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拿了棋子出?来?,轻声道:“兄长很久都没同我下棋了,今夜你我兄弟二人来?一盘罢。”
祁衔清戒备地看了他一眼?,却见主上闻言竟真的跟着瑞王走到棋桌边坐下。
这一盘棋,下了足足两个时辰,最后赢的是瑞王。
“兄长又让了我。”瑞王声音极轻,“兄长性情虽淡漠,但从小到大无?论何事,都愿让着我。”
他红着眼?眶笑道:“此前未敢向兄长坦白,臣弟年幼时……曾在母后面前栽赃过兄长多次。兄长六岁被母后用长鞭抽打责罚,十岁被罚雪地长跪,都是因为臣弟。”
宁云简低眸看着他:“朕知道。”
瑞王愣愣回视,看着眼?前曾教?自己诗书?骑射,下棋习剑的嫡亲兄长,忽觉释怀,起身跪地,正?色道:“陛下既是我兄,也是臣的君上。若拿了臣弟这条命能?叫皇兄安心,臣弟自该领死。”
“只是臣弟不欲让皇兄与母后彻底离心,是以这枚毒药接不得。”他叩首大拜,“皇兄婚期将至,臣弟不想给兄嫂添晦气。望皇兄容臣弟多活几日,待皇兄成婚后,臣弟自会?设法意外身死,绝不让任何人知晓臣弟之?死与您有关。”
宁云简怔然看着跪在地上的瑞王,薄唇动了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世间?的人,若都是纯粹的善或恶,且从一而终,该有多好。
他站起身来?,华贵袍摆擦过跪地之?人,迈步出?了屋门,踏入浓重的夜色中。
翌日清晨,宁云简下完早朝回来?,竟见到一个娇小身影在殿中坐着。
“阿柠?”他愣了愣,心跳和?步子同时加快,大步走到她面前,嘴角瞬间?扬起,“你怎么来?了?”
崔幼柠用那双清凌凌的眼?眸看着他:“你虽告诉我说?蛊虫已取出?来?了,但我总要亲自来?瞧瞧你才能?放心呀。”
她的声音娇柔软糯,尾音像是别了根羽毛一般,挠得宁云简心口发痒,又觉万分甜蜜。
他紧紧拥住崔幼柠,将脸埋入她颈侧,喃喃道:“阿柠……”
崔幼柠被他的热息烫到,忙伸手去推他:“我今日来?得早,正?好陪你用膳。”
宁云简却不肯松开?她,直接将人抱去桌边坐下。
崔幼柠见宫人纷纷羞得退出?殿外,一张俏脸也跟着红了,用完膳食后见宁云简果然未再于巳时发作,立时就要回府,可还没等走出?殿门就被他扛了回来?。
崔幼柠在宁云简在宽肩上奋力扑腾,换来?他落在自己臀上的一拍,与那脆响齐声入耳的,还有他磁沉动听的一句“别闹”。
她气得咬他脖子。
宁云简吃痛,却由着她咬,低声诱哄道:“再咬重些,留个牙印,明日朝臣们就都能?看见了。”
“……”崔幼柠愤愤收嘴。
待入了内室,她终于被放了下来?,却被迫跨坐在宁云简身上,两条腿缠在他腰侧,与他正?面相?对?。
被愈发胀大的欲念抵着,崔幼柠瞬间?憋红了脸,挣扎着想要下来?。
宁云简被她蹭动,额间?青筋跳了跳,立时将她制住,哑声道:“别动,朕只想抱一抱你。”
他昨晚一整夜都在反复梦着阿柠的死去,可再如何心如刀绞,都只能?一遍遍看着。
此刻阿柠活生生坐在他腿上,正?是最年轻娇美的模样,眸光清澈明亮,一笑一怒都昭显着旺盛的生命力。
他许是已经被梦折磨疯了,如今一刻都离不了她。
崔幼柠看出?他眸底藏着的痛苦,咬了咬唇,伸手去解他衣袍,解完又除去自己的裙衿。
宁云简一怔,呼吸粗重几分:“阿柠?”
崔幼柠眼?一闭心一横,稍抬身子,缓缓坐下。
宁云简的薄唇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溢出?一声闷哼,瞳眸倏忽之?间?变得晦暗深邃。
他双掌扣住崔幼柠的细腰带着她动作,看着她的情动模样,哼笑着问道:“不是不想要?”
崔幼柠瞬间?羞恼得憋红了脸,奋力挣扎着起身欲要下来?,正?诧异于宁云简一向雄健有力,要制住她就和?制住只小兔子一样简单,怎么这回自己竟能?挣脱了,却在即将彻底脱离时蓦地被他往下一按。
嘤咛混着低吟霎时在殿中响起。宁云简忍不住低头吻她,失神轻叹:“好阿柠。”
崔幼柠气得噙泪骂他,可宁云简全?程笑着听,时不时还附和?一声“就是”,动作却半瞬不停,简直恬不知耻。
到最后,她迷魂失神,脸上晕开?酡色,已听不清自己发出?的到底是什么声音了。
待他终于抽离,崔幼柠缓了许久才从中回神,抬眸见宁云简一扫先前的难过伤神,此刻满面春风、神采奕奕。
对?上她的眼?神,这个被喂饱的男人立时凑过来?蹭她的脸,柔声说?:“饿不饿?朕命人传膳。”
崔幼柠抬手摸他的脸:“心里好受些了么?”
宁云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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