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事,实在是怕戴累了书院,只?从中除名出来。不过即便如此,我?这骨子里,仍旧是流着武庚书院的血液啊。”罗又玄的那些所谓祸事,只?怕是自己为官之后,因初入朝堂,刚正不阿的性子,得罪了不少人吧。
不过当下挈炆最为在意的,是他父母之事,只?急忙趁机问:“大人可是方便,与我?道一二我?父母之事?”
罗又玄却是一声叹气,“其实你不记得了,反而是好事情。”
可是作为人子女的,怎么可能不愿意知晓父母之事呢?挈炆只?再三请求。
那罗又玄才缓缓道来。
原来当年他父王乃迦罗国王子波觉阿鹿,到我?朝游学,认识了少年活泼的临安公主,陛下也是有意结亲。
当然迦罗国乃西域千万小国之一,将公主下嫁,到底是他们高攀了,所以也是许了许多黄金。
那迦罗国,最不缺的,也就是黄金。
本来一切都顺理成章,两人好事将成,却没有想到临安公主却被人劫走了。等找回来之后,人却是已失去了清白之身。
但好在那迦罗国的王子波觉阿鹿并?不在乎临安是否为完璧,仍旧是要以此前约定好的礼节迎娶她回伽罗国做王子妃。
这件事情,很快就被他们的盛世?大婚给掩盖了过去,一年后波觉阿鹿登基继承王位,次年临安公主生下王子挈炆。
这一切看着都像是往好的方向发展,却不知那国师大人何时与我?朝人来往,且得了其暗中相?助,几年后伺机毒杀了波觉阿鹿,临安公主带着挈炆被迫逃回朝。
说到这里,罗又玄不禁遗憾地叹了一口气:“那时候陛下已经派人去接,却不曾想,这快要到我?朝地界,临安公主却忽然被人劫走,你这孩子也因此丢失。”虽说陛下这一辈子是做错了许多决断,但对于临安这个女儿,他还算是极好的。
挈炆听?完这些话,只?垂下眼?帘来,可惜那比中原人还要长的睫毛却怎么也掩不住他眼?眶中的泪水。
白亦初伸手轻轻地拍在他的肩膀上以作安慰。
挈炆只?将心底的悲伤压下去,艰难地扯出一个笑来,“最起码,我?的梦没有骗我?,我?的父王母后,他们是真心相?爱的。”而并?非李晟所告诉他那样,被迫嫁到迦罗国的。
萝卜崽也没有想到,挈炆的身世?是如此艰难,也连忙说道:“挈炆哥,你也别担心,有朝一日我?们会?找出凶手,替你母后报仇的。”
挈炆颔了颔首,仇一定要报的。
席间一阵沉默,直至那萧十?策开口问白亦初,“韩玉真怎不在你身边?”
这话不免是叫白亦初一时戒备起来,“先生认识韩先生?”
萧十?策唇间划过一抹笑意,“自是认识,他多半以为我?已经死了吧?也是了,当年将军一走,我?们这些人,也没有几个能逃去的。”
他说到这里,只?又朝白亦初问,“为何就你们三人到这灵州?我?早前便听?得人说,你已是有了夫人?”那赘婿两字,他实在是没有办法说出口来。
不能接受将军的骨血,却做了人家的赘婿去。
白亦初闻言,又看了看罗又玄朝自己点头,一时也是反应了过来,这萧十?策原来是父亲的旧部?,难怪自己觉得听?过他的名字。必然是韩玉真同自己提过了。
当下也是连忙起身抱拳行礼。
只?不过叫萧十?策给拦住了,“
公子不必对属下如此客气,在得知公子要来这屛玉县做县令后,属下便早早在这边等着。”
白亦初却是有些疑惑,他不是罗又玄的师爷么?却听?得罗又玄说道:“我?这把?老骨头,如今也是混日子罢了,他在我?身边,也是龙困浅滩,实在是没有什么前途,倒不如随了你去才好。”
这番话说,自当是扯出了许多旧事来,那罗又玄有几分高兴,只?要叫人拿酒喝两杯。
白亦初虽是有心敬他老人家三杯,但奈何周梨他们的队伍在前面等着,若是吃了酒,到外头骑马一吹风,十?分怕醉酒。
于是便是以茶代酒,只?说家眷们在前面等着,不好耽搁。
罗又玄这才放了他,也不强留了,只?叫吃了饭,往他那任命书上也盖上自己这知府大人的大印,且便放了他去,才说:“千万小心,那屛玉县,其实已经十?几年不曾有县令到此了。”
朝廷虽是派了人来,但是给那巍峨掩面的山脉拦住了去路,心想反正朝廷也不管他,他索性就不去那屛玉县,只?在别处生活过日子去了。
而那萧十?策早就在这里等着,如今也是早就收拾好了包袱,当下便与他们骑马,一路朝着屛玉县方向追逐而去。
那萧十?策早前听?说白亦初说家眷,已经猜到了是那个姓周的姑娘,但是等第二天?中午,追上了这所谓的家眷队伍时,萧十?策顿时傻了眼?。
且说那队伍里老老少少的还不少,这些就算了,竟然是上千的牛羊?那行李更是夸张,竟然是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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