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提的。”
县丞家的就不太好拒绝了,难怪他们一个个都这个表情。
“他家小子是庶出吧,最小那个也才十四,这么着急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不知是贺元凌这么想,大家都是有这个怀疑。
“不急,娘又没给定的话,明天我让人去打听打听。”
贺元敬虽说是才回来两天,但在龙泉县里做着生意还是有些门路的。
顿了顿他又跟贺元凌说,“老三你朋友多,你也上上心。”
这个不用二哥说他也会上心的,“我知道。”
上首的老爷子连着抽了两口烟,又缓缓吐出烟来。
视线从三个儿子身上看过,这才道:“流水的县令铁打的县丞,县丞家能不得罪最好。
咱们家能配县丞家是高攀了,但那魏小公子若真的有什么问题,咱们也不怕得罪人。”
那种用儿女婚事去做交换的事在贺家没有先例,也做不出来。
几人都应下,然后就被老头子一句话打发了。
“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大家都有猜测,魏县丞多半是看在沈家的面上才想跟贺家结亲。
结姻亲固然是好事,但也好看对方的人品才行。
魏县丞这人在龙泉县名声还是不错,做县丞这么多年没出过什么岔子,魏家这门亲看起来是不错的。
就看魏家里的情况如何,和那魏小公子本身了。
按照孟氏的意思,那种家中关系太多太杂的人家,她是不满意的。
贺元凌兄弟几个一路出来,直到出了春晖院才说话。
“听媒人说魏尧是在蒋家办的方正书院读书,我明日去拜会先生,也正好打听打听。”
贺元继也曾在方正书院读书,这两年先生让他在家,每隔十天去先生那里交课业,其实就是先生给他开小灶。
蒋家又与沈家是姻亲关系,现在贺元凌与蒋老二蒋成劲做了连襟,两家自然就有了往来。
所以,贺元继要想打听魏尧的事不难。
“行,那我们就各自打听着,千万别张扬。”
别张扬是贺元继专门叮嘱贺元凌的,就怕他不管不顾什么都说。
贺元凌还能不知道大哥是在点他?
当即就老实应道:“是,我知道了。”
既然没别的事,他打算走了。
“对了,刚才母亲说昨日有个自称是城东唐家的管家给你送了礼来,谢你帮他家小夫人捉了逃奴。
你和弟妹都没在,母亲便让人把谢礼送到你们院里了。”
贺元继都还没有来得及问弟弟这是怎么回事,也没有来得及夸一句弟弟,就被二弟抢了先。
“果然是我们家的老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什么时候的事儿?”
贺元凌心想他们都不清楚原由,看来那唐家的管家也没说实话,于是也略过外室这层不打算多说。
只说回来的路上遇到有醉红楼的人追一个女子,正好遇上才顺便出手送到县衙去。
贺元继那句准备要夸弟弟的话在舌尖上转悠了一圈,还是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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