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要求他吗?
咬了咬唇,陷入纠结。
如果不开口,他会妥协吗?
洛宸寰在脑中回忆学过的知识,一转头就见她可怜兮兮地瞅着他,发丝凌乱,眼瞳湿润,泫然欲泣。
他叹了口气,简短给出解释:“别急,我们换姿势。”
床都上了,不管她有多麻烦,他还能真不伺候?
他解开身上全部衣物的束缚,叶萦栖还没来得及一饱眼福,就被他揽进怀里。
精实的胸膛贴着她单薄的背脊,温热的皮肤表面充分接触。
嗯?
抱这么紧?
“安全感有利于你放松,别紧张?”
“……我也没有很紧张。”
主要怪他之前太粗暴。
叶萦栖选择性忽略她每次偏要勉强他的事实,反正怪洛宸寰就对了。
“你看你流了多少水?”
他探入一指搅动,红艳艳的穴口紧紧衔住他的指头。
“好紧。”又伸入一指,长指将淫水勾刮出穴口,发出“咕叽”声,拿起两指在她眼前分开,黏滑的液体牵拉出好几条银丝,顺着手掌滴落。
他放到唇边舔了舔。
明白他在调情给她更好的氛围,让她更有感觉,但洛宸寰平常那么严肃正经的人……
“是甜的,要不要尝尝?”
穴壁花肉一阵空虚的缩动,“我……”
她刚说一个字,下颚就被他一只手抬起,吻来势汹汹,剩下的话全封在嘴中。
她没有将他看成入侵者,选择主动张口迎合,绵软的舌尖与他的勾缠,呼吸交融。他的味道很好,也从他嘴里尝到自己腥甜淫乱的味道。
两人下体赤裸,吻着吻着,粗硬的性器又戳开两片肉唇,挤进她滑腻的穴内。
这回没有任何痛感,只感觉到胀满她的灼热酥麻。
洛宸寰一顶进去就察觉她状态不同于之前,里面很软很湿,像浸入了温暖的汪洋,媚肉紧紧粘合裹住茎身,他每次插入都犹如无数张小嘴吮着,抽出又依依不舍地缠吸挽留。
耐心地抽插了一会儿,他靠着刚刚她主导时的记忆,去找她的敏感点。
“唔……”叶萦栖猛然瞪大眼睛。
他知道找对了,又继续去磨那处软肉。
她哆哆嗦嗦,扭着腰想躲开,却被他臂弯牢牢圈住,娇吟也被吻堵住。
逐渐他弄得狠了,她浑身颤抖,眼泪簌簌落下,跟第一次原因不一样,是爽的。
上面哭,下面水也流得像失禁了一样,随着交合处的“啪啪”声溅得到处都是,两人毛发沾湿得一片狼藉,床单上晕开好大一片水渍。
她泄了好几次,脑袋快空白了,承受力濒临极限,膣肉绞住阴茎疯狂痉挛,他才随着她又一次高潮在她体内喷发。
叶萦栖使了吃奶的劲推开他,大口大口喘气,缓解差点窒息的错觉。
等到一切平复,她问他:“床单怎么办?”
它惨遭摧残,皱皱巴巴的,上面还有白浊和透明的液体未干涸。
所以上次他是怎么处理的?
“你不用管,我收拾。”他包揽下打扫“战场”的工作。
“那……我怎么办,我没有劲?”她也不是完全没力气,纯属太累不想动。
见她脸上潮红未褪,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他毫不费力猜到真相。
于是开口:“我觉得……把你丢出去应该是个好选择。”
叶萦栖震惊,又丢?做完还要丢她?好无情的男人,简直拔屌无情!
下一刻来不及反应,他已经捞上她,打横抱起。
不会吧?!她现在一丝不挂……
“洛宸寰,你要是敢把我……”
他打断她,“别吵,会帮你洗。”
发现他迈步的方向是浴室,她松了口气,原来是虚晃一枪。
浴室内雾气缭绕,听着“哗啦啦”的放水声,坐在洗手台上的叶萦栖摆荡着一双长腿,安静地看着洛宸寰赤裸上身忙碌的背影。
他后背被她挠的抓痕淡了,肩上她咬的牙印依旧显眼,结了血痂。
心虚了几秒,自己也弄不清出于什么心理,一个突兀的想法冒了出来……
“洛宸寰,你肩上的牙印会留疤吗?”
“我用的药好,不会。”他没回头。
“那你能不能少涂点药,浅浅留一个我的印记?”
这下他回头了,满眼匪夷所思,似乎又刷新了对她无理取闹上限的认知。
他脸色难看地问她:“你觉得可能吗?”
“不行就算了呗。”
她当然明白不可能,太爷子日常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关注,虽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看到他赤裸的肩膀,但是留一个女人的牙印……确实荒诞离谱。
她又提出另一个要求:“我还想要,你再满足我一次?”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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