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插自己。”
冉榕听话地将中指塞进体内,身子打了一个激灵。
“动。”
冉榕便动,抽插的频率随着黎淼的要求越变越快,冉榕渐渐觉得那不是自己的手,而是完全受黎淼控制的她的手。
“姐姐好骚,隔着电话肏你,也能这样浪吗?”
冉榕咬唇:“太快了……”
”不准停。”
“哈啊……嗯……要,要到了唔——!”
冉榕下身一挺,一股浓液喷在了镜头上,淋满了整片手机屏幕。
黎淼看得眼热,舌尖抵了抵牙根,强忍着神色不变道:“不早了,姐姐早点睡。”然后没有给冉榕反应的时间就关了视频。
冉榕有些失落,下床去浴室洗了遍澡,越想越委屈,她以往何曾这样卑微自贱过?就算是以前的彤思要求,她也不会做出这种隔着电话靠嘴做爱的下流事。她想不通为什么黎淼一要求,她就肯了,难道真像对方说的那样,她们之间有着天然的性吸引力?冉榕意识自己好像渐渐离不开黎淼了,而对方却能在情欲戏进行到火热阶段时说挂电话就挂电话,难道她厌烦她的身体了?还是说,她只是拿她当工作疲惫后的玩物消遣?不然为什么能这样果断又绝情地切断通讯?或者是,她反感她的浪荡了……杂七杂八的念头涌进冉榕脑子,她躲在浴室哭了一回,躺在床上时又哭了一回,最终在患得患失中入睡。
冉榕不知道的是,挂掉电话后的黎淼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心安,她也没好到哪里去。
视频断开后,冉榕丰庾的身姿和魅惑的神情在黎淼脑中挥之不去,她性格向来怪异,吃不到嘴的美味,她宁愿选择及时止损,当冉榕的媚态引得她体内燥热骨血沸腾时,黎淼当断则断,不得不选择挂掉视频,以免在冉榕面前做出什么失态之事。
然而不去看可以,不去想,则是难如登天。大脑实在难以抵制费洛蒙的诱惑,尽管黎淼把自己浸在放满冷水的浴缸里,小腹还是热得吓人,阴蒂突突跳动着,阴道收缩的频率眼看都快赶上最低心率了,忍无可忍的黎淼浮出水面,脑中想着冉榕,右手伸向自己下面……随着缸中水花越来越大,黎淼握着浴缸边缘的手也越捏越紧,直至手背爆出青紫色的筋,她猛地夹紧双腿蹭向自己右手掌心,虽没彻底满足,却也短暂平息了难耐的欲火,事后,黎淼撑着晕沉的感觉给秘书打去一通电话,她要一张明天飞向泰国的最早航班的机票。
第二天早上,彤思敲门叫冉榕起床吃饭,敲了半天没人应,她索性打开门,见平常生物钟比谁都准的冉榕竟还赖在床上,她走近,见她一副不舒服的样子,摸了摸她的额头,居然有些发烧。
“榕姐,你生病了!”
彤思连忙去找药,又倒了杯水给她,冉榕摇头,安慰她:“没事,可能是昨天洗澡的时候冷到了,吃了药就好了。”
彤思见她表情并不开心,猜到什么,问:“你是不是想她了?我帮榕姐打电话给她。”
“不要!别打给她!”冉榕慌忙阻止。
彤思不解,“你们闹矛盾了?”
冉榕摇头:“她有事忙。”
“再忙也不该不关心你!”
彤思的电话还是拨了出去,冉榕没拦住,或者是心里不想拦,她私心希望对方知道后能回电问候自己,哪怕发个消息也行……然而在良久的等待后,见到彤思摇头说黎淼关机了,冉榕整个人肉眼可见地蔫下去,愈发闷闷不乐了。
“榕姐……”喂冉榕吃过药后,望着女人入睡的背影,彤思脑子一抽,突然问她,“你后悔过吗?在我那样诋毁你设计你后,你后悔过之前对我那样好吗?”
“说什么傻话,你永远是我的妹妹,不管你做什么事,我都不会后悔自己帮过你。”
“可是我后悔了。”
在冉榕还在思考她这话的含义时,彤思悄悄走进床边,“我后悔当初推开你了。”说完,彤思在闭着眼睛的冉榕唇上落下一吻。
这个吻很轻很快,背后的含义却足以震惊在场的人,唇上的触感还没消失,冉榕就诧异地睁开眼瞪向彤思,她看了她一会儿,消气般劝她:“已经过去了,我们都该向前看。”
“我也想向前看,可我现在看到的是你跟她在一起后并不开心。”彤思坐在床边,执拗地扶着冉榕肩膀让她直视自己,“那种人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榕姐,我们可以忘记以前那些不愉快,我们可以重新来过……”
“彤思,你弄疼我了,放手……你让我感觉害怕……”
“害怕?你不怕她,却怕我吗?是因为我做不到像她那样罔顾人伦吗?我也可以的榕姐,我也可以……”彤思边说边去扯冉榕的衣服,本就单薄的睡衣在大力撕扯下完全脱落,彤思发狂般吻着冉榕裸露出来的肌肤,手摸向她的私处。
虚弱的冉榕此刻完全无法反抗发疯一般的彤思,在她被压被吻被亲遍几乎全身每一寸肌肤时,她脑子想的竟是远在别国的黎淼。
她昨天为什么那么急的挂断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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