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老丁这话,我一下子就开始失望起来,这等于唯一的线索又断了。我说道:“丁伯伯,我马上到你这儿来取地图。”
挂断电话,我立即离开茶楼,驾驶着我的豪车前往老丁的住处。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让我的心纷乱如麻,我心里一直都在想着,那资料上说我父母的遗体被送进了研究所,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话,那么是不是我还能见到自己父母的面容。
从小我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倒底是长什么样,如今有希望能见到自己父母的遗体,说实话心中还是感到微微有些激动的。
很快,我就到了老丁的住处。丁荫此时正坐在四合院的屋中,一脸茫然的望着星空。
此时夜已经有些深了,丁荫对我的到来感觉到有些意外,问道:“小林……。”
她的表情好象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我走到她身前,轻轻的抱了她一下,算是安慰了她一下。说实话,我现在的心情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什么话都没说,紧接着便走进了屋子。
屋子内的灯光有些昏暗,此时老丁也许是为了等我,倒也没有入睡,他只是坐在一张古朴的太师椅上,静静的品铭着茶壶中的名茶,目光注视着面前桌上那刚刚画成的地图。
我就坐在了老丁的对面,仔细的望着老丁,一时之间,我似乎感觉老丁一下子就苍老了许多。也许,最近的事情勾起了他不愉快的回忆,我感觉他的精神一下子就差了好多。
我开口低低的叫了一声:“丁伯伯……。”后面的话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了。
老丁摆了摆手,说道:“小林,这就是我凭记忆画中的秦陵地图,不过丁伯伯奉劝你,那里面实是危险重重,你要慎重而三思。”
我点了点头,说道:“丁伯伯,你放心吧,我会注意的,再说荫也知道,我不是一个文弱书生。”
老丁的目光注视着我,我看得出来,这其中有异样的神情在内,这至少不是我能读懂的。他伸手将秦陵地图递给了我,又说道:“小林,你为什么要问青年街这个地方?”
我将秦陵地图放入随身携带的包中,答道:“丁伯伯,我之所以要问这青年街八十六号,实是为了打听一个人。”
听到这,老丁的表情有些惊诧,他问道:“小林,不知道你要问的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我回答道:“丁伯伯,你知道有何天这个人吗?”
“何天……何天……,”一听到这,老丁似乎自言自语起来,他说道:“我好象听过有这么一个人,不知道你问这干嘛?”
一听老丁听说过这人,我一下子就来了精神,连忙问道:“丁伯伯,那你现在还知道这人的具体情况吗?”
老丁似乎思考的良久,方才摇了摇头,说道:“好象他是一个民间的道士,后来政府破除迷信,他就改行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具体在做什么。”
我心中猛然一惊,我想起那位宋姓警官曾经说过,何天是政府花大价钱聘请的驱邪师,何以到老丁的口中,成为一位民间道士了?
我又问老丁道:“丁伯伯,那么以前的青年街现在倒底在什么地方?”
老丁回答道:“很多年前,青年街就已经不复存在了,现在市中心最豪华的恒泰广场,就是以前老的青年街。”
听到这话,我的心猛的一沉。恒泰广场是我这样的高富帅经常光顾的地方,那里有一座本市最好的酒店——东江花园酒店。
那里早已经成为一片商业区,老丁说这样的话,无疑让我的线索全都断了。
正当我沮丧之际,老丁突然自言自语道:“何天这个人我以前也是认识的,我们还交往过一段时间,他本来是住在青年街的,可是青年街拆迁之后,他好象搬到古河大道去了。”
听到这,我几乎是喜出忘外,忙问道:“丁伯伯,你再好好想想,他倒底住在古河大道的哪里?”
老丁说道:“好象叫什么吟月巷的……,具体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古河大道吟月巷,我脑中马上冒出这样的字眼,这条线索对我而言实在是太重要了。
我狂压住心头的窃喜,对老丁说道:“丁伯伯,这么晚了,我就不打扰你了。”
老丁点了点头,正在这时候,丁荫端着一碗莲子羹走了上来,说道:“小林,你就吃碗莲子羹再走吧。”
丁荫的眼神中柔情似水,任是哪个男人看到了这目光,也不禁怦然心动。我不忍拒绝他的好意,端起那碗莲子羹来,匆匆喝了一口,说道:“荫,我还有事,改天我再来。”
离开老丁家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这时候,我突然间有了去老丁所说的吟月巷的冲动。虽然现在已经是半夜三更,我也不一定能见到何天本人,但熟悉一下那里的环境,也是很有好处的。
主意打定,于是我立即向古河大道驶去。
算命先生
古河大道是市北一处比较偏僻的道路,所以,过往的车辆也不是很多。在大道的西北角,有一片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