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架上肉串滋滋冒油,倒进冰桶的香槟炸出浓郁气泡,晚风夕阳温热,晚风清凉,一群人在庭院草坪享受着夏日最后的余温,程越泽和杰森举杯相碰:“她们四个相处的怎么样?”
杰森笑着耸肩:“小姑娘的关系我怎么会知道,你应该问声乐老师或者希拉她们。”
程越泽偏过头看向几个女孩,陆可儿抱着吉他,在弹一些网上流行的曲子,唐书语耍宝的跳着滑稽的舞步,乔新颖端着酒杯吃水果……
“陆榕呢?”
程越泽看了一圈,没见着人,而且他忽然发现陆榕似乎消失不见很久了。
面对程越泽的问题,几人都摇摇头。
陆可儿猜测:“她可能是去洗手间了吧!”
程越泽拧起眉看向屋内,担心陆榕是跑进他房子里了,放在以往程越泽是不会担心什么,但现在陆榕忽然变得十分怪异,谎话频出,习惯挑衅,程越泽都怕她在他别墅里作怪事。
“程总,你找到更适合出道的第四个人吗?”唐书语还没搞清楚状况,期望着赶紧把陆榕换掉。
程越泽:“怎么你很讨厌她吗?”
“你忘了她给可儿下春药了吗?”唐书语虽然很怕程越泽这个老板,但急性子上来忍不住,“程总,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偏心呢?明明陆榕又笨又虚荣,上次她下春药,上上次她诬陷可儿偷背她的包,上上次她故意不让司机送可儿,害得可儿迟到,你还骂可儿……”
“过去的事就别说了”,陆可儿打断唐书语,“我们没看见陆榕,程总你自己去找她吧!”
程越泽看向陆可儿:“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陆可儿偏过脸不和程越泽对视:“反正你也不会信,我也没有证据,是真的假的重要吗?而且我迟到也是事实,没什么可说的。”
嘴上说的是不在乎,可是紧抿的唇角,以及垂下的眼眸,失望忍耐中又夹杂着和程越泽置气的倔强。
程越泽声音刻意缓和了许多:“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这话一出,气氛有点微妙,陆可儿心尖微动,摇了摇头:“你是老板,哪个笨蛋员工会生老板的气。”
程越泽唇角微勾,眯起眼睛看向屋内,心里不免又惦记着陆榕别在他别墅里出什么幺蛾子:“我现在找她过来,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会重新考虑把她放进出道组的事情,至少会再找一个可以和你们相处融洽的。”
陆可儿终于转过脸来,“你说的是真的吗?”
程越泽反问:“我有什么骗你的必要吗?”
陆可儿耳尖一热,不再说话,程越泽越过几人朝着自己客厅走,乔新颖笑得揶揄:“还是可儿的面子大,大程总塞进来的人,说要清退就清退了!”
“不要乱说”,陆可儿重新抱起吉他,看似对乔新颖的话很不赞同,但抑制不住上扬的唇角又将她的好心情展露无遗。
唐书语扫视了一圈人,有些失望:“陈议员到哪里去了?”
明明之前还跟她们几个谈笑风生来着。
…
“陆榕,陆榕,我是提供场地聚会,不是邀请你在我的房子里乱跑乱翻乱跳的!”
程越泽沉着脸,在厨房,书房,多媒体室,从一侧走廊尽头绕过去,小酒屋内也没人,程越泽越找越恼人:“陆榕,你最好祈祷自己还尚存理智,知道不该在别人家里肆意玩乐,你要是敢弄坏我一个摆件,一株绿植……”
往回返的时候,程越泽终于听到了异声,再往前几步一间次卧房门没关紧只是掩住,隐隐约约传出女人的娇声。
程越泽没想太多便推开了门,门打开一半他就看见了大床上一对赤身裸体交股迭臀的男女,直面成年男女的性爱画面让程越泽呼吸一窒,待他看清这对野鸳鸯的身份时,就不止是呼吸受阻,而是浑身气血逆流,怒气上脑,气得握着门把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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