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了?”
外族女子嘴里嘀咕了一阵儿,眼神可怜兮兮地看过来。华年没听懂她说了甚,从她神情里却猜到几分。
“你不会用箸?”
“嗯。”外族女人点头后又摇头,“不……会,要、你喂……”
“让我喂你?”华年脑中一串疑问,她长如此大都没这样伺候过自己爹娘,面前这个被她爹娘买来的女人的要求也太心安理得了些,“吃饭还用人喂,你当自己是公主吗?”
外族女子眨巴眨巴眼睛,坚持要让她喂自己。
华年怨怼了几句,猛地大塞几口饭菜到口中,边咀嚼边端起外族女子的碗,挑了一块肉夹在饭里,裹了裹送进她口中。
“张嘴。”
外族女子听话地张开嘴巴,华年一筷一筷喂着,目睹女人嫣红的唇在自己眼前一张一合,与自己的胡吃海塞不同,面前这外族女子的吃相悠然自得,不紧不慢,赏心悦目得好似天生就该如此。
华年将盘中大半荤菜都喂进了女子肚里,一碗糙米见底,她眼瞧着女子的唇从干涩到似是上了一层釉般的光彩夺人。盯着盯着,华年不知怎得突然口干舌燥起来。
她回神去吃自己的饭时,碗里米粒早凉透成冰。
华年走出屋子要将饭拿去热一热,未成想迎面撞上方归家的华丰,她这好兄长喝得醉醺醺臭烘烘,被酒肉兄弟搀扶进堂屋,就听他嚷道:“华年呢?我那好妹妹呢?让她过来,哥哥我给她说了一门好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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