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大家买了冰棍。还有这是宋同志离开前给的餐券,每人一张,你们先去食堂吃饭,吃完了直接回房间休息。明天早上八点到这里集合。”姜安宁把箱子里的冰棍分给大家,最后拿了两根去找自家丈夫。
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又忙活了这么久,她们确实都累了,所以和姜安宁道别后,一起往食堂走。
“恩瑾,先别忙了。”姜安宁心疼自家丈夫,拿帕子给他擦脸上的汗水。
“我身上都是汗臭味,我自己来。”周恩瑾接过冰棍和帕子。
姜安宁吃着冰棍,“我把餐券给他们了,让他们先去食堂吃饭,然后回房间。”
周恩瑾吃了冰棍,“我先把剩下的忙完。你在旁边等我。”
姜安宁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看着自家丈夫穿着背心搬箱子。
自家丈夫的身材是没说的,拱起的肱二头肌矫健有力,汗水从流畅的肌肉线条上滑落,性感又很有男人味。
他的脸阳刚俊美,深邃的眼眸看向她的时候总是充满了柔情和爱意。
“为什么一直看我?”周恩瑾被妻子炙热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
姜安宁看了看周围,没人,然后脸皮相当厚地道:“我丈夫这么好看,为什么不看。我就喜欢看,怎么?你不愿意给我看?”
周恩瑾拿她没法,嘴角勾起:“要不要我走进一点给你看?”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钩子。
姜安宁脸红心跳,又不愿意认输,嘴硬道:“谁要你走进给我看,我就喜欢远观。”
话音一落,两人都是一愣,不约而同想到了那句“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一不小心,竟然开车了,还直接上了高速。
姜安宁脸色爆红,凶巴巴地道:“不许乱想,快干活。”
周恩瑾也有点不自在,乖乖听老婆的话干活。
姜安宁三两下吃完冰棍,过去帮忙,两人一起没多久就把剩下的木箱子都堆放到固定位置。
忙完,两人简单擦了擦身上的汗。周恩瑾走过来拿起爱人的背包和东西,温柔道:“先回房间。”
姜安宁嗯了一声,一起往房间走。
路上,周恩瑾记得她不喜欢汗味,所以走的时候,总是会拉开一定的距离。又不会离开她太远,方便护着她。
虽然场馆里没什么危险,但是周恩瑾习惯了。
回到房间,姜安宁要整理东西,让周恩瑾先洗澡。等他洗完,自己才进去洗。
忙了一天,身上都是汗津津的,洗完澡舒服极了。姜安宁穿着睡衣出来,一头湿漉漉的秀发用毛巾包在脑后。
周恩瑾不赞同地道:“头发没干不要包起来,容易受湿气。”
“我也不想,可是绞干头发好麻烦。”她的头发又长又多,这个年代又不像后世有吹风机,只能用干毛巾一点一点绞干。
她每次都嫌弃麻烦,仗着海岛温度高,裹着等它自然干。
周恩瑾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过来坐下,我帮你绞头发。”
其实她也不喜欢头发湿漉漉的,可就是想偷懒,现在丈夫要帮她绞干头发,姜安宁屁颠屁颠跑过去,“恩瑾,你真好。一定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这辈子我才这么命好遇到了你。”
“别以为说了好话,我就不生气了。以后不许再这样了。”周恩瑾嘴上虽然不要,但身体是诚实的。
被妻子盖章认证他很好,周恩瑾的脸仿佛冰雪融化般的春风得意,嘴角忍不住上翘。
姜安宁坐在床边,任凭丈夫修长的大手穿透秀发,用毛巾一点一点绞干。
他的手很温柔,没有一次扯到她的头发,让姜安宁觉得他手中的不是头发,而是某个价值连城的珍宝。
其实刚才她说的话也不全是为了哄丈夫,而是真的这么认为。她真的觉得自己非常幸运能投胎成人,然后一眼就挑中周恩瑾,嫁给他。
她想到当初结婚时,王福花说的话,男人不要看他嘴上说什么,要看他实际做了什么。
周恩瑾不是一个会说甜言蜜语的人,但他会用他的实际行动来宠她包容她爱护她支持她。
这大概就是好的婚姻的意义,彼此依偎着成为更好的人。
这时,房间的门突然响了。
宋伟明怕打扰到里面的人,站在门口小声道:“姜厂长在吗?我是广府出口公司的小宋,我有事要和您核对。”
“宋同志,你稍等一下。”姜安宁把毛巾递给爱人,整理了一下头发,打开了门,“宋同志请进。”
宋伟民扫了眼她半湿半干的头发,“没打扰到您和周团长吧。”
“没事。我正在擦头发。宋同志有什么事吗?”
宋伟民连忙从随身的文件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是这样的,我是来给姜厂长送价目表的。这里是广府出口公司这次出口的展品的价格,您核对核对红星工厂的报价,若是有什么问题,可以及时提出来。”
姜安宁接过报价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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