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暧昧水声黏连。伴随着女人娇柔无力的泣音的,是萦绕的缕缕烟雾。
许清秋已经抽完了第三包烟。他伸手将伏在地上的莫怜拉起,扯至自己怀中,一手握住她盈润的乳,用力掐了一下上面的红果。她低声哽咽了一声,垂下眸任由对方动作。
这是被拘禁的第五天。整整五天里,许清秋没有放她出这个房间。即使已经将她腕上手铐解开,只要她表现出一点想要逃离的意思,就会立刻被对方拖回身下操弄。
如此不知疲倦,从无止息的性交耗尽了两个人的精力。许清秋也发现莫怜甚至也并不反抗他,只是在作弄得狠时才低泣着要逃。不在做爱时,他便将莫怜整个人都圈在怀里,用最原始的方式去贴近她的身体,去低头吻她的唇,她的脖根,将她浑身都细密吻过,甚至只是一动不动地紧紧抱住她。
莫怜却始终一言不发。她由着许清秋几乎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身体里,仿佛一刻一息离开她就会又陷入恐慌中。性爱不是征服也不是暴力,甚至都不是情欲,只是许清秋需要她。
他需要自己。莫怜在意识昏沉间想,他离不开自己。
也许连许清秋自己都从来没想过,最终俘获他的是爆发的分离焦虑和恐慌。莫怜落在他额上那一吻是为了离别而来的安抚,她的所有柔情都是为了能更好的利用他。自己对于她可能真的只是一个用来扬眉吐气的工具,一个符号。
那爱呢?她口口声声对他所说的“我会永远爱你”也是哄骗吗?
有那么多人都觊觎她,都看着她。而他除了莫怜对他所称的“爱”和她无名指上的婚戒外,再没有别的什么能够留住她。
前世那一夜。许清秋站在她的窗下无数次徘徊,注视着她窗帘内模糊的影子,昏黄的光线。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身影的一举一动,最终,连灯都熄灭了。
他知道那是莫怜睡下了。理智和尊严告诉他应该现在转身离开,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荒谬可笑,只不过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凭什么勾动他的情绪?
他千里迢迢从大洋彼岸赶来,她却已经委身他人。
离开,许清秋,离开这里。他对自己说,却始终无法挪动一步,更无法将视线从那扇窗上移开。
他伸手扒上窗台,沿着水管从外墙爬上三楼,翻身落在阳台上。
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爬墙。许清秋已经无法意识到自己脑内的想法,他缓慢拉开阳台推门,走入室内。
杀了她,就现在。
许清秋望着床上熟睡的少女,攥紧了手心。她还是很漂亮。柔顺的黑发散在枕上,被子半搭着,露出莹润的肩。他几乎能想到莫怜是如何委身于那个男人身下的,她的舌尖曾被撷取过,她的双腿会缠绕在对方的腰上,她会流泪,她会流血,会低声求饶,这本该由他来。
而现在呢?是莫怜背叛了他。她口口声声说着最爱自己,说着永远不会离开自己,她愿意为自己付出一切。然后她就头也不回地奔向了另一个人的床榻,他们缠绕纠葛,密不可分,堂堂正正。
见钱眼开的贱人。杀了她,必须杀了她。
他的手已伸向她的脖颈,它看起来柔弱可摧。许清秋几乎都能想到她会怎样挣扎了,她会在床上像蛇一样扭动,那双眼睛将流出泪水,望着他,为了他而流泪。
“我永远爱你。”
如果我是你唯一的神,你竟敢忤逆你唯一的神?
“杀了她。”
他握住莫怜带着六爪钻戒的手,再一次将性器顶入。
“杀了她。”
他含住莫怜下身的银环,轻轻勾起,听见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尖叫。
“杀了她。”
他摁下打火机,随着清脆的一响,火苗窜起,他点燃香烟,在烟雾中注视着莫怜恐惧地缩到墙角。
杀了她,否则她绝不可能属于你。
他伸手扼住她的脖颈。
莫怜握住了他的手。她睁开双眼,凑近他的脸庞,轻轻唤道:“别杀我,我怕。”
随即她吻了上去。带着他,一起往下沉。
她杀了我。
前世今生,他都被莫怜所杀。
爱欲是最为柔情的绞杀。是她攻城略地,一路直下,将他完全占为己有。他前世会甘心与莫怜偷欢,被她当作见不得人的奸夫,今生就会把她锁在不见天日的狭小房间内,彻底失控。
他不再是天之骄子。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镀金神像。是被嫉恨贪嗔欲念索求折磨的凡夫俗子,如今她才是自己的神。
莫怜才是真正的刽子手。他才是那条砧板上的鱼,被她开膛破肚,丢下汤锅,嚼食粉碎。
莫怜缓缓坐起身,望着坐在她身前的许清秋。对方的阴茎仍旧嵌在她体内,莫怜抽身脱出,垂下眸来用手帮他撸动。她动作娴熟,手指抚过他阴茎上的血管脉络,将龟头包在手心。
“小怜……”许清秋哑着嗓子唤她。一波一波地快感朝他脑内涌来,因为是她的手,许清秋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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