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还顾念着你那兄弟,就莫要再挣扎了。”
听到这话,武大郎心中一紧,想到了还在外面的武松。
施恩继续哄道:“你是当哥哥的,俗话说,,长兄如父,只要你从了我,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那兄弟在我这地界,也好过活,否则的话……”
他没说完,但是武大郎也听出来话里的威胁。
施恩已经对他上下其手。
武大郎身体僵硬,为了弟弟的将来,他不得不忍受这一切,任由施恩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直到两人肌肤对着肉体,赤裸地贴在一起,他眼中流下两行清泪。
施恩在他身上肆意骑乘,上上下下地翻涌,不断地跳动着武大郎的快感,两个人的肉体合二为一,负距离的反复接触,使两人身体相撞的部位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武大郎忍受着施恩的容纳,在最后关头,攥住施恩的细腰,用力向深处挺撞,想到之前在十字坡张青的变化,他怀着报复的心意,肉棒在施恩的后庭里快速弹跳几下,精液尽数喷进了施恩体内。
施恩如数接纳,心里想着两人都是男人,又不碍事。
两人欢好过。
武松回来后,只见哥哥武大郎和施恩俱是满面红光,然而他并未多想,帮施恩夺回快活林后,施恩对他更加看重,日日好酒好肉地伺候着。
可怜武大郎,为了兄弟二人能有个安身之处,不得不忍受施恩的侵扰,每夜被施恩纠缠,反复交融。
话说两头。
另一边。
那位蒋门神身高九尺,这位武松兄弟却也人高马大,二人若真较量起来,还真说不好谁能笑到最后。
武松已在老管营所派出的二十多个健壮大汉的引路下,来到了这快活林的一家酒肉店门前。在这途中,每当路过一家酒店,武松总要先吃上几碗酒再继续赶路。
也不知已经吃过了多少家后,其中一健身大汉抬手便指向前方的一家酒馆:“就是这家了。”
“好,那你们便在此等候,只我一人前往就好了,整好有些馋了,再上去吃两盅去。”
吃了这么些酒,武松却像是丝毫都没有受到影响,令随行的那二十几个大汉目瞪口呆。
武松并未理会他们,看了一眼天上毒辣的日头,将自己的衣衫一解,袒露出了已被汗水浸湿的胸膛,随后便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那家酒肉店。
“客官,不知您要些什么?”一见武松进来,那小二就谄笑着跑了过去。
“给我烫一壶酒,再来二两牛肉。”武松说完,便从腰带处摸出了一块儿银两拍在了桌子上。
那小二接过银两,用牙咬了咬,接着满意的笑道:“好嘞,客官,您等着吧。”
酒店的二楼似乎有不少人正在吃酒吃肉,欢声笑语十分热闹。酒和牛肉很快就被端了上来,武松几口吃完了牛肉,便提着那壶酒走上楼去,一上楼便看到了十几个壮汉正围在那里喝酒吃肉好不快活。
坐在最中间那一人眼看着身高九尺,更是健壮异常,正神色得意的和其他人说笑。
武松仰头喝了一口酒,随即走上前去:“你们哪一位是蒋门神?”
一桌人瞬间安静下来,纷纷都看向了正站在一旁的武松。
最中间那位闻言站起身来,看了一眼武松拱拱手道:“在下正是。”
一边说着,面色不善的盯紧了武松。
“蒋大哥,您理会他做什么?兴许是一个楼下的醉鬼上来想要闹事的吧。”一旁的人见状赶忙喊来了小二,让小二将武松赶下去。
那小二赶快用毛巾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对着武松好言相劝:“这位客官,我们家的主人正在聚会,这地方外人不能进的,您还是快下去吧。”一面说着,一面便拉着武松往下走。哪里想到,武松仅仅只是甩了甩胳膊,便将他整个人甩飞了出去,还碰倒了一处桌椅躺在地上嗷嗷直叫。桌上的这些人似乎也发现了来者不善,互相看了一眼后纷纷站了起来。
那蒋门神平日里便独断专行惯了,身旁的一众小弟又总是捧着,哪里忍得了太岁头上动土?推开了身旁挡路的几人,便来到了武松的面前:“听说你找我?说来让我听听是什么事。”话虽如此说着,眼中的很意却未减少半分。
武松未有答话,一拳便冲着蒋门神的脸上砸去。蒋门神虽然反应了过来,但也只是堪堪躲过,脸上还残留着一丝疼痛。于是也发起怒来,一拳一脚便向着武松攻了过去,武松虽不及蒋门神高大,身体却十分矫健灵活,轻松躲过蒋门神的一拳一脚后,又仰头吃了一口酒。
蒋门神见眼前这人就连较量起来都不愿放下手中的酒壶,只当对方是一嗜酒如命的酒鬼,心中不免有些轻敌,只一味的尝试着想要打中对方。
却未想到武松将手中酒壶顺手往旁边一放,两个拳头便向着蒋门神的脸上招呼过来,在空气中打出一阵风声。蒋门神赶快躲避护着脸,却未想到对方这招只是虚晃一下,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什么时,那两拳头便已经通通落到了他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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