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们部落中的仪式,新的大祭司已经选出来了,从身材上去判断,这应当是一个少女无疑,此刻,她曼妙的身体被黑布紧紧的缠绕起来,显得非常神秘。
普通的人是无法看清祭司的模样的,因为,祭司的脸用白布包裹着,只露出两只眼睛。
如此妙龄本应是花样年华,应当享受美好的青春,但眼前这少女却要忍受祭司的孤独生活,这本身就是一种不人道。
我想,正是祭司这么难以接近,才让尸虫有机会入侵祭司的脑部,从而控制祭司。
夜幕降临,我看到童男童女已经摆放在了一块巨大的青石之上,他们都昏迷不醒。
村落的人穿着古怪的衣服,手中拿着一些古怪的器具,开始跳起了舞蹈。
这舞蹈有点类似于原始部落中的天人舞,他们围着篝火或者祈求上苍,或者做出奇怪的动作,古怪之极。
随着烟花飞向天空,整个祭祀活动正式开始。
这时候,那个神秘祭司突然间缓缓的站立了起来,她将纤细的手搭在族中年长者的手背之上,在年长者的引导之下,缓缓向前行进着。
终于,她来那两名昏迷的童男童女面前,做着祈求上苍的动作,显然,这些动作也是旁边的年长者反复教导的结果。
整个仪式整整持续了三个小时,下面,就是最关健的环节——将童男童女献给炎黄神。
祭司在前面引路,后面跟着两个壮汉,分别托着童男和童女,浩浩荡荡的队伍随即跟了上去。
往年献祭,都是祭司一人进入树林之中,但今年不同,新上任的祭司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必须族中的年长者加以引导,才能完成整个献祭过程。
那两名童男童女似乎被什么迷药给迷晕了,躺在那里一动都不动,否则,在此情形下,焉能不大声啼哭呼救?
鬼族这种野蛮的仪式深深的将我震憾住了,我想起失去女儿的那名母亲,尽管得了重病,但还是十分思念自己的儿女。
无论如何我都要救这两个小孩,我暗自下定了决心。
整个队伍来到祭祀石之处,突然间停了下来。
这时候,鬼族的壮汉开始驱赶围观的人群,显然,献祭仪式是他们鬼族特有的方式,他们想保持神秘。
但是我想,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他们也许有见不得光的秘密。
我只能离开这里,但很快,我躲过了众人的视线,利用梯云纵的轻功再次潜了回来。
我悄悄的躲在树顶上,观看着整个祭祀仪式的进行。
许多祭祀石杂乱无章的摆放着,千年的风雨侵蚀,这些祭祀石已经面目全非,但是,它显然隐藏着一个重大的秘密。
只有通过献祭的过程,才能发现整个秘密,我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但也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件令我十分吃惊的事。
族中的年长者开始为祭司解除身上的绷带,这让我更加好奇起来,新上任的祭司会不会和前任祭司一样,脸部也有一大洞。
答案很快有了,眼前的少女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年纪,面容娇好,脸部十分光洁,与常人无异。
但我的眼睛立即差点掉了下来,因为,我看到了难以相信的事。
什么,她竟然成为了鬼族的祭司,这不大可能吧!
这少女我曾经和她有过一面之缘,他正是张宝应身边的那个神秘少女铃儿。
铃儿在此出现,那个假的张宝应倒底去哪里了,难道暗中控制鬼族的竟是他们俩个,那张宝应给我解血刀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呢?
许多时候,你只有知道了结果,你才能发现整件事情的真相。
也就在这时候,我的解血刀突然间亮了起来。
这是有邪物靠近的征兆,我精神一下子高度紧张起来,同时使出听风辨位的功夫仔细的注意着四周。
一只血红的小虫从地底钻了出来,它沿着铃儿美丽的胴体缓缓的向上移动。
铃儿的表情十分恐惧,但是,她似乎没有任何抗拒能力,只是任凭血虫在她的身体上爬行着。
难道血虫又想借此机会控制这少女,这么说来,似乎所有的祭司都是同一命运,是什么原因使他们延续这种古老而又奇怪的传统呢?
我的手中已经多出了三把菱形飞刀,只要血虫胆敢进入铃儿的身体,我立即用飞刀对付它。
说实话,在《九阳道诀》之中,也有关于血虫的记载,只是这种虫类战斗力本身并不高,炼制方法却非常困难,如果不是炼尸的高手,是很难炼制出来的。
我猜的果然没错,血虫已经爬上铃儿的颈部,它的翅膀微微的张了开来,发出极细微的响声。
不能再等了,一旦血虫进入铃儿的身体,我想再伤它那就困难了。我手一抖,三点寒芒飞射而出。
之所以发射出这三把飞刀是因为我有极大的把握,在不伤到少女的情况下将血虫击杀。
飞刀几乎是贴着少女的面皮而过,重重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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