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羽扑了个空,又私下派人四处打探,仍一无所获,只能讪讪而归。
宴长宁在黑水城中转悠了两天,用身上的银子买了不少小玩意,又寻了些小街巷里的小摊吃东西,两天下来倒过得自在。听到南宫羽回剑门的消息,才回到赫连府中。
她前脚刚到,就听到府中的喧哗声。一问之下才知,虞燕来的一套首饰不见了,说是赫连夜亲自动手打给她的定情信物,对她十分重要,这会儿正让全府的人搜查,看谁手脚不干净。
清者自清
既然虞燕来和赫连夜情深意重,怎会不好生保管赫连夜亲手打制的首饰,反而不小心弄丢了?其中定有猫腻。回到房中,府中的管家还未带人搜查到这里来,她的房间仍整整齐齐。不过看到地板上延伸到床边模糊不可见脚印后,突生警觉。俯下身看到床下的盒子,忙捞了出来打开,里面装着的正是一套华贵的首饰。
闹这么大一出,虞燕来是冲她来的。她知道虞燕来的秘密,害怕自己把她的事泄露出去,警告不成,就栽赃陷害赶自己出赫连府。果然是深宅大院里长大的小姐,从小熟悉后宅手段,竟赌上和赫连夜的情谊,让所有人知道她手脚不干净,再借机赶人走。
宴长宁抱着首饰盒子笑了笑,从窗户翻出去,施展轻功避开众人,把盒子放回虞燕来的屋子里。回到房中,管家赫连诚已带人敲门了。宴长宁打开房门,问清缘由后,敞开大门让虞燕来等人搜查。
赫连府中所有人都知道吴铭当初走投无路,偷了东方轶的玉佩被抓了个现行,这会儿心中想着,虞燕来的首饰该不会是这个有前科的人偷的吧?毕竟赫连家是世家,随便一套桌椅茶具都价值千金。
虞燕来看到宴长宁,露出势在必得的神色,剜了她一眼,似乎在警告她说,跟她斗,她还嫩了些,她有的是手段让她灰溜溜的离开赫连府。宴长宁则坦然的回视虞燕来,不惧怕她的栽赃陷害。
赫连诚带人里里外外的搜寻了一遍,并无任何发现,只得带人去下一个地方。虞燕来不可思议的看着宴长宁,怎么可能没有?诗情明明说过放在她床底下了,怎么会不见了?宴长宁茫然的看向虞燕来,故作不知她为何看着自己。
“确定所有地方都找过了吗?”虞燕来不死心的问赫连诚。
赫连诚心知这位极有可能是赫连家未来的少夫人,自是不敢怠慢,答道:“回小姐,所有地方都找过了,没看到您所说的首饰盒。”
虞燕来漫不经心的走到宴长宁的床边,说:“那柜子底下或者床底下呢?都找过了吗?”
宴长宁皱眉,说:“管家都说所有地方找过了,并没发现虞小姐所说的首饰盒,虞小姐何必坚持?”
虞燕来寒着一张俏丽的脸,冷笑一声:“据我所知,吴公子当初就是因为行窃被当场抓住,险些被剁了手。”她言下之意,是怀疑宴长宁偷了她的首饰,“如果吴公子真是清白的,就让管家再搜一次。”
宴长宁气堵,说:“清者自清,就让管家再搜一次。”她现在后悔莫及,当时千不该万不该起了行窃的心思,只怕以后摆脱不掉小偷这个污名。
虞燕来冷笑,说:“也许是偷儿拿了我的首饰后换了个盒子装,诗情,你是我的贴身婢女,是见过赫连公子送的那套首饰的,你跟着管家慢慢找。”她笃定,吴铭一定不知道是她派人把东西放在他房里,也许是诗情记差了地方,仔细找一定找得到。
“看来虞小姐认定是我偷的了?如果没有的话,虞小姐又如何?”宴长宁也硬气,不饶人说。
虞燕来首饰盒在吴铭房中,只觉得她一副傲气的模样很好笑,像一个跳梁小丑,说:“如果在你房中没找到,诬陷了你,本小姐亲自下跪道歉。”
宴长听到虞燕来的保证,向在场诸位说:“各位都听到了,那就请你们做个见证。如果我真偷了赫连公子亲自给虞小姐打的首饰,就砍下右手陪罪,收拾行囊离开赫连府。如果虞小姐冤枉了我,虞小姐就亲自下跪,向我赔礼道歉。”
虞燕来没想到吴铭这么狠,竟然赌上自己的右手。很好,她倒要看吴铭如何收场,说:“好。管家,还是搜吧。”
赫连诚为难,虞燕来太胡搅蛮缠,他明明所有地方都搜过了,什么也没有,她为何要坚持不放?吴铭虽偷过一次东西,但多日相处下来,他知道吴铭为人正派,并不是小偷小摸之人。但虞燕来的背后有赫连夜——赫连氏未来的当家人,自己不得不再搜一遍。
赫连诚带人再把宴长宁的房间翻箱倒柜的找了一遍,诗情让人搜了床底和柜子底下,还让人把柜子搬开,把所有死角都找了一遍,仍一无所获。
“没有,诗情,该出去了。吴公子房里并没有虞小姐的首饰。”赫连诚说。
诗情不甘心的点头,只得跟着赫连诚出去。她不敢直视虞燕来的脸,低头小声说:“小姐,吴公子房里没您的首饰盒。”
虞燕来指着诗情就骂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看到丫鬟婆子奇怪的眼神,她再也骂不出口,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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