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支持短短正义铁拳打飞裴屿,必须安排。
老婆不要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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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裁缝铺里都得她从外面精心选的好布料,崭新的招牌上写着念念制衣,脚腕上刚一消肿,姜念就买了打版的工具,每天都在案台上写写画画。
她是新店,来的顾客大多都是换拉链,裁裤边这种简单的生意,一天能挣几十块钱都是开心的,老公寓是一个40多平的单人间,她收拾起来很轻松,周影下班后也会来裁缝铺帮她做活,也会帮她连生意,姜念也在学着用互联网接单,日子过的充足极了。
而她所接到的第一笔大订单来自一个年轻的女孩。
“老板,我想做个羽绒服,材料我都买好了,就是找人整合一下。”
年轻的女孩自己买了羽绒服的壳子和大朵的鹅绒,手工费姜念只收了150,她的店面不大不小,靠近门口是缝纫机,里面则是一排排料子和其余的机器,还有一面大镜子。
“这其实是我给我妈弄的,外面的羽绒服偷工减料太严重啦。”姜念大部分时间是一个人,这个老板价钱收的低,段熙还是不放心,下午没事就来店里坐坐。
老板的话不多,大部分时间都是她东看看西看看,再找些话头,一来二去,俩人也熟络不少。
段熙打心眼里敬佩念念姐的勇气,闲聊之余,她也知道了关于念念姐前妻的一星半点。
“太不是个东西了!这种人就必须得打一顿。”年轻气盛的小alpha被气的面红耳赤,她整个人本就正气凛凛,本来是伤心事的,姜念却笑出了两个小小的酒窝。
她的笑向来温柔,让那张有些平淡无奇的脸都生动起来,好看极了。
段熙就也跟着笑,她看着姜念的眼睛,笑得自己的心脏通通直跳。
“念念姐,你家是不是也在信合小区?”笑完了,段熙想起来最近感觉到的怪事,也弄不清自己的直觉准不准,“我家也在那边呢,这晚上天黑的早了,不安全,我可以骑摩托车带你回去。”
最近她来这边,段熙最近总觉得有人盯着姜念看,她提了几句,可念念姐说自己离过婚,哪里有人会盯着看年龄不小的她?
段熙可不这么觉得,念念姐明明就看着很年轻啊,看着和她一样,像个学生。
姜念离开后,裴屿便更不想回家。
可她想姜念了,心里空落落的,像丢了东西,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下意识地又看向厨房门口。
她的老婆总是会从里面走出来,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放在餐桌上,然后眨着亮亮的眼睛看她吃饭,问她香不香,好不好吃,看得她不好意思,只能凶了口气让姜念做自己的事去。
在家里的书房办公,姜念也是会动不动就端进来一盘切好的水果,她嘴上说着不吃,让姜念下次不要再切了。
等到对方流露出失落受伤的神情,裴屿才能放心。
姜念总是这样,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像幼年时期她的母亲一样,全部的精力都在她身上,就好像生活中的一切都是围着她转。
厨房门是虚掩着的,裴屿慢慢地走进去,“啪嗒”一声,灯光在这间小小的厨房里亮了起来。
裴屿站在里面,空气中都没有了灶火的气息,空荡荡的,姜念离开了,连一丁点的味道都没有留下。
很多属于姜念的地方被搬空了,她的痕迹,被完完全全地抹去了,裴屿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房子里乱找,却不知道在找什么,什么都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房间好大,可每一个角落里都是干干净净的,她知道姜念每天都在打扫、每个夜晚都在等她回家。
可她在想什么呢?生活像是少了一个弦,她努力的想把它拉回正轨,可是不行……还是不行,裴屿心脏里那强行压下去的疼痛又回来了,而这次她没有力气去隐藏什么,忍受着那钻心的痛苦,裴屿整个人都无力的坐在了卧室的床上。
她觉得自己难过的要命,姜念明明是最担心她的人啊,为什么她都这么不开心了,为什么还要一个人孤零零坐在这里,为什么还要忍受这种疼痛?
裴屿觉得一切都不对劲,自从姜念说要开店回来,一切都不对劲了。
她不知不觉地蜷缩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整个人都冷,更冷的是自己的心。
过了不知道多久,又朦朦胧胧的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轻声叫她:“老婆”
那是姜念的声音,柔和、温暖的,裴屿一惊,立刻睁开了眼睛。
让她浑身都好不舒服的姜念就在眼前,还是那么的温柔,裴屿猛地伸出手把人搂住,感受到她的体温,她一下子就难过起来了。
“你不是不要我了吗?你不是要离婚吗?怎么又回来了?”
她不依不饶道,手上却把人搂的更紧,唯恐姜念再逃开。
“对我们离婚了,裴屿我不要你的钱了。”姜念的声音变得冷漠,裴屿立刻感觉到自己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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