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光线昏暗,映落在他的脸上,明明灭灭,令人看不清他眸底翻涌变幻的情绪。
但汪文宣却能够清晰感觉到,周边的温度似乎一下子降落了好几度,后背愈发生寒,甚至有些毛骨悚然。
他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
“我……我真的不认识他!这个名字我听都没有听说过!”
汪文宣的额头上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凝满了冷汗,他用一种讨好卖乖的眼神看着宫瓒,信誓旦旦地说:
“真的!请你相信我!我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从来不说谎。”
听到这话,宫瓒差点儿笑出声来。
虔诚的基督教徒……
呵呵,他也配!
如果汪文宣真的是虔诚的基督教徒,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虚假的基督教徒了。
一个连自己的学生都能下手猥亵的人渣,他竟然敢把“虔诚”两个字用在他的身上,这简直就是对“虔诚”的侮辱和亵渎!
“放你娘个屁!”
宫瓒冷笑一声,直接暴躁爆了粗口,随之又一记铁拳直接夯锤在了汪文宣的脸上。
这一拳,宫瓒似乎不仅仅是为自己打的,还是为那些真正虔诚的基督教徒打的,更是为那个遭到汪文宣猥亵的可怜女大学生打的。
所以,这一拳的怒气值瞬间狂飙到了极致,一拳砸下去,汪文宣的鼻梁骨当场骨折,他嘴巴里的牙齿一下子飞走了四五颗,还碎了几颗。
顿时,汪文宣从一个非常丑陋的中年猥琐男,变成了一个更加丑陋的老年猥琐男。
那个画风……多看他一眼,隔天的中饭估计都得呕吐出来。
鼻子和嘴巴里都涌出了鲜血,汪文宣疼得嗷嗷直哭。
似乎觉得汪文宣的哭声非常辣耳朵,宫瓒紧皱着眉心一脚把汪文宣踹躺在地上,然后抬脚踩在了汪文宣的胸口处,用力碾压了一下,冷声质问:
“老子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认不认识沈朝晖?!”
汪文宣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嘴巴却依旧很紧,咬紧了后槽牙回答道:
“我真的不认识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太疼了!”
他朝着宫瓒哀求,宫瓒却成功被他的回答给气笑了。
这个王八犊子,看起来挺没种的,万万没有想到,他的口风竟然这么严。
看来,不让他感受一下真正的疼痛是不行了。
“好,很好,不愧是经常作奸犯科的王八蛋,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宫瓒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朝着汪文宣恐吓了一声,便直接转首朝着墨桓吩咐道:
“多叫几个兄弟过来,再把我那些封存许久的东西拿出来。”
闻声,墨桓怔愣了一下,随即确认似的询问道:“您认真的吗?您不怕被老爷子知道后再次惩罚您。”
还记得上一次,瓒少用了那招惩罚一个倒霉的家伙,被宫家老爷子知道后,老爷子不仅亲自动手对瓒少施加了宫家家法,还亲手把瓒少送进了警察局接受法律的惩罚。
也是自那件事之后,宫家老爷子对瓒少的监管更加严格了,以至于曾经桀骜不驯,胆大妄为的瓒少变得收敛了很多,老实巴交了许久,直到现在都没有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包括墨桓在内的兄弟们,差点儿以为瓒少要就此从良了呢!
“老爷子若是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估计只会夸我,不会罚我。”
宫瓒非常笃定地朝着墨桓回了一声,又吩咐:“赶紧去准备!”
“是!”墨桓不敢再耽误,赶紧退身下去,按照瓒少的吩咐准备一切。
时隔这么久,他们这个地下城又要真正血腥一次了吗?
一会儿工夫,墨桓便带着一帮身穿黑衣的青壮年涌进了关押汪文宣的房间。
“瓒少!”
众人先朝着宫瓒毕恭毕敬地问候了一声,便整齐划一地呈扇形向两边散开,他们每一个都人高马大,凶神恶煞,室内的灯光都被他们遮掩了许多光线,黑压压的一片,气势压人。
光是往那里一杵,就令人不受控制地心里发憷,胆战心惊。
汪文宣明显被眼前的阵势给吓到了,眼睛不受控制地瞪大了几分,眼瞳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动起来。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宫瓒已经在黑衣人搬过来的椅子上落了座,他好像有些累了,身形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洁玉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
他懒得再跟汪文宣这种烂人废话一句,接下来,由墨桓代表他跟汪文宣进行对话。
“汪先生,您这个问题问得很好啊!”
墨桓的脸上挂着一抹堪称完美的笑容,他看起来好像很温和,很容易说话。
他蹲在汪文宣的面前,与对方的视线持平,笑着回答他的问题:“您不是不愿意说实话吗?那您的舌头留着也没有什么大作用了,所以我们瓒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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