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种刺激,作为初哥儿,他能坚持到现在已经算不错了,更何况梅鸢的腿蹭着他的腰,脚趾一下下的揉着他的屁股,他都不知道她的脚趾竟然如此灵活,感觉就像她亲手在揉一样。
他一声不吭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撑在床上的双臂青筋暴起,脸上的汗从尖削的侧脸滑落,滴在梅鸢的脸上。
梅鸢伸出舌头舔了舔,手从领口钻进他的毛衣里,揪着那颗硬硬的小石子,随手捏了几下。
阮季霆的喘息更沉,他狠狠地将肉龙往梅鸢的身体里送,精瘦的腰快得人眼花缭乱,连甄九福都看呆了,不敢置信地问了一句:“阿季,难道你是传说中的公狗腰?”
梅鸢一时没忍住,噗嗤乐了,她这一笑,没控制住力道,肉穴收缩成一个前所未有的力道,绞住阮季霆的肉棒狠狠地拧,阮季霆的呼吸在那瞬间停住了,他感觉到存蓄的精液被一股大力硬生生挤了出来,喷射在一个温暖的,让他痴迷的地方。
他的脑中同样出现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空白,直到被梅鸢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唤回理智。甄九福已经急不可耐地又操了进去,一下比一下用力,正试图把他射进去的精液挤出来。
阮季霆喘息着爬过去,趁着甄九福拔出来的那瞬间,提着梅鸢的腰往上一抬,自己硬生生地闯了进去。
“哇,阮三你这个奸诈小人!”甄九福立刻就叫了起来,抱着梅鸢的上半身往自己怀里带,“说好了,这次小鸟是我的!”
“我知道。”阮季霆重重地捣了几下,听着梅鸢的呻吟,忍着继续插的欲望,将湿淋淋的肉棒拔出来,“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也没必要遵守你一次我一次的规矩吧?你我交替着来,不也可以吗?”
“那怎么行?”甄九福是真的生气了,“只插几下哪里够?还没尝到滋味就要拔出来!我不管,反正我不同意,你上一边等着去吧。”
“可我刚刚做的时候,是你凑过来要一起的。”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你就是双标!只想着自己爽!”
眼看着两个人像抢骨头的狗,你一言我一语的,争执没两句就要打起来,梅鸢也懒得劝架,往甄九福高高翘起的肉棒上一坐,硬逼着他消了声。
“吵什么?有什么好吵的?这次是富贵,我说的!”
阮季霆立刻委屈巴巴地看着她,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那我呢?”
甄九福得意地朝他笑:“滚边儿去,没看到小鸟不愿意搭理你?”
“你闭嘴。”梅鸢掐了下他的腰,又向着阮季霆抬了抬下巴:“你躺下来,我给你踩踩。”
甄九福一听就不乐意了:“为什么踩他不踩我?我也要踩!”
梅鸢丢给他一对白眼:“踩什么踩?好好做你该做的!要是弄得我不满意了,以后都别想上我的床!”
“呿。”
甄九福不情不愿地接着动,把她抱在怀里给她揉胸。梅鸢舒爽地长出一口气,赤裸的玉足踩着阮季霆巍然耸立的肉屌,用灵活的脚趾抠了抠马眼。
阮季霆爽得头皮发麻,腰也跟着往上送。
“小鸟……用力……啊……”
他叫着对她的爱称,脸色酡红地往她跟前凑,一副沉迷情色的痴汉相。
“要让你那些小迷妹看了,有一个算一个,都得哭着昏过去。她们高高在上的阮校草,远近闻名的冰山脸酷哥,竟然也有躺在女人脚下求蹂躏的时候。”甄九福抱着梅鸢,探头看着,对于梅鸢不是第一个踩他这件事,他心里还是耿耿于怀,看着阮季霆爽,他心里就不舒坦,非得刺上两句才高兴。
阮季霆不屑于搭理他的小心眼。他一双眼睛只管盯着梅鸢的脸,看她时隔两年,越发妩媚多情的眉眼,看她眼里流露出的,漫不经心的傲慢。在她身体里冲刺的感觉固然很好,可还是被她踩在脚下的感觉更让他安心,这是一种微妙的赎罪情绪,虽然他知道,父亲买凶时自己并不知情,梅鸢也没有迁怒于他。
“呐,阿季,”看着他沉溺的表情,梅鸢忽然开了口,“你现在爽吗?”
阮季霆嗯了一声,把涨得生疼的肉棒往她脚下送。
“有这么爽吗?”
梅鸢忽然狠狠踩了他一脚。
正是敏感的时候,肉棒受不住疼,阮季霆叫了一声,快感刺激得他挺直了脊背,正待喷射而出,微张的马眼却被梅鸢的脚趾摁住,她嬉笑着把他挺立的肉棒往下踩,硬生生踩到与小腹平行,阮季霆疼得满头都是汗,手攥紧了又松开,又攥紧,可这疼却化成了越来越强烈的射精冲动,催促他尽快释放。
“好爽……爽死了……别逼我了,小鸟,求求你,让我射……”
“好吧。”梅鸢勉为其难地松了口,“那你叫两声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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