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砖……”
话没说完,因为傅杭怕面被吹硬,迅速返回屋里。
林海洋悻悻地闭上嘴。
不多时,傅杭空手出来,开始清理土窑,仔仔细细全都擦了一遍,才把他切好的面片放进去。
他始终没问砖,但抱着烧砖的精神守在小土窑前,精准地控制添柴的时间和量,烧饼干。
刘兴学看看被冷落在一旁的砖,“你确定他没发烧吗?”
林海洋:“……”
不太确定了。
(捉虫)
傅杭打着做试验的精神, 认真地烤饼干。
面粉不像泥那么抗烧。
傅杭盯着手表的指针转动,等温度上去后,十五分钟,便停了火。
林海洋和刘兴学伸头往里瞧, 看清后, 双双沉默。
傅杭做事严谨, 要求高, 尺寸大小,平整度, 摆放距离, 是不是在一条水平线上……全都得达到标准。
所以他切得面饼, 非常规整, 放进去的时候摆得整整齐齐。
现在依然整齐划一。
但它们糊了……
不止糊,煤球一样黑糊黑糊的,原来齐整的边缘烧成了不规则的形状。
不用说,失败了。
傅杭抿了抿唇, 眼里有些迷茫。
怎么会呢?
他都是按照步骤做的, 分毫不差,竟然失败了……
傅杭低头盯着黑糊的饼干,开始复盘,究竟是哪一步有问题。
他没有气馁。
然而他的模样落在林海洋和刘兴学眼里,就是垂头丧气。
两个人对视一眼。
林海洋早就知道,傅杭对赵主任的心思。
刘兴学每天大量时间泡在傅杭的院子里做烧砖实验, 当然也发现了他的心意。
傅杭表现得不张扬, 也没有刻意遮遮掩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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