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它塞入了湿润的肉穴中。
“一,二……”阿芙颂只好咬牙忍受新一轮的鞭笞,本来以为这一次能坚持到结束,没想到数到六的时候,玉势再一次地掉了出来。“再来。”阿德希尔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再次捡起来给她塞上。
藤条一次次地打在她的屁股上,胸前夹着的小铃铛响着,阿芙颂只觉得屁股火辣辣地疼着,除此之外,大脑一阵空白。由于淫水分泌得越来越多,她感觉夹住玉势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从原来能坚持好几下鞭笞,到现在还没开始计数玉势就自己从肉穴里滑出来,阿芙颂只觉得眼前一黑,这十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罚完啊,就现在,她觉得自己的屁股上已经挨了能有一百下了。
“唔……根本做不到嘛……而且说好的十下,你现在已经打了这么多下了……”她并拢双腿,阻止哥哥再次将掉下来的玉势塞进肉穴里。
又耍赖了,真拿她没办法……阿德希尔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每次都这样,每次自己狠下心要罚她的时候,都会被她赖过去,自己也下不了那个狠心。
看着她红红的臀瓣,阿德希尔还是放下了手里的藤条,算了,别真把她打伤了。“这是最后一次,”他还是板着脸,“是不是因为我送你的人伺候不周,才让你瞒着我出去找来路不明的男人?”
“不,不是……”阿芙颂转身,前胸的那两个小铃铛被甩得脆响不停,她眨着眼睛看着哥哥,尽力做出无辜的样子,虽然她心里清楚,自己就是故意的。
“下次再有这种事情发生,我就可以把你那群男娘卖掉了,伺候人都不会,留着也没用。”阿德希尔捡起玉势,擦干净之后递给她。
那可,绝对不能有下次了,阿芙颂咽了一口口水,古扎尔他们绝对不能被送走,绝对不行!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阿芙颂趴在床上,任由古扎尔帮她处理着屁股上那些红痕,按照他的说法,这些痕迹只需要稍微用草药敷一敷,几个小时之内就能消下去。
“殿下,我心疼您。”古扎尔一边动手给她敷着药,刚才他就已经听说了昨晚还有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就算是您的兄长也不能这样打您。”
“算了,也是我找领主之前没和他说,算我活该。”想起刚才哥哥威胁要送走古扎尔他们的事,阿芙颂还心有余悸。
“好了,不说这个了,”她又拿过自己的玉势盒子,将其打开端详着里面的那一根根玉势。刚才那根玉势也并不细,自己怎么就夹不住呢。按照拉齐纳夫人送给她盒子时的说法,肉穴要做到既能夹住最细的那根,又要能吞下最粗最大的那根才算是勉强合格,才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学习。
不知道自己下一次和她见面会是什么的时候,但是就现在这样,最大的也吞不下,其他玉势也夹不住,夫人见了一定会指责她没有好好练习的。想到这里,她一阵泄气,什么嘛……肉穴里必须要湿润了才能塞入玉势,但湿润了玉势又会滑出来,根本就是夹不住的。
她在盒子中挑来挑去,最后选中了一个棒身上有凸起的玉势:“古扎尔,把它塞到我的穴里,塞进去,别拿出来了。”她就不信了,这还有学不会的理吗?大不了自己循序渐进,先从最简单的练起。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玉势进入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娇喘出声,因为那些凸起一次次地从她的穴中嫩肉上划过,肉壁被刺激得不断收缩,最后紧紧将这根玉势绞在里面。
她起身,站起来仔细感受着玉势的存在。果然,玉势还是会往下滑,但是这根玉势表面并不光滑,加之自己也努力控制着下身的肌肉,这一次玉势就不再像刚才会轻易就滑下来。
她往前走了几步到镜子前,就是这几步险些让她直不起腰来,走路的动作带动着玉势也一起在肉穴中动,那些凸起肆意地划过她的敏感区域,激起一阵阵强烈的酸麻感。
“殿下,您只要吩咐一声,我就能把镜子抬过来的。”古扎尔凑上前,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阿芙颂,他不明白自己的殿下又是往穴里塞假阳具又是在镜子前欣赏是要干什么。
“不必。”阿芙颂头也没回,继续看着镜中人,“对了,夏天快到了,我记得我带来了一些轻薄的纱料,记得让人把它们做成上衣和裙子。”说完,她捧起自己的双乳,凑近镜子仔细看着,雪白的双乳上长着一对深红色的成熟葡萄一般的大乳头,刚好,穿上纱衣就可以将它们露出来了。
“可是那是用来做头纱的,做衣服恐怕会……”古扎尔也看着镜中的她,眼里渐渐流露出了妒意,“别的男人怎么有资格欣赏殿下的身体?就算是殿下的兄长,也不行。”他不知道这样的衣服她会在什么场合穿着,只知道这身衣服肯定不是为他而穿,他只要想到这里,心里的妒火就会熊熊燃起。
阿芙颂突然伸手捏住了古扎尔的下巴,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怒意:“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你该做的,就是在我有需要的时候伺候就行了。”她讨厌限制自己出去找别的男人的规矩或是人,但她也充分理解自己伴侣们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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