候,却被对方一脚踩中了胸脯,胸口痛的似乎要喘不过气来。武松见对方已被自己控制住,踩着对方的胸脯对着对方的脸便是狠狠的几拳,打的对方鼻血直流,再也支撑不住了,只一个劲的求饶:“这位好汉,我与你又无冤无仇,不知您为何偏要与我作对呢?您就饶了我吧!”
武松拳头停下盯着对方的脸,却并未停脚:“你怎知你就未有得罪我呢?你如今所抢的这家酒店是我兄弟的,听说为了抢这家酒肉店,他被你打的足足两月有余才好。”
蒋门神闻言似是思索了一下,紧接着脸色大变:“这,好汉我原也不知,这里竟是您兄弟的地盘,还望您再饶我一命吧。”蒋门神心中已经盘算好了,眼前的这人下手又狠,人也厉害,他得罪对方实在是不明智之举。常言道,留个青春在不怕没柴烧,若是能服个软保下一条命来,在其他地方他照样也是一条好汉,所以自然是不愿和武松硬碰硬的。
“饶你一命自然也行,只要你答应听从我三件事情。”那蒋门神此时正被踩着胸脯,已经有些快要喘不过气来,哪里还敢再拖?连连点头答应:“自然,自然,你能饶我一命,别说是三件事,就是三十件。三百件都可以。”武松抬起了脚,看向了正躺在地上剧烈呼吸的蒋门神:“第一从此以后你便离开这快活林吧,这家店原是我兄弟施恩的,你再还回给他。”
说完这些,又听蒋门神嘶哑的声音应答了一句后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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