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宗,再加上在他们眼里,白朗虽然犯罪了,但是就是私人恩怨,影响不到国家,所以他们不想惹上毒宗这个大麻烦。
没想到褚砚初生牛犊不怕虎,以刚来直接接了这个任务,还被办成了。
他们也是不知道该夸奖他任务办的得好,还是为他安全担忧。
“组长去哪了?”吴叔疑惑问道,进来一路没看到组长。
“我们古武组部下个月跟特异组部要开始一年一度的总赛了,组长去商量比赛项目和流程了。”
吴叔打开关押室,程岁和褚砚走了进去。
白朗看到程岁来,明显激动了起来。
“白朗,江云柔的药是不是你给的?”程岁开口直入正题,也不问他有没有跟江云柔接触,直接问自己想知道的。
褚砚站在一旁,时刻关注白朗的一举一动,谨防他伤到程岁。吴叔也想看看程岁想怎么审问。无人打扰程岁的审讯还在进行。
白朗不说话,只望着程岁笑,越笑越大声。
“你是觉得毒宗会救你?”程岁看透了他的心思,现在缄默不言,只要被救对于他们而言换个身份也能获得很好。
但很明显程岁和褚砚不会放过他。
“这个认识吗?”程岁拿出一枚玉牌,这是上次撞上药宗和毒宗枪灵草,她救了药宗弟子,谢风给她的宗门玉牌。
“你是药宗的人。”白朗不再懒洋洋的,一下子精神了起来。
俗话说得好,最熟悉你的还得是你的敌人。
吴叔和褚砚看半天,吴叔才隐约想起来早年做任务的时候碰到过穿白袍的男子,戴着这种玉佩。没想到今天再次看到了。看来程岁同学来头不小啊,他想要收编的心蠢蠢欲动。
褚砚不太清楚这个玉牌,只知道药宗和毒宗都是隐世宗门。
“现在可以说,你跟江云柔之间的关系了吧,说说吧。”程岁不答反问。
白朗见她不说,又瘫软在椅子上懒洋洋的,无视她。
“你以为我只是给你认认玉佩吗?”程岁诡异的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褚砚二人始终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想看她接下来要干什么。
只见程岁从瓷瓶里倒出一颗褐色药丸,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入白朗嘴中。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白朗慌乱了起来,带着压制内力的手铐锤得桌子嚯嚯作响。
褚砚二人亲眼看到了答案,知道了程岁要干什么。
白朗大声叫嚷着,他终于意识到药宗的人学的也是医药,也是会用毒的。
这个程岁跟药宗那群白衣裳的伪君子完全不一样。
那群人抵制用毒药,也从不研究毒药药方。他也没料到程岁直接给他喂药。
他现在只能祈祷程岁医学天赋不佳,不擅长制毒了。
没一会儿,白朗浑身痉挛。
“救救我,救救我。”他蜷缩在地上,身体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咬他。
突然,他疯狂的翻滚了起来。
褚砚看着地上痛苦的白朗,知道他们迟早坚持不下去,审问结果也要出来了。
吴叔十分惊讶的看着程岁,好奇她喂给白朗吃的是什么药。
白朗的哀嚎声一声大于一声,双手忍不住的在身上抓挠着,抓出一道道血痕。
“我说,我全说”噬心的瘙痒,噬骨的疼痛,他真的受不了了。
白朗供认
程岁又拿出一颗药弹入他的口中。
“漂亮”吴叔看她那么远直接把药弹射进白朗的口中,惊喜地心中赞美道。
已经开始思考怎么把程岁招进他们古武部了,这肯定是一员悍将,还会医,以后受伤自己内部可以解决,不用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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