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声平淡,“祀柸说同你回沐家拜年,我在外面等你们。”
他话音刚落,白画梨就发狠往里深顶了一下,我“啊”叫出声,他的动作愈发猛烈,正是快要射精的表现,我缠紧了他的腰,咿咿呀呀的呻吟跟随他的频率时轻时急,白画梨身上的汗液啪嗒啪嗒滴到我胸上,双乳疯狂晃着,乳尖晃得看不清位置,一下一下磨着白画梨的胸口。
偏他不愿射,越操越狠,扣紧了我的手,下身动得像打桩的机器,面上还平静问我:“要不要我射?”
我两眼模糊,脑子里都是被肏的快乐,哼唧两声,手回握他,声音黏黏糊糊的:“射吧啊啊啊我要精液”
他这才被取悦,吻上来,滑软的舌裹上我的,肉棒深肏了几十下,骤然喷发在穴里。
“啊啊啊!”
热烫的精液打在穴壁上,我到达高潮,穴水被精液和白画梨的肉棒堵在里面,随着他拔出肉棒,淫水混杂乳白的液体,一起从穴里排出去。
“好舒服”我低喃着,下意识缩了缩花穴,白画梨伸手揉了揉阴蒂,含了一下我的乳尖:“改日再陪你做个够。”
等我和白画梨收拾好,屋外的人已等了一炷香的时间,他面上没有丝毫不耐,上前替我系好披风:“高潮了几次?”
我心中五味杂陈,被殇止这般问,面上羞红,嗔怪着瞪一眼:“我今日也没原谅你,谁许你问这话!”
他只看我,眼中似有千言万语,我很快躲开他的目光,脸上火燎燎的疼,甩下他和白画梨,自己一人朝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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