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严重?现在什么情况?三月份的大会上,总领导才提出的严打,你想想八三到八五年那几年严打是什么情况!”
大队书记怔愣地坐在椅子上。
他作为大队书记,怎么会不知道严打期间犯了事有多严重?八三到八五年,小偷小摸打架斗殴,被抓住了,都直接吃花生米,江荷花这情况,虽然不到吃花生米的程度,可要真被抓起来关上几年,那她这辈子都毁了。
荷花妈妈也被吓住了,顾不上江荷花是不是被开除了,她现在只要求江荷花不坐牢。
她崩溃的狠狠在江荷花背上打了几巴掌:“我都叫你不要去打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呀?你一个高中生,好好学你的习就行了啊!你管人家那么多事情做什么啊?你说你多什么嘴啊!你赶紧给我想想具体什么情况,你给我好好想,说了哪些话,哪些话你没说!”
江荷花也吓的崩溃大哭:“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那不是我说的,我没有造谣!我只说了月琴拐带柠柠,我没说那些谣言,是他们自己传的!”
江荷花确实没有直接说,她只是故意说得模棱两可,引导了而已。
可被问话的人中,还有跟她一起在校门口的几个学生,不知道是记忆错乱还是具体记不清了,都明确的说,就是江荷花说的,尤其是和江荷花同在十班的女生,明确的说了,江荷花就是说了‘卖~那什么’‘做鸡’等词。
江荷花哭着说:“我没有那么说柠柠,我说的是月琴!”
可大家都说是她说的。
吴中的校内也因为警察叫了很多学生去问话,一时间都有些风声鹤唳,战战兢兢,还有很多人都庆幸,还好自己没有传谣言,不然现在被警察抓走的,被校内警告的就是他们了。
最让人感到震惊的,就是吴中十班了。
他们之前都听到了流言,但万万没想到,这流言的源头竟然是江荷花。
“她图什么啊?她为什么要造这样的谣言?”
“图什么?嫉妒呗。”
江荷花因为她那清高自傲,实际上又自卑的性格,和班里同学关系都很一般。
只有阮红丝毫没有觉得奇怪,其实在听到那谣言的时候,她就怀疑是江荷花传的了,因为江柠村里的事情,除了江荷花知道,就没有别人了。
对于江荷花得到这样的教训,她竟丝毫不觉得奇怪,反而有种活该的感觉。
从她第一次站在联考榜单前,看到江柠的名字时,她当时就觉得怪怪的。
警察局那边没有突破口,江柠那边不松口,江荷花还在被拘留着,大队书记知道情况没有那么严重,现在主要还是要找到江柠,只要江柠那边松了口,那事情就不大。
他和荷花妈妈到一中门口来找江柠,可一中的门卫大爷又岂会让他们进去,一次一次的来,都见不到人。
他们又急的给江爸江妈打电话,希望他们能劝江柠松口,别再计较这件事。
江爸数次打电话到大队部,大队部的电话机上,有江爸的电话记录,他想找到江爸并不是难事。
江爸突然接到老家来的电话,还以为是江柠江柏打过来的,没想到居然是大队书记。
他还以为是老家出了什么事,没想到大队书记说的却是江荷花无意中说了江月琴的事,被别人听去传了谣,现在江柠报警,警察把江荷花抓走了。
他把这件事的严重程度,用春秋笔法轻描淡写地说了一下:“就去年月琴那事,今年警察不知道怎么就查到她,到村里调查江月琴的事,荷花好奇就听了一嘴,我们也不让她知道这些,她就稀里糊涂的,大概是说江月琴,不知怎么,就被同学听了去,把事情拖到柠柠身上,这不误会就是产生了。”
大队书记叹气说:“国平,我们两家那是一房的亲兄弟,往上数几代,那都是同一个老祖宗,荷花她也真不是故意的,她怎么会说这样的事呢?现在柠柠报了警,又赶上严打,如果柠柠不松口的话,荷花估计要判好几年。”
他捧道:“我们这一代人中,你是我们这群人中最强的,当年开养鸡场,别说这十里八乡,就是在吴城,说出去也是响当当的,要不是意外,哪里轮得到我来当书记,大队书记还不是你囊中之物,说不定你都和四哥一样,当上镇长、区长了!”
江爸这些年被债务压的,早就没了年轻时意气风发的心气,此时被大队书记一番话吹捧的,顿时美的都找不到北了,谦虚说:“我们年轻时候呀……”两个人忆起了他们当年,最终江爸笑着跟大队书记说:“放心吧,这事我跟柠柠打个电话,都是同族姊妹,以后柠柠和荷花还要守望相助呢,既然是误会,说一声就行了。”
大队书记管着他们临河大队好几个村子,江爸根本不敢得罪大队书记,不然以后人家想给你家使个绊子,他们一家在村里都不好过,所以也很是上心,赶紧给一中打了电话。
他上次找江柏时,跟吴中的老师要了一中的电话,所以很容易就打通了电话。
一中的老师,听说是江柠的父亲,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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