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师父看看是不是哭成小花猫了,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以后还能再见到师父的。”
她还没有改变主意,还是要走。
她是舍不得这些人,也舍不得雅雅这孩子,但她要如何有脸留下?
雅雅一听师父还是要走,抱得更紧了,半分都不松开。
杨穆青看着她没有办法,只能拍抚着她的后背安慰。
“雅雅都是大孩子了哪还能动不动就哭鼻子?
你不是跟师父说过等你长大了也要出门去看看么,现在师父也只是要出门走走,以后又不是见不到了。
乖,别哭了,雅雅是大孩子了,要学会懂事坚强。”
还怕什么呢
看着女儿哭,沈华柔不哄不劝,任由她哭去。
她只看着杨穆青,“今日来我不与你讲道理,道理都是留给外人讲的。
自家人关起门来,当然是要讲情义。
在我们看来,我们早就已经是一家人了,不是么?”
这个问题,杨穆青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
此时沈华柔也不需要她立马回答,“我就是告诉你我们是一家人,有再难的事我们关起门来一起解决。
你走了,就能解决问题了吗?
你一辈子都背负着愧疚自责,那你又想过我们没有?
你就这么走了,我们又会怎么想?会不会难过?”
说对不起的话,杨穆青根本就说不出口了。
只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就算了吗?她做不到的。
最后她给沈华柔的回答是,“我会好好想想。”
沈华柔带着雅雅先回去了,她等着杨穆青的答案。
第二日下午,酒楼的人到将军府送了一封信,是杨穆青留的,她还是走了。
信不是之前她写的那一封,重新写了一封,她始终不能说服自己留下。
还是打算先回龙泉县,之后她会离开。
就像她跟雅雅说的会到处去走走,她不会特意的去找李坤。
但若是遇上了李坤,她还是要亲口问他。
在这件事上贺元凌倒是比沈华柔想得通透,“她要去就让她去,憋着终归会成为心病。
但我们这里,永远都等着她回来。”
杨穆青单独给雅雅留了一封信,除了叮嘱的话,还有她的枪法。
她怕自己以后没有机会亲自教导,又不能耽误了弟子。
雅雅抱着师父留下的信和枪法普在房里哭了半天,哭完了就开始练枪。
她不能辜负了师父的厚爱和对她的厚望,师父说了等他们再见面的时候要考她的。
杨穆青走了,东西和酒楼沈华柔都暂时替她保管,等她再回来的时候还要交还给她。
她离开的消息沈华柔没有刻意跟谁说,日子很快就到了孟婧瑶说给大家惊喜的时候。
地方已经选好,就都等着见证这个惊喜。
当日不仅是李氏跟着去了,沈华柔也去了。
又是半年时间没有见过孟婧瑶,她明显的又瘦了,好在精神不错。
这次之后她总该老老实实回家,等着做最美的新娘了。
沈华柔并不清楚孟婧瑶所说的惊喜是什么,到了地方看到据说原本是平地的空地出现像城墙一般厚的一堵墙,她就更是纳闷到底要做什么。
跟她一样疑惑的人不在少数,等一切都准备好,听到孟婧瑶远远的喊着一二三,不消片刻的功夫远处那堵墙的位置突然发出巨大的炸响声。
‘砰……’
同时,那一处炸开犹如飞沙走石烟雾缭绕。
等回过神来,耳朵里还有嗡嗡的响声。
沈华柔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想起来这一两年来总是听到的响声,莫非就是她在山里研究的这个?
待那边的烟雾尘土散开,沈华柔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地残破石块,墙没了。
她没有凑近了去看那堵墙,但再看贺元凌他们都跟自己同样的反应也能猜得出来。
那堵墙即便是没有陵城的城墙那么高,但也肯定很厚,也逊色不到哪里去。
只是“砰”的一声就成这样了,地上还出现了堂屋那么大一个坑,这哪是人力能为的?
难怪了,她不惜日日待在深山里也要弄出这个来。
有了这个,他们哪里还怕什么叛乱侵略?
但下一刻就被孟婧瑶泼了冷水,“这是提前准备埋好的,放在战场上并不是很方便。”
不管是不是方便,现在大家都为这个大杀器镇住。
赵靖请所有人到王府庆祝,钱鑫走在最后面神色不明。
李坤要是知道了他们会有这个,还会不会做那些事?
他也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想如果也没用。
回程的路上,沈华柔被李氏拉着跟坐到她的马车里,在上马车的时候她就觉得李氏的脸色好像有些不对。
“是不是被吓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