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不少!”
刘海洋摇摇头,也没有再说这个话题。
想留刘海洋吃饭,刘海洋拒绝了,说是要回家陪爷奶吃饭。
出了杨家的胡同,刘海洋上了车,却没有启动车,看着逐渐陌生的城市发了好久的呆。
他的年龄和家庭情况也不允许他不结婚。
而且,他自己也不是不婚主义者。
刘海洋六年半前和严凤认识,后来又帮严凤度过了好几次难关,两人一直有联系,但真正在一起还是两年后了。
那一年春节,他回京后约严凤吃饭,两人本来就有些意思,加上喝了点酒后有些醉意便直接开玩笑似的表了白,谁知严凤同意了。
两人就这样开始了异地恋,前几年刘海洋会经常往返严凤演出的地方去见她,这两年,严凤的事业越来越顺,刘海洋千里迢迢飞过去见她,却往往见不到人。
红起来的严凤身边跟着的工作人员多了,事情也多了。渐渐的,刘海洋减少了去看他的次数,在不知不觉间,他们其实已经逐渐形同陌路。
刘海洋开车来找严凤的时候,严凤才起床。
她开了门见是刘海洋,还愣了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分手
严凤住的是单位分的房子,两室一厅,算是很不错的待遇了。
刘海洋走进去坐在沙发上。
穿着睡衣的严凤坐在对面:“你回来怎么不通知我?”
“我才回来,你怎么样?这个年也会很忙吧?”刘海洋和严凤完全不像情侣,更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友,还有些生疏。
“是啊,我这几天休息呢,你回来也不早点过来找我,我明天就要去港城,你看,我也没有时间陪你了。”
刘海洋四下看了看,见屋里的摆设都已经换过了,多了很多奢靡的东西,心里叹息,他和严凤已经不可能走到一起去了,至少严凤喜欢的生活方式在刘家是不可能的。
“我今天来想和你好好谈谈,关于我们的未来!”刘海洋开门见山。
“你什么意思?”严凤眉头轻皱,她认识刘海洋那年才十八岁,如今正是她的黄金年龄,她以为刘海洋又想结婚,可对于严凤来说,结了婚就意味着她要跟着去顺裕县,这是不能忍的。
就算她不去,两人两地分居,可报纸上该怎么写?一代甜歌皇后嫁了个县包工头?
她只知道刘海洋的父亲在外地工作,母亲病休跟在父亲身边,至于爷爷奶奶都已经退休在家。虽然刘海洋提过一点家里有些能耐,她在京都被人欺负了就告诉他,他能帮她摆平。
可这么多年,严凤顺风顺水,哪有需要刘海洋出面的事情,何况,她根本没有相信过刘海洋的身家背景,即便有,就凭刘海洋被发配到顺裕县那个鬼地方去这么多年,可想而知,刘海洋的家族也就那样。
这几年,严凤接触的人多了,多少知道些那些大少们都是在京都横着走,所以,她更加觉得刘海洋在吹牛。
刘海洋静静看着严凤,以前的严凤看他的眼神带着光,如今却是一片平静。
“我们是不是该有个结果了,要么分手,要么结婚!”刘海洋第一次喜欢过一个人,还用了这么多年的时间,其实是舍不得的。
严凤虽然飞得高了,见识广了,但说实话,她也是真心爱过刘海洋,同样舍不得,就因为这份舍不得,两人才拖拖拉拉这么久还没有分手。
严凤的第一反应是刘海洋在逼婚,如今的严凤被捧习惯了,没有想过刘海洋会舍得离开她。
“海洋,我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我哪有时间结婚?再说,你也说了,你家里人等着抱孙子,我结婚后就要生孩子,除了我会有一年多不能出现在公众面前以外,我还要面临着身材走样的危险。你知不知道,我家对门搬来的就是新台柱子,今年才二十岁,正是好时候,我是半点松懈都不敢有,你就不能体谅我吗?”
刘海洋没有如同以前一样提及结婚被严凤驳回就生气,而是心平气和地说:“你不打算和我结婚是吗?”
“我没有,但现在时机不对!”严凤别开眼睛,不与刘海洋对视。
“严凤,我今天要一个明确的表态,要么结婚,要么分手!”刘海洋很严肃,语气十分坚定,并非是商量的语气。
严凤咬着唇,眼里隐隐有了泪花:“你逼我?你以前说过不会逼我的?”
“我再问一次,要么结婚,要么分手,我把选择权交给你!我也再次重申,我能保证你婚后过得很好!”刘海洋终究是心软了,做了保证希望能打动严凤。
“如果你今天一定要一个答案,那么,我就明确告诉你,我不能结婚,若是你真的爱我,就给我五年的时间,五年后我一定和你结婚!真的,我保证,五年后我就离开这个圈子,专心和你过日子!”
刘海洋深深望着她,久久不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海洋站起身:“严凤,自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无论如何,我还是希望你能得到自己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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