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之后贺元凌又打起精神来,都回来了,确实是机会多得很。
这话可是她自己说的,看她还怎么耍赖。
沈华柔出来后喊了一声阳春,没有人应。
打开门,阳春就在可口立着。
阳春也没有想到会是夫人亲自来开门,稍一愣怔之后立马喜笑颜开。
“夫人叫奴婢做什么?”
从她的神色表情来看,根本看不出来丝毫的尴尬。
沈华柔没好气的睨她一眼,“进来给我梳头。”
都是被贺元凌给教坏的,混账东西。
阳春老实跟在身后进门,眼尖的发现夫人身上的衣裳湿了好几处,也有些凌乱。
“奴婢先伺候夫人换身衣裳吧,今日外面起风了。”
沈华柔虽然是有些闷气,但也不会随意撒在别人身上,点头让她去了。
“今日有喜,夫人便穿这件颜色亮些的吧。
刚做的新衣,都还没有试过,夫人也试试我和玉兰的手艺有没有生疏,大小合适不合适。”
沈华柔看去,阳春手里拿的是件鹅黄色的秋衣,颜色确实亮。
看到夫人皱眉,阳春立马笑道:“夫人才不到二十的年纪,穿这个颜色正正合适。”
她就知道夫人肯定是觉得这个颜色太亮了,不稳重。
当时他们做的时候夫人也提了一句,但夫人确实还年轻得很啊。
沈华柔确实是这样想的,是她一时忘了才不到二十岁。
这个年纪,确实是能穿鹅黄这个颜色,也确实亮。
“三爷见了肯定都移不开眼的。”
最后沈华柔还是听了阳春的建议穿了这件鹅黄色的新裙,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出于个什么心态。
她这边才刚换好了衣裳贺元凌就出来了,沈华柔听到声音扭头看去,见他只穿了亵衣裤,头发在还在滴水。
这才多久?就洗干净了?
要不是看在全家都在等着他的份上,沈华柔真想推他回去再洗一遍,还要把门上锁,不洗干净了不许出来。
给阳春使了个眼色,她便替自己去帮他找外衣取帕子。
沈华柔接了干帕子要给他擦,却被他一把拿过去。
“我自个儿来,省得又湿了你的。”
从出门后贺元凌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他的娇媳妇儿,刚才他们说的话他在浴房里都听到了。
出来一看,鹅黄色果然是称她。
本就生得白净,这颜色又称得她跟白了,白得耀眼。
某人的视线太过灼热火辣,看得沈华柔不敢与他对视,只能转身坐在梳妆台前自己梳头发。
不要她帮忙正好,她也得空先把头发梳顺,顺了一会儿才好挽发髻,不能再拖时间了。
就这,贺元凌还不消停,他一边擦着湿发一边往梳妆台这边挪几步,看不到正面看个侧面也好啊。
他媳妇儿红着脸的模样就最好看,瞪他也好看,眉眼都含怒带娇。
阳春取了衣裳来看到三爷看夫人的眼神,她都忍不住要替三爷脸红。
“三爷,您先穿上吧,别着了凉。”
她完全可以肯定,三爷就算是不穿也不会着凉,三爷心里热着呢。
贺元凌下擦了头发,懒得管它是不是干了就扔帕子来穿衣裳。
这些事他向来都是自己做,不用谁伺候。
阳春也能心安理得的去给夫人梳头发,还是沈华柔看不下去,又唤了玉兰来给他擦头发。
贺元凌一撇眉就要拒绝,被媳妇儿劝住,“还是擦干了吧,现在不觉得如何,以后会头疼。”
以后这两个字直接就落在了贺元凌的心里,他就喜欢听他媳妇儿说关于他们以后的话。
可见是越发的稀罕他了,要与他好好过日子。
他这不是回来了吗,再努把力给雅雅添个弟弟或者妹妹。
娇娇软软的媳妇儿在怀,可爱的儿女在侧,想想就美。
在贺元凌幻想这些的时候沈华柔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阳春还问,“夫人要不要上些唇脂?”
铜镜里,唇是看着有些红肿,但上了之后也不能遮肿,岂不是掩耳盗铃反而是让别人都看出来了。
贺元凌的视线也随着落在媳妇儿的红唇上,想亲,没亲够。
从不骗人
“不用了。”
就这样吧,还能自然些,走出去吹吹风说不定还能消下去些。
为此,看得入神的贺元凌又得了媳妇儿的白眼。
“呵呵……夫人又瞪我作甚,我离你远远的,还连话都没说半句,怎么就什么都怪罪到我头上。”
贺元凌厚着脸皮给自己喊冤,媳妇儿又没有明说,他还上赶着去认领?
她要是指明了,自己又不是不承认。
“哼。”
沈华柔都不想再多与他搭腔,不然又给了他嘴贫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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