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第间也不是没软磨硬泡过求爱,常问“你喜不喜欢我呀”,何芝兰总是回答“喜欢喜欢”。
可是今夜这一句“最喜欢你了”却不一样。一个人说话的口气,越是熟悉其人越能分辨出其中真意。
沉玉树感到心脏有点麻,然后是脖颈上的脉动越来越明显。他伸手托住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抱到自己怀里,她的心脏贴过来,他才知道自己的心跳有多快。
他长叹一口气,在她耳边轻声道:“兰兰……亲亲我……”
何芝兰去亲他的唇,他的脸,他的酒窝,然后被他压制住反亲回去,在亲吻中低沉的男声道:“不够,还不够。”
他的肉棒摩擦着她的肉穴缝口,试探性地顶戳。柔嫩的龟头顶端不断戳弄着她的阴珠和阴唇瓣,透明略发白的粘液从两人摩擦处滴落。潮热的穴忍不住主动吞食起来,然而他却不强硬要进去,只是浅浅地插进穴口,这要进不进的插操,带来的刺激感更强。
何芝兰的脊背骨都在收紧,快要蜷缩成一只煮熟的红虾。
可他抱着她,用大鸡巴顶着她的身体,让她只能蜷缩在他的身上,穴口一点点主动将整根肉棒吞进去,粗长肉器直接顶到花心深处,小穴完完全全被肉棒撑开了,边缘泛着淫靡的水光。
他一旦进入她的身体,就成了掌控节奏的舵手。
因着长腿可以踩地借力,抽插起来就更加容易顶到最深处,每一下都是缓慢而又坚定的,像是在开拓属于他的领地,一点点要越开发越深,要占有她占有得更彻底。
他喜欢和她做爱,除了灵肉与爱欲的结合,还有隐秘的暴虐的掠夺她的欲望。
她在他的身下得到快乐,他在她的身体里得到快乐,她属于他,他属于她。
那是某种强烈到无法言说的感觉。
沉玉树贴住她的脸,两人的汗水黏糊到一起,是她雪花膏的香气也是他皂角水的气息,在不断燃烧的柴火中升温成另一种混合起来的独有的欢爱气息。
他胯下慢慢地加快速度操弄,越来越忍不住了,直到将她彻底抱起来。
体位稍稍一变化,顶在她穴内深处的大鸡巴就插入得更深了,穴口被撑开到极致,薄薄一层皱褶快要透明,淫水顺着两人结合处滴落。
何芝兰慌忙地去抓他的后背,十指紧紧抓住他的背肌,感到那肌肉下的青筋不断跳动,就像插在她身体里的鸡巴一样,一样跳动的节奏,又像是他的心脏在跳,他的一切对她都那么清晰。
失重感和贯穿感一起到来,她紧紧攀附着他,几乎没气儿了般从牙关间挤出来几个字:“慢……点……”
沉玉树抱着她,另一条腿也下了地,一边操着她,一边又重新坐到床边,就这样用自己的大腿顶开着她的腿,将自己的凶器使劲儿往最深处送。
他全身的肌肉都在收紧,操弄的幅度大了起来,何芝兰忍不住断断续续求饶。
可他哪会放过她,只是用亲吻不断安抚她,直到她控制不住一口咬上去他的肩膀。
他不为所动,嗓音却低哑地哄道:“兰兰,亲亲我,不要咬我好不好……”
何芝兰快要断了线的理智回来一点儿,下身被不断插弄的感觉却更明显了,她收起牙齿亲了他肩膀一口,然后在他又一下猛烈的进攻中又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
“兰兰,”他侧过脸,讨好地去亲她的耳垂,解释道,“我慢不下来,你在夹我……”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她更加控制不住地收缩穴肉,紧紧裹住他的性器。花穴深处的肉瓣吮吸起来他的鸡巴,何芝兰意识不清地哀求道:“太硬了……快点射……求……你……”
他的性器仿佛能从花穴深处直接顶到她的心口,又大又胀,又烫又硬,收缩下的小穴被插得开始剧烈痉挛,她整个人无意识地抖到不停,被操弄到阴道高潮,舒爽得快要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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