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掀开被窝一裹,让她别闹了,陪自己再睡一会儿。
她被抱得有点心猿意马,嘴上还在质问:“你不是思想很封建很传统要结婚了才可以那什么吗,现在怎么好意思把我往床上拉,成何体统。”
李均意语气平淡:“是你先动手的。”
她窝在他怀里,也不敢乱动,只是嘴闲不住,“为什么还要睡啊?已经六点半了,我想出去晨跑。”
他没理她。
“你最近怎么总是睡懒觉,是不是湿气有点重?”
他还是没答。
“这床也太软了,为什么喜欢睡这么软的床垫,你是豌豆公主吗?”
………
她自言自语一般说了一堆话。李均意一概不答,阖眼睡得很香的样子,装聋作哑。易慈一个人说得累了,被他抱着,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天光大亮。睡多了,易慈扶着头昏昏沉沉起来,身边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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