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晚舟这么阴阳怪气的一说,所有人都等着他说话。
知道俞晚舟又要夹枪带棒的嘲讽俞老大一家,可是俞老大拿俞晚舟是真的没有办法。一个小孩子,他可以说自己是童颜无辜,又是俞家的小辈。他一个长辈要真敢伸手去打小辈,还不是自己的亲儿子,以后再村里也活不下去了。别说是在背后指指点点,当着他的面都会指指点点,说他的不是。
俞建文的脸很尴尬,有点后悔刚才说那句话。
你说吧。但他还是假笑着让俞晚舟说话。
我要是大伯和大伯母,直接找块儿豆腐撞死算了。真以为京大是个类人就能进去的地方呢?俞晚舟说完之后,看着俞建文和大伯母那脸色堪比九曲十八弯的变换着,又补充了一句,不好意思啊,大伯,大伯母,我还小。您不会和小辈计较吧?
俞晚舟直接把俞建文的路给堵死了,俞建文黑着一张脸说道,不会的。
但他心里恨不得现在就赏俞晚舟两巴掌,看着大伯和大伯母被乡里乡亲笑,他倒是心情大好。
江玺悄悄给俞晚舟竖起大拇指,他是外人,不好说话。刚才听到俞晚容的话,他都快要气炸了。俞建文的嘴角抽搐了两下,看向江玺说道,这位是?
大伯您好,我是江玺。晚容的未婚夫,不是弱智!江玺说话掷地有声,一度让俞建文和他媳妇更加尴尬。
大家都笑出了声,看来俞老二一家,还真是来砸场子的。
这个时候,俞家的老三走上前说道,大哥,二哥,咱们屋里说去,别站在门外。
俞家的老三也是个拱火的高手,和老大的关系比较淡。也不怎么管老二的事情,但脸皮没有老大这么厚。自己过自己的生活,当年实在是看不过去,拿出一些钱给俞晚容。大头的钱,都是严家借给俞建荣的。
俞建文尴尬的说道,是是是,老三说得对,咱们先回屋吧。
俞建彬走在后面拉着俞晚舟和俞晚容的胳膊说道,三叔知道你们对大伯不满,但毕竟是这么大的场合,乡里乡亲都在这里,你们就别让大伯太难堪了。
三叔,我没有。俞晚舟直截了当的说道,我只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
俞建彬敲着俞晚舟的脑袋说道,从小你就鬼精鬼精的,你要闹,待会在里屋怎么闹都行。在外面给三叔一个面子,别再给大伯难堪了。你这么做,咱们这几个叔叔也抬不起头来。
好吧。俞晚舟吐了吐舌头,没有继续说话。走进里屋,大伯母的脸色一下子就垮下来了,老二,你可真是找了个好女婿,教出一个好儿子啊。
俞建彬瞪了一眼大伯母,大嫂,眼看着快要过年了,你要是少说几句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
这是我想闹吗?老三你评评理。
我评理?俞建彬冷笑着说道,大嫂,你自己心里没点数,你以前都做了什么事情吗?为了老头子留下的那点东西,你上蹿下跳了多久?二哥不想和你们争,我是离家里远,眼不见心不烦。当年你对二哥一家做的这些事情,说出去恶心不恶心你自己不能知道?现在在这里喊冤?还要咱们帮你?老大,你倒是给我说个理由出来,我凭什么帮你们一家?
俞建文不敢说话,大伯母在旁边哭天抢地。
俞晚舟冷冷的说了一句,三叔,不是说不要让别人看笑话吗?我怎么觉得有些人自己就是一个笑话?
好了,老幺,少说一点吧。俞建荣叹息一声,坐在凳子上没有说话。
俞建彬沉默了一会儿,老四走进来说道,你们一个个,真是,还好老头不在了。否则,能被你们活活气死。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老四又幸灾乐祸的说道,大嫂,您不是平时挺能说的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
俞建文看看,你们一家子都在欺负我。
哟,谁敢去欺负大嫂啊。这是十乡八里的,谁不知道咱们俞家的大嫂那可是出了名的会说。这么多年,谁能说得过大嫂您呢?老四是俞家上一辈中最小的一个,现在在县城里上班。以前就经常被俞建文的媳妇挤兑,这么多年,他几乎都不怎么和老大一家走动了。就是因为这个大嫂说话刻薄,等你有钱的时候,脸皮很厚贴上来。你要是落难了,第一个落井下石的绝对会是这个大嫂。
就这,老四忍了这么多年,今天看着老大的媳妇出丑。他在外面安抚好了乡里乡亲,走进屋,第一时间就开始嘲讽大嫂。
俞晚舟冷眼旁观,这四叔和他们不太熟。倒是这些年,经常会去家里喝喝小酒之类的。老三离得远了些,至于老大。也就俞建荣还会来往,老三、老四从家里的老头去世之后,基本上就不来往了。就算是老四就在县城里,也没有往来。
看来这一家子人,除了老大之外,其余的还算是正常人范畴。
至少,不会做恶心人的事情。
老三叹息了一声,老四,你也少说一句吧。
行,三哥,现在怎么弄?
俞建彬是最先去渝城定居的俞家人,大家都觉得老三比较有主意,都等着他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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