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是王妃的亲孙子,眼下王妃询问衡哥儿眼看着就要偏向衡哥儿了。
可是他却说不出个好歹来。
萧弦月原本就心疼惜姐儿,眼下王妃如此一训斥,她只觉得心里憋了好大一口怨气,说也说不得,做也做不得。
总之,她做什么都是错,连带着两个孩子也受人欺负!
宝姐儿在落明珠的安抚之下冷静了许多只是眼眶还是红红的。
“除去他们几人,还有昭哥儿和盛哥儿,我问一问你们二人,可知道到底是谁将爆竹扔在了惜姐儿的身上。”王妃又询问其余二人。
盛哥儿冲着白吟投过去目光,白吟没吭声,盛哥儿抿了抿唇角。
昭哥儿低头片刻,两个孩子,都把手指向了启哥儿。
“绝对不是宝姐姐,刚才在外头,宝姐姐正在同我在旁边放烟花!”盛哥儿立刻解释。
“我看见了……是启哥扔的爆竹!”昭哥儿也开口了。
启哥儿挥舞着手臂狠狠的拍着刘竿晓的大腿:“我没有就是没有!”
王妃脸上这才露出片刻的笑意,将目光落在盛哥儿同昭哥儿两人的身上。
“你们俩方才所言没有半句虚假?”王妃明显神色严肃了几分格外的吓人。
“若是所言有虚,那么便是你们俩人说错了话,那就要受惩罚,打板子!”王妃又开口恐吓二人。
落明珠脸上的神色白了几分。
王妃这是什么意思啊?明明孩子都已经说了是启哥儿,眼下王妃还逼着其他两个孩子改口。
难道偏要说是宝姐儿王妃才能作罢吗?
盛哥儿狠狠的点了点头:“我确定!我不怕祖母惩罚!”
昭哥儿也跟着盛哥儿点了点头。
白吟站在旁边倒是也没吭声,只不过眼下几家都牵扯其中,都慌了神,只有那么几个小孩子在外面放爆竹,王妃又怎么可能放心?
早早的就在外头安排了妈妈看着,恐怕刚刚小孩之间的那场闹剧,松雪堂的妈妈怕是瞧的真真切切的。
王妃如此拐弯抹角就是为了教育孩子们,盛哥儿品行和为人,她管的严苛,也知道盛哥儿不会出什么差错。
“回王妃,刚才老奴在外头瞧的清楚,是启哥儿趁着惜姐儿不留神,这才将爆竹扔在了惜姐儿的身上。”
此话一锤定音,启哥儿嚎啕大哭,刘竿晓脸上的神色也难看了起来。
若非要说启哥儿这幅强势的模样像极了刘竿晓,说到底也是刘竿晓亲手养大的孩子,自然谁养大的就像谁。
王妃这才板着一张脸叫启哥儿上来足足打了三戒尺。
启哥儿一双小手通红,刘竿晓也有些心疼不已,启哥儿最后哭着哭着就躺在刘竿晓怀里睡着了。
惜姐儿靠在萧弦月怀抱里头脸上还挂着泪手上被绕了好几层。
落明珠得了清白自然也就长舒一口气。
王妃又给盛哥儿同昭哥儿两人一人一个红封,昭哥儿站在落明珠旁边没吭声。
盛哥儿倒是高兴的很把红封揣在怀里来来回回摩挲了好几遍。
那高兴的模样白吟一眼就看得出。
众人回去的路上,刘竿晓原本就是不在意萧弦月的,眼下虽然错在启哥儿,她却也忍不住挤兑萧弦月。
“四弟妹两个孩子教的不好。”众人一片寂静,刘竿晓冷不丁的这样一句砸过来,萧弦月愣了一下。
白吟倒是忍不住侧目看了一眼刘竿晓她牵着盛哥儿停住了脚步。
落明珠牵着宝姐儿她冷冷的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
虽然说萧弦月今日在里面也被王妃说了这么一场,可是王妃是王妃,刘竿晓同萧弦月两人是妯娌。
若非要说,她们在王府里头是一样的,凭什么萧弦月要挨刘竿晓的训?
落明珠目光又不动声色的从萧弦月身上扫过,萧弦月从前就是一个多思多虑的人,眼下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她越发的沉默了,仿佛是个人都可以在她头上踩上两脚。
萧弦月不吭声,她自然也不好出声的,搞不好刘竿晓要说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二嫂这是什么意思?谁家的孩子不金贵?就只有二嫂的启哥儿身上镶了金一样?我的惜姐儿就是个没人要的孩子?”
萧弦月眼睛通红,她一边说的,豆大的眼泪就往下滚,这一番话倒是硬气的很。
刘竿晓一时之间都被堵了嘴,她几度张嘴,这才从嘴巴里面吐出一句。
“我又没说错刚才王妃是这样说的!”她底气略微不足。
也知道今日这件事情,王妃早已经下了定论,她今日若同萧弦月两人的争吵传到了王妃的耳朵里头,王妃到时候还觉得她这个儿媳妇不服管教呢!
“无论如何,从前二嫂说我什么我都忍了,可若是牵扯到孩子,我便和二嫂没完!”萧弦月咬了咬牙放出了狠话抱着孩子先一步走了。
站在原地的刘竿晓吹了几股冷风,她这才呼出了几口白气。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