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老公老公!”奶柚兴奋地直往他怀里拱,“老公,老公,回家,回家!跟我回家好不好?”
旭卓野偏头一看周围都是空酒瓶,脑袋疼得要裂开了,这时候才觉得浑身都很难受,压抑在体内的易感期好像彻底爆发了,信息素凶猛地朝外涌。
奶柚被他的信息素熏得发出一声急喘,“老公…”
奶柚脚上的鞋沾满了泥浆,裤腿都脏兮兮的,身上还带着泥,不知道在哪摔过,旭卓野心揪成一团,紧张又懊恼,“谁让你来的啊?谁让你来的!”
奶柚又哭了,委屈地直抹眼泪还不忘抱着旭卓野,害怕会被推开,更害怕旭卓野会难过:“你不回家,我一直在等你呀,你都这么晚了还不回来,打电话也不接,发消息耶不回,我担心呀老公…老公你怎么能不接我电话…之前从来没有这样过的…”
旭卓野一顿,“我…”
他头一疼:“对不起,我、我今天有些失控…”今天一早起床,他的情绪就非常不对劲。
奶柚呜呜哭鼻子,哭相可怜好像被遗弃的小猫,“老公…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呀…”
旭卓野检查奶柚全身:“有没有摔到哪?我怎么就生气了嗯?我喝多了,操。答应你要戒烟戒酒的,妈的…我的易感期突然来了…”
旭卓野醒酒后立马觉得浑身燥热,浑身湿透都盖不下去体温,奶柚好冷,感觉到了温度恨不得贴在他身上,“老公,老公我好冷…”
奶柚上山时摔到膝盖了,淤青了一块,旭卓野心疼得要命,醉醺醺地站起来,一把把奶柚扛了起来,准备带着老婆下山。
这深山老林的带着这么漂亮的笨蛋老婆可不安全。
旭卓野走了几步,想起什么,转身捡起散落的酒瓶,低头看着墓碑:“妈,这是我老婆奶柚,你见过了。我们走了。”
奶柚哭成小花脸,吸着鼻子说:“妈妈我们先走了,咳咳…”
旭卓野解开自己身上湿透的衣服让奶柚可以贴着他的皮肤,“着凉了?奶柚你他妈是是不是故意想惹我生气?出来为什么不穿外套?这什么天了啊?零下几度你就穿一件?”
旭卓野嘴上恶劣,动作却是一点不带停地抱紧奶柚,把人紧紧护在怀里,奶柚冻得哆嗦,舌头都捋不直了:“老公…老公…呜,冷…”
旭卓野索性不再压抑信息素,让信息素去撩拨奶柚的身体,唤醒奶柚体内沉睡的欲望,奶柚呼吸急喘,开始觉得燥热…
奶柚冻得嘴唇都在微微哆嗦,却还没忘关心旭卓野的状态,“老公…老公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易感期到了吗?”
旭卓野责怪地剐了他一眼:“喝醉了,还没太失控的感觉。宝贝在这可说不定了。”
奶柚把脸贴在他胸口,一双大眼睛含着春水纯粹无辜地望着旭卓野,“老公…”
奶柚的信息素在旭卓野信息素的撩拨下抑制不住地泄露,浓稠的奶香将这只笨蛋小猫包裹起来,旭卓野抱着他深深呼吸一口,身体好像要燃起来一样。
在alpha信息素的刺激下,奶柚也隐约有发情的征兆,下山的路湿滑无比,旭卓野喝醉了哪怕稍微醒了醒酒,也不敢走得太急。
他妈为什么会埋葬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一下子说不太清。妈妈病重的那段时间,旭盛管制了旭卓野的所有活动资金,甚至想霸占他妈的所有资产,她为了不让旭盛得逞,冻结了自己的所有账户,在死后遗嘱下来了才让自己信任的下属解开了账号,将自己的所有财产全部转移给旭卓野。
遗嘱在她下葬后一个多月才由人解开,那时候旭卓野手头根本没有多少钱足够他买下一块专属于母亲的墓地。
旭卓野就用手头唯一的钱将位置选在了这里,这片墓地围绕一座小山,山后是一泊湖泊,周边都是竹林,也算傍山依水。
哪怕是在这么偏僻的位置,这小小一片地也需要几十万。
几十万…她的命明明比这个数更值钱。
旭卓野在一肚子惭愧中在她的墓碑旁栽下一株月季,那是她生前最爱的花,也如同她,貌美却又花期短暂。
…
奶柚在旭卓野怀里抬起半个脑袋,看向那片逐渐隐匿在暗色中的墓碑,碑牌旁一株绽放得无比娇艳的粉白色月季在雪雨中昂昂挺立着,纤细的藤蔓缠绕着那一块不足一米的墓碑,顽强地保护着这一方土地。
奶柚不由自主地抬起手,对着墓碑摇了摇手,嘴唇张开无声地说:“妈妈我们走啦。”
这么多年过去了,旭卓野现在掌握的金额已经足够他给母亲换个更好更新的墓园,但那株陪伴在母亲墓碑旁的月季就像是熟络了那片土地,只要旭卓野试图将它搬离,就会迅速枯萎,这也许是种提示。
母亲,也许是喜欢这个地方的。
这距离他们一起生活过的那栋别墅只有一个小时车程,且站在山上就能眺望到那栋别墅的位置,她非常满意。
时隔至今,旭卓野不再有想将墓碑搬去别的地方的想法。
看着怀里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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