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将华年的伤口处理好后,又撒上药粉,给她全身缠上一层纱布,喂她吃了流食,放她静静躺在玉石榻上。
华年起初还挣扎,待力气耗尽后,便沉默不语地盯着房梁看。
一夜未合眼。
殿门再开启时,那换了身水蓝凤纹宫裳的墨台揽月昂首走进来,其后两个宫女架着昏厥不醒的女子,侍卫搬进一张软榻,置于华年对面,宫女将女子放在榻上后,低头退出去阖上殿门,只余殿内叁人共处。
“墨月……你对她做了什么?”华年瞪着外族女人,又开始挣扎。
躺在软榻上昏迷不醒的女子,正是跟随在华年后边出关的墨月,彼时华年被擒,她不顾一切冲上来救她,毫无武力可言的人对上北渊将领,无异于以卵击石,遂被墨台揽月一同绑着带回了宫。
“你不必惊慌,我只是给她喂了些调养身体的补品。”
说着,华年见外族女人竟动手去脱墨月的衣裳。
“有什么你冲我来!不要动她!”
“看来你很在意她,不知华将军是否愿意为了她,背弃你的信仰呢?”墨台揽月扒光了昏迷女子的衣裳,看她歇斯底里,看她不肯就范,“莫挣扎,你只须点头应允做我的人,发誓一辈子为我所用、忠心耿耿,我当即就会放了她。”
华年看着墨台揽月的手摸上墨月的身子,心中天人交战,唇角即使被自己咬出血,也迟迟说不出降服的话。
她不擅骗人,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若真发誓要臣服她,便是这辈子都不会反悔,穷尽一生一世也要追随她。
于是乎,她难以抉择。
喂下的药起了作用,墨月浑身潮红、双腿不安地绞动着,眼眸迷离而睁,身子一个劲儿往墨台揽月身上蹭,嘴中哼唧声不断。
“看来你的华将军不是很想救你呢。”墨台揽月捏着情乱之人的下颌,让她看着玉石榻上的华年。
墨月只觉脑袋昏沉,身上火热得紧,好似要烧起来一般,她的眼前尽是水雾,已经看不清榻上人的轮廓,只能听到墨台揽月在自己耳边的讥笑,“华将军……”墨月轻轻呢喃,下一瞬,身体便被毫无征兆地贯穿。
墨月疼得尖叫一声,始作俑者掰开她的腿,让她坐在她腿上,正对着玉石榻,好使手指进入穴内的场景清楚地展现在华年眼前。
一滩红艳的液体自腿间流下,处子血垂淌至脚踝,落在殿内玉砖之上,红白相交刹那,深深刺痛了华年的眼。
“你个畜生!放了她!”少女目眦欲裂,铁链被她晃得锵锵作响,“这事跟她没关系!你想做什么就冲我来!”
“阿年,别让我再说一遍,我想要什么,你心知肚明,我要你的忠心,你给么?”
华年沉默了。
殿中水声不断,墨月被药蒙蔽了神智,渐渐开始迎合起身后人的抽插。
“嗯……哈啊……”
“还真是一个滋润的美人儿。”
墨台揽月的手狠狠戳进穴肉之中,带出来一滩黏液,稀稀拉拉往下滴落着,软榻被弄湿一片,白玉砖上的血迹被淫液覆盖冲淡……
华年扭过头去不忍再看,墨台揽月岂容她得逞,干脆将人抱到了华年所在的玉石榻上,让墨月跪趴在旁边,她则从后面侵进去,一下一下地狠狠顶撞着。
华年流着泪闭上眼。
墨台揽月得寸进尺,把人推得趴在华年身上,她再从后面压上去,叁人迭在一起。
华年纵使闭着眼,墨月的呻吟声却近在耳边,每一丝喘息都像是对她的控诉,质问她为什么不救她。
“对不起……对不起……”华年已是泪流满面。
墨月找回一丝理智,苦笑着安慰起她来,“不怪你,华将军,不怪你……”墨月用手擦掉少女面颊上的泪珠,华年的面容又将她拉入欲网,身后的侵犯此刻被她幻想成是华年所为,肌肤迅速遍布鸡皮疙瘩,墨月抱着华年,在药物作用下,又坠回情欲的罗网中,放荡沉浮着。
“看来这位美人儿对阿年的情意颇深呐。”
外族女人的脸越过墨月肩膀,出现在华年眼前。她嘴角勾着笑,右手臂前后顶弄的幅度越来越大,墨月的身体被肏得来回摆动,她颤动的每一下都能传到华年身上。压在胸前的重量没使少女透不过气,反而是耳边一声声喘息噬了她魂要了她的命,华年愧疚至泣不成声。
“怎么,阿年似是对她也很在意?自己被我折辱时都未流一滴泪,怎么看着她受苦却这么伤心呢?既然觉得折磨,何不痛痛快快应了我的要求?”
事已至此,华年若在这时应承她,无异于亡羊补牢。
“哼,硬骨头,都这样了也能撑住,真不知道你是坚韧还是无情。”
宫女进来将被辱到不成样子的墨月抬去了偏殿,外族女人端起宫女承上来的药碗,仰头喝进嘴里含着,手捏住华年下颚,唇对唇喂进她口中。
“这是喂给你那相好仆人的药,咽下去。”墨台揽月掐着华年的喉咙威胁,“否则我杀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