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我抱住他的腰。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做的毫无漏洞?第二天我就发现了。那段时间总是有乌鸦飞在我身后,那是和你说话的乌鸦。我怎么可能坐着都能睡着?要么是你会魔法,要么是给我下药。再加上平日里,你的脸色很苍白,一看就是晚上没睡。所以第二天我没有喝那杯水。
我以为你只是有点奇怪,喜欢和乌鸦说话,没想到你这么大胆。他透露的信号是,他要制止我,易如反掌。但对于当时的我来说,这是一种纵容。他喜欢我。这就够了。年少时的喜欢,总是来的凶猛。并且毫无预兆。
他送我到家门口。白天,我们没有过多的交谈,像往常一样干各自的事情。晚上,我会溜进他的被窝,靠在一起睡觉,我会趁他闭眼偷亲他,他也会笑着回应我。每次都适可而止,唇贴唇,不会更深入。然后他送我回家。周日,他雷打不动给我补习数学。
我对他的欲望,只有靠近他时才能纾解。他一离开我,我就丧失活力。
他并不主动亲吻我。我怀疑帮我自慰的崔佑是否真的存在过。
等刘叔就寝后,我走进他的房间,钻进他的被窝,不由分说脱下他的上衣,让我前所未有地渴望着他。我内心已经预演多日——“请再那样对待我吧”,带着我们给予彼此的喜爱。
“下周运动会要来给我加油。”崔佑像往常那样搂住我,把头埋进我脖子里。他报了三千米的长跑。我当然会给你加油了。我笑嘻嘻地看着他,那日他扣留了我的小海豚。“不过,你是担心你不行吗?”我的确希望他进入我的身体,轻轻地,温柔地,但我更想要重温当时那种渐入佳境的感觉。
“我不行?”他挑眉,掐了一把我的腰。“要不要我先在你身上证明一下?”
“要。”我用下巴蹭了蹭他。
他松开我,翻身去拿什么东西,接着我听见了撕塑料包装袋的声音。
他的手在我小腹上抚过,手指慢慢往下游移。他又分开了一指,探入我的体内。是指套。
“你这好紧。”他又摁了摁。“感觉怎么样?”
我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画面:手指插入进泥土里。又或者是我被他剥开了。
“好凉……”指套将我的肉壁和他的肌肤阻隔开了。
“放松点。”他拇指揉捏阴蒂,我又找回了之前那一阵阵愉悦的战栗。我的欲念总是无拘无束、不慌不忙、不知疲倦和无忧无虑地回到我身边。我圈住他的脖子,他伸手贴在我背上,压向他。
房间里的冷气也不足以让我的身体冷静下来。我很快就听到了断断续续的搅动的水声。
他抱起我往下坐的同时,又加入了一指。我被他的动作牵着鼻子走,习惯时慢时快,习惯时轻时重,习惯时深时浅。习惯无论如何是要得逞的。但他就是吊着我不让我达到临界点。如果哪天他不在呢,让习惯从偶然出现的情况中找到借口,为所欲为,那么这一天我就无法马马虎虎地过去,会遇到太多的麻烦,我的欲念会大发雷霆,会采取断然措施,会让我生病,我不得不喝更多的酒,两天都睡不着觉,甚至连书都不能看了,于是我决定下次要更合乎情理,也就是对自己更有节制些。
尝试过性带来的极度愉悦,也必然要承受毫无缘由又无法得到满足的情欲之苦。
我没有看见他的下半身的情况,但我腹部感受到他又硬又烫。我有点好奇,他会不会被情欲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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