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觉得,可以联合燕郡王,先设法解决掉吕庆喜。皇上宠爱吕庆喜,但他恨极了燕郡王,解决掉吕庆喜之后,皇上必然会选王爷。”
“不可,那燕郡王不显山不露水竟然就有了那么大的势力,着实不简单,依我看,应该和吕庆喜一起,先解决掉他。”
……
这些人正议论着,就得知徐元栋回来了。
晋王有些惊喜:“快让他进来!”
晋王安排了徐元栋去江安省给张巡抚找麻烦,现在徐元栋回来,那必然是事情办成了!
徐元栋很快就来到了晋王面前,而晋王看到徐元栋的样子,就是一愣:“元栋,你这是……”
满身狼狈的徐元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王爷,您可一定要防备着燕郡王啊!”
晋王眉头微皱,晋王身边的谋士也都竖起耳朵。
然后他们就听徐元栋一边哭一边说自己的经历。
徐元栋从苟同知入手针对张巡抚,这做法绝对没错,但燕郡王插手,害他任务失败不说,别人还都以为晋王要刺杀苟同知!
这会让晋王名声受损,是徐元栋办砸了差事。
人都是会推卸责任的,徐元栋也不例外。
他这次任务失败,怕晋王怪罪,就将失败的原因全都推到了燕郡王身上。
他还道:“王爷,草民费尽心思,才得知一个消息——七年前玉溪府水灾,丢了的赈灾银两是燕郡王的人弄走的!不仅如此,他还在王爷身边安插了不少人手,王爷之前屡屡出事,也跟他有很大关系!”
晋王瞳孔收缩。
“王爷,燕郡王简直就是一条毒蛇,他一直潜伏在暗处,时不时就咬王爷您一口!”徐元栋道。
晋王这时候也想明白了:“怪不得吕庆喜这几个月开始针对他,肯定是吕庆喜知道了什么!”
晋王这两年有诸多不顺,他之前一直怪吕庆喜,现在……他又有了一个可以责怪的对象。
要是没有燕郡王,他定然不会落入如此境地!
晋王一时间都顾不得找张巡抚的麻烦了,满腔恨意都朝着燕郡王而去。
这也是因为张巡抚远在江安省,他并不能拿张巡抚如何。
只是晋王虽然恨燕郡王,一时间却也没有对付燕郡王的办法,直到他的一个谋士道:“王爷,吕庆喜能写书,我们也能写!”
“对!我们也能写!”晋王道。
晋王一边调查身边人,一边找人写书,一下子忙了起来。
而燕郡王……他在被吕庆喜针对之后,又被晋王针对,一时间损失惨重,裕隆商行甚至不得不关闭。
但也是这样的争斗,让他走到台前,被越来越多的人关注到,少不得就有人投靠他……
如今,朝堂上也有一些不站队的官员,但大部分人,都投靠了吕庆喜、晋王或者燕郡王。
这三方人马相互争斗,相互排挤,将整个朝堂弄得乌烟瘴气。
禾兴府,海周县。
海周县是禾兴府靠海的县城。
海周县生活着不少百姓,但这里的百姓并不富裕——这里的田地,没有崇城县那么肥沃。
至于靠海吃海……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本事靠海吃海的,这里大部分的百
姓,还是农民。
方绣娘带着一个雇来的大婶,在田间小路上走着,一边走,一边看着周围景象。
终于,她停在了一个破房子门口。
那房子里,有个看着大概四十来岁的男人,正在训斥一个女人:“臭婆娘,你看看你做的这是什么饭?浪费我的粮食!我看你还是别吃了!”
这人不停地教训自己面前的女人。
他面前的女人看着年纪不小,但颇有几分姿色,此时正缩成一团哭。
方绣娘心情很好地看了一会儿,就见那女人抬起头看向她。
她脸色不变,一直到那个女人挪开视线继续哭,才轻笑了一声。
她娘没有认出她来,挺好的。
方绣娘跟人打听了一下这家人。
“那男人姓田,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之前就喜欢打前头的女人。”
“他前头的女人死了没多久,就娶了这个女人,说是娶回来照顾儿女的,但他儿女都大了,哪用得着别人照顾?他就是看人家长得好,动了花花肠子。”
“为这事,他儿子还跟他打了一架!他儿子年纪也不小了,到了娶媳妇的年纪,结果他拿家里的钱娶了这么个女人回来,他儿子现在都娶不起媳妇了。”
“这女人也娇气,这不干那不干的。”
“她还整天念叨着,说她儿子会来接她……想多了吧?她儿子走了之后,就没回来过。”
……
方绣娘听完,心情更好。
这个被骂的女人,就是方母。
她是知道方母在这里之后,专门过来的。
要是来的是她姐,真见到她娘过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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