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晌胡九灵才缓缓的开口道:婉宁是我和胡玄卿的故友。
故友?我心里疑惑的想着,想必这其中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吧。
婉宁她是蚩尤部落的遗孤,远古时期黄帝大战蚩尤,一举歼灭蚩尤部落。婉宁的母亲当时怀着婉宁侥幸逃脱,然后逃到了长生山一脉,那时候长生山还是个荒凉的雪山,没有什么动物居住,只有我们白狐一族,是我父亲救下了婉宁的母亲
胡九灵一字一句的叙述着往事,原来胡九灵的父亲救下了婉宁的母亲,一直照料到她临盆。
可没想到,婉宁母亲临盆当天胡九灵的母亲也要生产,两个女人在长生山同时分娩,奇怪的是这两个女人竟然同时难产,胡九灵的父亲无奈之下用灵力保了胡九灵的母亲平安诞下麟儿。而婉宁的母亲生下婉宁后,直接死在了产床上。胡九灵的父母见婉宁刚出生就没了父母属实可怜,加上心存愧疚,就把她养在身边,同胡九灵一起抚养长大。
后来天地变换,日新月异,大雪山逐渐竟变成了佳木葱茏的长生山,越来越多修仙的动物仙家慕名而来,其中就有红狐一族,小胡玄卿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诞生于长生山。
心头一碗血
后来的事胡九灵说的就十分言简意赅了,大概就是说婉宁和胡玄卿和他是从小玩到大的故友。而婉宁在一次意外中香消玉殒了,胡玄卿这些年一直在保她的一魂一魄,正想办法让她复活。
听胡九灵说到这,我心里不免有些失落,胡玄卿原来还会为其他女人如此上心,竟然保了她这么多年,想必也是废了不少的灵力吧,我苦笑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
然后我突然想到,可是仙尊,婉宁她为什么和我长得如此相像,堪比一个模子刻出来般?说着,我心里升起一丝不好的想法,胡玄卿他对我难道是因为我和这个婉宁长的一般无二?
我突然心如刀绞,直勾勾的盯着胡九灵,幽幽的问道:仙尊,你只回答我一句话。胡玄卿,他当真和婉宁只是故友而已?
胡九灵垂下他霭色的眸子,片刻后,抬眼看我说道:我不知道。
然后他无奈的摇摇头,准确的来讲,我离开长生山之前,我们三个的的确确是朋友关系,胜似手足之情的关系。不过之后的事我不甚清楚。
胡九灵说到这的时候,明显眼底升起了一丝恨意,我知道往事可能涉及到胡九灵的一些隐私,他不愿意同我讲那我也没有逼迫他的道理。
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胡九灵和胡玄卿儿时竟然是亲如手足的朋友。可他们究竟是经历了什么以至于现在的关系变得如此紧张?这其中原因可能只有胡九灵自己知道了。
虽然胡九灵告诉我胡玄卿和婉宁是故友,但我打心里知道这事不会如此简单,看来只有等胡玄卿恢复人身我才能问个究竟了。
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再通过自己的胡乱猜测和其他人的只言片语就轻易给胡玄卿定罪,我要听他亲口和我说,我不想再和他弄出一点误会,以至于分崩离析,分道扬镳。
我一面想着无数种糟糕的可能,一面这样劝慰着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定了定神以后,对胡九灵道
了声谢。
胡九灵显然此时此刻也没有多和我攀谈的心思,见我好转轻声和我道了别,接着转身就走了。显然,提起往事他好像并不是很开心,也许他也有一段伤神的过往吧。
虽然双臂双腿的伤被救治过来,但我还达不到恢复如初的样子。最起码现在我连起身都十分费力。我想了想如果叫我妈来照顾我,她肯定要心疼死了,更何况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我这伤的由来,周四野这时候还在外旅游没有回来,我相信如果我给他打电话他倒是能立马回来,可是我实在不想麻烦他。
我思量了一会儿,我身边除了胡玄卿和胡九灵还真的没有什么朋友了。眼下也只能寄希望于我堂口的那几位仙家。
左思右想,还是黄多多吧,虽然她有时候古灵精怪很不靠谱,但她毕竟是个女孩,照顾我的话也比较方便。
我刚要扯脖子喊,突然想起,我这么喊怕是没有用的,毕竟他们都是仙家,想要他们现身的话需要唱请神决。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清清嗓子,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若问要请哪家仙,把那黄仙请下山
大概唱了能有一分多钟,黄多多就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沙发边上,不耐烦的晃了晃自己的羊角辫:哎呀行了行了,别唱了,难听死了!
我不免有些不高兴,嘿你这个小丫头,我叫你那么多声你都装听不见,你这么大的架子,我只能唱请神决来请你了,现在倒过来说我唱的难听?
黄多多撅了噘嘴,那你请本仙出来有何事?
我干咳了几声,我现在口渴的不行你帮我倒杯水,折腾了一晚上天已经亮了,你看是不是帮我买点粥回来喂我喝一喝?
喂喂喂,你有没有搞清楚?我是你的仙家!!虽然只是个报马仙,但我也是个仙,哪有给你当保姆的道理?黄多多十分神气的一叉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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