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宫家老爷子轻抿了唇角不再说话,却也不再看这种乡下的婚礼仪式,只扭头看向了自家小奶团子的方向。
瞬时间,宫家老爷子感觉自己的眼球都被净化了,目光一下子变得温柔宠溺。
与此同时,另一边。
“礼仪会让人感觉受到了应有的尊重,而繁文缛节只会让人感到蛋疼。”
三舅舅宫珹冷哼一声,便起身从兄弟们身边走开了。
彼时,小蘇蘇已经化为了社交小达人,正在自来熟地跟一个同样被请过来帮忙烘托气氛的师傅说话。
师傅不是吹唢呐的,师傅是专业管理音箱的。
这家人不仅需要唢呐这种传统乐器烘托气氛,还需要比较洋气的流行音乐烘托气氛。
小蘇蘇负责传统,那个师傅负责洋气。
小奶包轻轻仰着小脸看向那个音箱师傅,好奇地问:“师傅,你看见新娘子了吗?长得好不好看?”
音箱师傅点点头,满眼羡慕地说:“好看,这边最近娶进门的新娘子一个比一个好看,都跟仙女儿似的。”
很明显,音箱师傅也想娶一个这样的媳妇儿。
闻言,小蘇蘇的眼睛倏然一亮,惊叹了一声:“哇!仙女儿……”
蘇蘇也好想看一看仙女儿般的新娘子长什么样子啊!
只可惜她还是个小奶娃娃,个子比较矮,努力蹦跶了好久,都没有看到那个貌若天仙的新娘子。
心中好个惋惜了一会儿。
小蘇蘇只觉得自己脑袋上一沉,一只大手轻压在了她的头顶上。
不知何时?三舅舅宫珹已经迈步来到了这边,摸了摸自家小奶团子的脑袋,他朝着那个音箱师傅问道:
“既然是仙女儿一样的新娘子,为什么会嫁到这里当新娘子?”
这里地处偏远,环境恶劣,甚至连地图上都不一定找得到。
宫珹设想过,如果他是出生在这里的年轻人,一定会拼了命地去努力,走出这片大山,而不是继续留在这里不去做任何改变,一代又一代地继承着落后和贫穷。
而且他看到了那个新娘子,长相特征不像是这边的人。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北方人和南方人之间的长相对比还是非常有区别的。
这个音箱师傅也不是本地人,不觉跟宫珹八卦,稍稍压低了声音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他们这里有一个非常有本事的花姨,只要钱到位,想要什么样的新娘子,花姨都能帮忙搞到位。”
“花姨?”宫珹眉心微微一皱,追问一声:“她是专业说媒的媒婆吗?”
“她可比媒婆有能耐得多!”
音箱师傅感慨了一声,继续压着声音跟宫珹透露道:“媒婆只是能让单身男女成双结对,花姨不仅仅能让娶不上媳妇的光棍汉子娶到漂亮媳妇儿,还能充当送子观音,让那些不孕不育的夫妻有孩子呢!”
这番话听起来信息量巨大,而且细思极恐。
既然是不孕不育的夫妻,又怎么会有孩子?
就算他们有了孩子也不会是他们亲生的孩子,只能是收养的孩子。
可是……谁又愿意把自己的孩子交给别人抚养呢?
除非是被偷来的,被拐来的……
这个花姨,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宫珹不觉轻眯了一下眼眸,自然上翘的眼尾处勾起一抹努力压抑的怒气。
正在这时,新娘子像个任人摆弄的牵线木偶般完成了所有了礼仪,小蘇蘇则按照宝叔之前的交代,用唢呐吹响了第二首曲子——《喜上眉梢》。
三舅舅宫珹就站在距离自家小奶包不远的地方,看着自家小奶包努力营业,但他的脸上却没有了半点喜色。
因为他在这边到处都充斥着喜气洋洋的氛围中,看见了一抹悲哀和绝望。
宫家小四宫泽风也化为了社交恐怖分子,跟着村里的孩子一起到新娘子的婚房里凑了凑热闹。
但宫泽风回到兄弟们身边的时候却一脸郁闷地问:
“我刚才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结婚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为什么那个新娘子哭得那么伤心呀?”
拐来的新娘
听到宫泽风的话,大表哥宫泽川有些难以置信地反问一声:
“新娘子怎么可能会哭?老四,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宫泽风非常笃定地说,皱着眉头强调道:“那个新娘子真的哭了!而且哭得好伤心,看起来就像是根本不想结这个婚似的。”
二表哥宫泽岩也跟着皱起了眉心,有些怀疑地问:“新娘子不会真的不想结这个婚吧?”
三表哥宫泽林轻哼一声,道:“也不是没有可能,现在多少人是被父母逼迫着结婚的,一点儿自主选择的自由都没有,悲哀啊!”
听到三表哥宫泽林的话,宫飏不觉弱弱地表示:“其实结婚这件事应该挺美好的。”
他对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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