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征杀伐者——斩!”
铿锵有力,杀意纵横,这三令三斩,令场面为之一肃。
石焱持剑鞘置于马背,桀目而言:“现在,谁赞同,谁反对?”
……
无声,长久的寂静。
跪在地上的昌一铭三人重重咽了口唾沫,好像遇到了狠主!他们刚刚高兴的似有些早了。
“石头领……”
锃!
队伍中,有一人开了口,话刚出,连从声音传出的方向都不能辨认时,只听得一声剑鸣!
下一瞬,一道银芒自石焱手中闪现而出,划破天际,借着晨光向着旁侧的洪恺队伍爆射而入!
剑身若弧,银芒裂空。
噗嗤!
队伍中心,一名马贼目露茫然,身体微颤,在他的侧脖上,有一道血线缓缓浮现。
在他身后,一柄长剑射入地面,剑身足入半许,锋锐的剑锋受力颤鸣不止,上面,一滴血液才顺着剑锋缓慢滑落,圆润而晶莹。
马贼跪地,无声而亡。
驻地门口,清晨的鸟啼阵阵,一枚枚树叶落下,随风席卷开来,落于队伍众人不少肩头。
但此刻,却一一冷汗淋漓,无人敢做多余动作,哪怕只是弹去肩头一枚小小的树叶。
这时,石焱才有空朝自己队伍看去,队伍中,那名之前出言的马贼面露恐惧,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
见石焱扫来,那人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面露死意。
对此,石焱却没有追究的意思,自己队伍的人,要死也是与敌人交锋时死,他杀了算怎么回事?
至于洪恺队伍中被一剑封喉的那名马贼,只能说运气不佳,被他看到了,杀鸡儆猴。
这马贼也是熟人,他被庞苍雷大奔雷指废掉后,抓他扔上马背如扔尸体般,让他没少受痛,死的不算冤枉。
只是不知,没在聂天宁麾下,怎么跑进了洪恺队伍中。
“你!!杀我的人?”不远处,洪恺终于回过神来,咬牙切齿盯着石焱,似忍不住要出手。
闻言,石焱耸了耸肩,无视洪恺杀人般的眼神,惋惜道:“不好意思,手滑了,稍微偏了些……”
“你!”洪恺怒急,就要出手。
这时,聂天宁却如老好人般挡在了石焱和洪恺之间,笑眯眯的劝道:“洪兄,冷静啊,不能自己窝里斗,这次可是三当家主导的行动,若是出了差池,三当家怪罪下来……”
说到这里,聂天宁歪了歪脑袋,让开了道路,意思是他该说的都说了,你要上就上吧。
青阳城
“你!我!”洪恺张了张嘴,看着石焱和聂天宁,却怎么也迈不出这一步。
“好了,都是自家兄弟,别动手。”聂天宁揽住洪恺脖颈,带到远处整理队伍,洪恺红着脖子虽不情愿,但也借坡下驴了。
“头领,您的剑!”昌一铭眼睛转动,从地上站起后遛进了洪恺队伍,把石焱的剑捡了回来,献媚递去。
石焱立于马上,接剑收鞘。
“出发!青阳城!”
“是!”昌一铭回头,与彭虎彭豹两兄弟整合队伍,有石焱的那一剑在前,三人只用了半分钟时间,便把队伍分成了三个小队,整齐划一,令行禁止。
二百余人上马,两柄马刀插于背部,以石焱为首,队伍浩荡朝青阳城疾驰而去。
在他们后面,洪恺与聂天宁的队伍才刚刚上马,即便是在小头领的呵斥下,也散乱不堪,声音嘈杂,与前面的石焱队伍泾渭分明。
洪恺盯着石焱座下明显比普通马有力许多的赤马,刚刚有些下降的怒气再度涌起,怒哼一声,带人跟上。
“这手段……”最后面,聂天宁砸吧了下嘴,不过也没什么,石焱手段再狠,不懂隐忍之人一向不入他眼,活不久。
……
青阳城!为明凉府境内一小城,说是小城人口也百万众。
这是一座座落在山林中心的城池,横峰侧岭,层峦叠嶂,城墙足有三百米高,从远处看,似为一块块一米见方的巨石叠落而成。
上面刻有各种特殊字文,与江阳镇地下残垣囚笼上的符字略像,实则不同,此为施加了府运的密文,阻止妖邪鬼物进入城内。
城墙环绕整座青阳城,共分八个城门,与八方的官道接壤。
其中东城门处,有一护城河横拦,河水碧绿,一座石桥连接官道与城门下,岸边碧柳垂枝,遮蔽整个河面,偶有肥硕野鱼跃出水面,穿过头顶密集柳枝,再进入水下。
桥上很多来往行人观赏风景,也有不少商家叫卖吃食,给进出城的人食用,人流量密集,极为热闹。
与桥上不同,桥下的拱洞内,缩着不少衣衫褴褛之人,一个个骨瘦如柴,希翼盯着桥上的人,希望能得到一口吃食,拱洞内,还有不少散发恶臭的尸体。
有嫌臭的,便把尸体堆入河内,成为河底累累尸骨中的一员。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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