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想到,在他之前,她与旁人耳鬓厮磨、交舌嬉戏、如痴如醉的浪荡模样,他便从沉醉中猝然清醒,生生扭过头,制止了这个悠远绵长的吻。
棠韵礼没有理睬他眼中源源升腾的涛涛怒火,只当是他是不肯就范。可他越是表现出强烈的反抗,越令她心肝痒痒。
舔了舔红肿的唇,就着他倾过的侧脸,火舌悄然滑上他耳骨轮廓,湿漉的划痕,无形无影,他的反应全然失控,不经意间的喉头滚动。
棠韵礼将一切看在眼中,并不戳破,一心一意地勾着他的耳垂或轻或重地咬噬。
男人忍不住地轻声哼唧,扣紧的指节压得发白,他闭着眼,全当成一场磨炼,仿佛只要忍过这一着,便能得道飞升。
他鬓间、颈项都生了层层薄汗,看来当真是忍得极为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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