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打湿了。崔珝看了看四周,如今已是夏日, 本就闷热潮湿,产房内又门窗紧闭, 密不透风。饶是他一个成年男子, 在这呆了一会儿, 后背也生出了好些汗,更遑论一个孩子。“将他身上的襁褓拆开吧,太热了。”崔珝看了一眼产婆,吩咐到。这产婆也是个有经验的, 婴儿出生向来如此, 都是用柔软的锦被包裹着, 哪有拆开之理?她有些为难:“侯爷, 您有所不知, 这新生儿就得这样包裹着, 可不能见风, 产妇也一样。”“不然, 日后可是要头疼的。”崔珝微微蹙眉, 看向迟兮瑶的目光更加柔和了几分。整个月子, 都要包裹的如此严实,密不透风吗?他伸手将迟兮瑶鬓间被汗水打湿的秀发别到了她的耳后,拿了块干净的帕子,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着颈间的汗渍。孩子的哭闹声更大了一点。“你别管我了,去抱抱孩子。”迟兮瑶抬手,推了推崔珝。崔珝坐着没动,只朝着孩子看了看。产婆骑虎难下,抱着孩子不知如何是好。隔了好一会儿,迟兮瑶又推了推崔珝:“去啊,抱抱他,孩子哭呢,你没听见?”崔珝这才挪了挪pi股,朝着产婆伸了伸手:“把孩子给本侯吧,你们下去领赏吧。”产婆将孩子递给了崔珝,松了口气,连连道谢,带着众人退出了产房。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崔珝便将绑在孩子身上的襁褓拆开了。小家伙一下子便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他似乎也感受到了身上的一阵凉爽。竟神奇的止住了哭,一张小嘴嘟嘟着,不住地撅动着。到此刻,崔珝抱着怀中柔柔软软的小家伙,才真实的感受到,自己做父亲了。他试探性的,伸手摸了摸孩子的小胳膊小腿,而后又将手指伸到了他的嘴边,逗弄他。小家伙扭了扭脑袋,小脸不断地往崔珝掌心蹭去,忽然一张嘴呜呀一下,含住了崔珝的手指。他光溜溜的小腿蹬了起来,像是很愉快。“会不会着凉?”迟兮瑶看着孩子,问崔珝。崔珝抱着孩子,轻轻用手贴了贴孩子的后颈处,仍是一片湿漉漉汗唧唧。≈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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