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都不要对外人说起,否则的话皇上会要你的命,整个富安侯府都不保。为了你自己,也为了将来,必须做到守口如瓶。过去那些年你受委屈了,为父一定会补偿。”顾金平对顾清惠说,他必须让她明白其中厉害,这个女儿也不像是个笨的,她知道该怎么做。
顾清惠泫然欲泪,又行了一福礼,说:“爹让女儿进家门,女儿已经很满足了,女儿一定会听爹的话。” 无论心里有再多委屈,她现在必须忍,虞婷舒不好对付,她要想在府上站稳脚跟,须紧紧抱住顾金平的大腿。
顾清惠识趣,顾金平才满意的点头,说:“以后你就住惠香院,为父去安排人来伺候。”尽管她说得好听,顾金平仍要小心。
顾金平打开惠香院的大门时,虞婷舒已闹了好一阵了,护院被她骂得脸色难看,仍坚持着不放人。场面混论,不由皱眉问道:“什么事吵吵闹闹的?”
虞婷舒整了整衣裳,微讽道:“安排了这么多人守在这里,又这么久才出来,你做什么好事了?”
顾金平被她嘲讽一番,不欲在此细说,开口道:“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带回来的女子是我一个江湖朋友之女,他临终前托付我照顾他女儿,所以就带她回京了,其余的事回房细说。”顾金平先说明了缘由,虞婷舒不再闹腾,跟着他回梅香苑。
“你别多想,我带回来的那个姑娘是故人之女,已安排她住在惠香院,就当她是客居在此的表姑娘,不必多管她。她父亲对我有恩,此番走投无路求到我这里,咱们不能亏待了她。”顾金平说,事情真相不需要太多人知道,不过他必须和元胤通气,以防万一。
虞婷舒还以为那姑娘是他带回来的小妾,心里醋了一番,听他解释清楚后,立刻露出笑脸来,说:“原来是这样,既然是恩人之女,我会好好待她的。”她又说了府上今天发生的事,说到三月初的春猎时,谈到自己的打算:“春猎是前所未有的好事,我们可得好好准备准备。你说二丫头进宫都快一年了,怎么肚子还没半点消息?”
顾金平心里想着其他事,听虞婷舒说这话,突然盯着她看了一眼,提醒说:“她本是养在乡下的庶女,和我们没多少情分,她不会管富安侯府。以后她的事也你少管,更不要打她的主意。”
虞婷舒面上讪讪的,不过春猎是多好的机会啊,她不想放过,对顾金平说了她的想法:“我这不是为咱们家打算?二丫头进了宫,除了个侯位,我们家半点好处也没捞到。你看前朝那些后戚,哪个不是位高权重趾高气昂的,偏我们家这么委屈。我看着清芸年纪也到了,不妨趁这个机会送她进宫,要是生下一儿半女的,那多好。”她不敢说她最真实的想法,怕顾金平骂她。
顾金平是商人,虽是利字当头,但脑子清楚,郑重警告她说:“你还想捞什么好处?做第二个赫连家?要真如此,皇上头一个灭了顾家!皇上是什么人,能让你算计?你心里想什么我清楚,皇家的浑水不好淌,你怎么就愿意送女儿去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就肯定清芸进宫以后能得皇上青睐?皇家的妾也是妾,说出去也不光彩。清涵和家里没多少情分,更不会让她夺自己的宠。你要真为清芸好,就认真给她挑个家世清白知上进人品好的男儿,别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赫连家今日的下场你还不知道?”
虞婷舒被顾金平抢白一通,心里不痛快,她看得更高更远,为的是顾家长长久久的富贵,哪知顾金平这般胆小,忍不住骂道:“什么不切实际了?话别说得太死,清芸有这个造化,要是我成功了,看你怎么说,还是个男人呢,见识还没我这长头发的妇人强!还拿赫连家做比,我可不是赫连家那些糊涂爷们儿!”
“只怕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顾金平丢下一句话出了门,如果今上是先帝那样的人,他尚可一试,遇到元胤只能老实本分的帮他做事。还好两个女儿性子不像虞婷舒,否则真是家宅不宁了。
顾清涵拉满弓,箭飞射出去,正中靶心。练了十来日,她已能挽弓射箭,骑马漫步了。“春猎上猎一头鹿,到时候请你们吃烤鹿肉。”顾清涵拔下靶子上的箭,对四个宫女说。
“谢娘娘。”三个宫女齐齐谢道。
琉珠在校场边和白尚宫说话,点头行下之后才到顾清涵身边说狩猎穿的衣裳已经做好了,陈司制已将衣裳送到太极宫,请她回去试穿。
顾清涵将弓交给守校场的太监,步行回太极宫。春猎穿的衣裳是红色,做成男子劲装的样式,束身窄袖,穿上正好合身。她将长发梳成马尾,配了墨玉簪子等首饰,装成之后像个英姿飒爽的女侠。顾清涵满意的看着敬中的人,似乎这才是真实的自己。另外还有两套简便的女子狩猎服,样式和花色都是她喜欢的,试了之后也同样好看。
“这三套衣裳本宫喜欢。”顾清涵转了个圈后说,让琉璃赏白尚宫和陈司制。
宫中已开始收拾行囊,顾清涵的东西早已收拾妥当。早起之后,顾清涵换了那身红色衣裳,元胤也换了便服,见到顾清涵这身打扮,顿觉眼前一亮。
“这身衣裳很好看。”元胤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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