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叶青,性格比较稳重,所以带他的那个先生颇有君子之风;而叶舒的先生则走的是“诡辩”之风。
两人明明完全不相同风格,却又奇妙的为一对“老友”,在带徒的时候,偶尔还会交叉切磋,让二人互相交流。
至于叶悦、叶梓、叶然,因为一个是女娃,一个年纪太小,直接被当成了附赠品——“因为你们娘说,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赶,所以让我们一起赶了。”
先生也有趣,表示他们是被他们娘“忽悠”来的,说这边有两人可传他二人“衣钵”,让他俩来看看。
“没想到还真给看上了,只能留下来了,哈哈哈哈哈……”君子先生一阵大笑。
小人儿叶舒听了,道:“那就不能说是‘忽悠’了,我娘说的是实话。”
“你这个小娃儿有意思,嘴上说着你娘怎么怎么不好,一旦别人说你娘的坏话,你到又给护上了。”坐在另一边的诡辩先生也笑了,说道,“我看啊,你跟你娘说的一个样子,就是‘缺爱’。”
“哼!”叶舒冷哼,转过了头,没理他。
诡辩先生放肆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你怎么那么可爱?口是心非的样子,实在是太有趣了!”
叶青察觉三弟已经有些恼了,一边安抚叶舒,一边劝着诡辩先生,没事别“老欺负”他三弟。他三弟聪明是聪明,但毕竟年纪还小,有的东西,不能闹得太过了。
“小小年纪,那么老成做什么?小孩子就应该有点小孩子的样子。”没想,叶青越这样说,诡辩先生却越喜欢逗叶舒,就是要欺负到他直跳脚,直放手。
渐渐时间长了,叶青被君子先生一点播,终于回过味来了——诡辩先生哪里是没事欺负他三弟,分明是嫌他三弟“钻了钻角尖”,想要让对方早点走出来。
叶舒是聪明,但越是聪明的人越容易走变。
他的年龄不足以撑起他的心智,再加上一对不靠谱的父母,让他走向了一个不可预测的极端。
一开始很可能只是憎恨父母,到后面有可能会变成不相信任何人,甚至是敌视这个世界。
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天生的“反派boss”。
别看他现在年纪还小,偏偏他还特别有主见,有自己的想法,又傲娇,不愿意跟人坦诚心事,如果不趁着这个时候把他“扭转”过来,等以后就更难打开他的心门,让他走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叶青难过不已。
他一直以为三弟很聪明,还自卑自己不如三弟聪明,却不想三弟已经陷在了“困境”里。
他祈求君子先生,希望对方能够帮助他三弟。
君子先生笑着摇了摇扇子说道:“有的时候,做为小孩子,适当的依靠一下大人,也不失为上策。我知道,或许到现在为止,你们兄弟几个都没办法‘原谅’你们的母亲,你们也有权利如此,我们来此或许也跟你们有关,但决定收你二人为徒却是我们自己的决定。”
“可是你们会来,不是因为打赌输给了我娘吗?”叶青问道。
“那也是因为你们娘先提到了你们,引起了我们的兴趣,我们才会答应赌约,否则我们不赌不就行了?”
叶青:“……”好吧,还有这种操作。
他问先生,他们娘到底干嘛去了,为什么回来的时间越来越短?
此时,杨香薇在干嘛呢?
她很忙,真的很忙,她忙着跟人家“抢地盘”。
“娘的!谁又打老子们了?”听到手下的汇报,杨香薇一阵暴怒。
她昨天晚上才攻占一个山寨回来,灭了一帮土匪,这里怎么又冒出来一窝窝?
这安龙陂的土匪是打不尽了是怎么着,一批跟着一批的,找死啊。
在经历了这么多场生死之战后,赵二也不是当初那个赵二了,而是“二将军”。
他一抹脸上的血水,冷静说道:“之前接到的消息,旁边的姐妹山才是土匪窝,没想到那是土匪们放出来的假像,其实他们真正的老巢在安龙陂。”
“我靠!”杨香薇气得拍桌子,“你们怎么做调查的?土匪窝在哪儿都能搞错,要是哪一天,跟朝廷的正规军对上,你们是不是还能将人家将领是谁搞错?你们这是打仗,还是过家家?要是不想活,直接跟我说,我给你们一个痛快。你们不想活,多的是兄弟想活命!”
土匪窝
将一阵负责收集信息的全部骂了一顿,骂得全部低了头,羞愧不已。
杨香薇让人将安龙陂的地图拉了过来,重新规划路线。
安龙陂都打了一半了,不可能到了这种时候还丢下不管了,那之前牺牲的人就白牺牲了。
“这里,这里,这里,三个地方树林比较密,连当地人都不清楚里面的情况,我们怀疑这群土匪就藏在里面。”
“还有这里,这里有毒气障,是一个天然的屏障,如果没有解毒,兄弟们也冲不进去。”
“还有这里,这里是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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