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肠胃弱,加之又是月事前才会如此,一会儿再让小姐喝些热糖水应该会好很多。”
这几个月来小姐都会在来月事的时候难受上一两天,这个月不仅是提前了还尤其严重。
她内心里自责不已,都怪她没有多提醒小姐,不然小姐也不会受这么多的罪。
玉兰见她如此也不好再说请大夫的话,该做该说的都到位了,就算以后她再有什么,也怪不着谁。
“那我去厨房安排下去,熬着汤在灶上煨着,钱小姐什么时候醒了随时都能喝。
再备着清淡可口的饭菜,都煨着。”
文雯客客气气的将玉兰送出门,她对贺夫人十分感谢,一直都在关照她家小姐。
这边沈华柔他们前脚刚回来,杨慕青安排出去的人后脚就回来了。
回来的是其中一人,另一人还在马家那里守着。
各凭本事
“我一直跟着马超到县里一户姓汪的大户门口,看着马超进了门。
我跟不进去,只能在外面等。
马超进去了足了半个时辰才出来,出来的时候面上带喜,看来是得了对方的什么承诺,或者是好处。”
不能确定,只能是猜测。
“回来一路我都跟着马超,他先去酒馆喝了二两酒才回的家,顾了牛车。
到家后他跟老娘拍着胸膛保证,大人物说了会给我们撑腰,地是我们老马家的,谁也拿不走。”
老婆子对那大人物千恩万谢自是不说,转头叫媳妇做饭,没有眼力见的妇人自然又被老婆子好一顿骂。
还有,马超和儿子嫌弃的眼神。
那个背后的大人物,不用多说也就是姓汪的大户了。
孟婧瑶不在,沈华柔与杨慕青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辛苦你了,还要你们再辛苦一趟,去查查这个汪的大户了。
只要近来与汪家有联系往来的人,也都查查清楚。
你累了一夜,先回去歇歇吧。”
沈华柔的意思,调查的事就换别的人去。
这些人都是贺元凌的人脉,她要用心经营。
杨慕青也说让他回去歇着,“调查的事让卫昂去,跟卫昂说再安排个兄弟去把老五换回来。
守了一夜,也回来歇歇。”
等人走了,杨慕青又跟沈华柔道:“我觉得多半是我们挡了谁的财路。”
沈华柔眉头微蹙,倒不是多把这个事放在心上,更不觉得为难。
地契和文书都是有官府红章的,也都是在他那个所谓的文书之前,都是证据。
反而是他那个文书,虽说是有当初帮他写的童生做证人,但一没有官府红章根本不作数。
二一个,他签的时间晚两天,可以说是什么用都没有。
她只是觉得,这种事很烦。
杨慕青说的话她是赞同的,但大家都是做生意的,谁挡谁的财路?
“生意上的事,向来都是各凭本事,他若要这样想谁也办法。
我不可能让他,更不可能不跟谁抢。
还是那句正话,各凭本事。”
她又想起贺元凌,生意上是财路,到了战场上,那就是活路。
“你说的没错,各凭本事。
现在是他不顾道义使阴招,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可就不能怪我们查他的底。
背后那人真要是为了正义的话,怎么不直接告官?让官府来判决。”
就是这个道理,私下里都不叫正义。
沈华柔又笑起来,心情稍微好了些,“我们不着急,等着他来告。
他要是不告,那就由我们来告。
这个事不会简单,怎么都要有个确切的结果才行。”
沈华柔的态度十分明确,就算对方要糊里糊涂算了,她也不可能放任,必须要有结果。
“我支持你,有事你尽管开口。”
对于杨慕青来说,她真心里是感谢沈华柔的。
他们在庄子上是做了些事,但要不是沈华柔接纳他们,还给他们安置,他们也没有机会做事。
沈华柔是需要他们,但对他们也是真的好。
本来只需要给他们开工钱就够了,但她所做的那些远远超出了那些。
若不是她,孩子们哪儿能读书?老人们也不能安安稳稳的养老。
他们这么多的人,去别的任何地方都不可能被真心接受,甚至会被扭送官府。
不管他们有没有做过害人的事,终究是土匪。
跟这些相比起来,他们所做的那点事,太微不足道。
手臂被沈华柔娇嫩的手挽上,稍一低垂着眼睑就能看到沈华柔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意。
她生得美,是杨慕青所见过的人里最美的女子,她便是不笑也美得动人。
她说,“走吧,我们去看看婧瑶的茶做好了没有?
放心吧,我才不会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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