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的阿美莉卡,而在这里,那些黑袍人的数量明显多了起来,熊提知道他们都是正儿八经的维克托的眼线,在观察他们这两个买主的一举一动。
盛欢就在距离他不远处的地方,低着头,一声不吭,也不知道是高跟鞋不合适的缘故还是什么,他走路歪歪斜斜,乍一看倒有几分宿醉和犯毒瘾的迟钝感。
醒狮酒吧的招牌映入眼帘。
熊提正要迈腿,忽然,七八个黑衣人从天而降,形成了一堵封路的人墙,熊提不解其意,眉宇拧成一团,就见为首的一个黑衣人冲他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r victor vites you to watch a show(维克托先生想邀请您看一场秀)”
对方连称谓都没给,字里行间的轻蔑之意尽显,布坤和龙几寨二人显然是被维克托拿捏的死死的,处于交易中的被动一方,熊提固然有怨言,但注意到对方所有人的另一只手都背在身后,被披风遮盖住,硬生生压下眼底的不爽快。
“ok,jt look at the ti,don&039;t fuckg wastg y ti(可以。注意着点儿时间,别他妈耽误老子。)”、
他撑起胳膊,让盛欢跟上来,两人被迫在铁面黑袍人的簇拥之下去到一处地下室,光线骤然间按下去,腥臭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陡斜的楼梯上密布着苔藓和蜘蛛网,一步一打滑,熊提走得很慢,“滴答”水声盈在耳畔,带着阵阵回声。
很快,他在杂物堆砌的地下室内看见了一只巨大的铁笼子,笼子里蜷缩着一个人形的生物,他之所以还能被称之为是人,是因为他的脑袋还在,然而他腰际以下的部位却不翼而飞,血水从他的身下蔓延开来,像一条条蛇,有的半干涸了,有的正新鲜。
“this is a buyer who traded with r victor yesterday,who is al a brilliant drug lord(这是昨天跟维克托先生交易的买家,他也曾经是叱咤风云的大毒枭。)”黑袍人沙哑的声音森然响起,“he carried a sall drone with hi,thkg that no one would fd it(他随身携带了一只小小的无人机,以为不会有人发现)。”
“where is his lower body(他的下半身去哪儿了)?”盛欢用气声小声低语。
“who knows,we jt e the tank&039;s track to crh over(谁知道呢,我们只管用坦克的履带碾过去)。”铁面黑衣人耸了耸肩,不以为意道:“perhaps it was crhed which gap the crawler,aybe it flew out when it was broken,flyg too far……(也许是被碾碎了卡在哪条缝隙里,也许是断裂的时候飞出去,飞得太远了。)”
熊提感觉旁边儿的盛欢把他搂的更紧了,一派瑟瑟发抖小鸟依人,但在他耳边逼逼的却是——
“这小破地方还能开坦克?骗人的吧?”
熊提:“……”
可以,你好怕,你装的。
“don&039;t py with r victor(别跟维克托先生玩儿花样)。”铁面黑衣人说道。
“okok。”熊提很配合得打了个哆嗦,唯唯诺诺的跟着铁面黑衣人走了。
他们在黝黑的地下通道里穿梭,最终去到一间ktv包厢。
进去之前,果真有人拿探测仪在他们身上探了一圈,好在无事发生,盛欢挺了挺他莫名傲人的胸,第一个进去,往沙发上一坐。他崴了一路脚了,不得已把那小高跟鞋脱下来些许,弯腰去揉脚踝。
迪斯科球无声的运转着,五彩斑斓的光灯打在墙壁上,晕开成炫目的花纹,几个铁面黑衣人并排站在沙发背后面,像一群守着刑场的卫兵,盛欢用余光扫了一眼四面的墙壁,不知为什么,这四面的墙明明都是实的,可他总有一种正在被人凝视的感觉。
他拢了拢胸前的衣服,将鞋穿好,正襟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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