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她又轻笑了下,这稿子能不能过都不一定呢,从寄出到过稿到刊登还需要很长时间,她估摸着一个月能下来都是好事。
看样子还得多创作,多写,至少是每天一篇或两天一篇的量,这样陆续寄出去才会有收获。
庄蓝伸展四肢,发现小润泽一脸崇拜的大眼。
“妈妈,你能教我写字吗?”
是个求知欲强的好孩子,庄蓝微笑着说道:“好啊~”
这孩子聪慧,是到可以启蒙的时候了,庄蓝当即教了他写自己的名字,孩子学习力很强,虽然握笔的姿势还不熟练,很快就会写了。
“弟媳儿,弟媳儿,你在家吗?”院子外传来叫唤声。
“我妈妈在家。”小润泽一如既往的抢着跑出去开门,小家伙最喜欢有人到家里来了。
来人是顾青山大伯家的大儿媳妇,为人亲厚本份,人也和气。
庄蓝出去一看,不止她一个人,外面还站着一名穿着邮政绿制服的小伙子。
顾家大嫂笑道:“刚才在路上碰到送信的邮政小哥,刚好要给你送信,还要你亲自签收,于是我就带来了。”
“谢谢。”
小伙子看到庄蓝就道:“你是庄蓝本人吗?这儿有封你的信你签收一下。”
“你来得正好,我正好要寄封信。”庄蓝收过信,向邮递员要了个封信,快速去堂屋把刚刚写好的稿件装好,然后找了点米汤封口,添上地址才出来。
问邮递员买了邮票贴上去,付了1毛钱的邮费,就被邮递员收走了。
顾家大嫂见邮递员走了,也打了招呼带着两个孩子离开,她是个不好管闲事的人,平日里做事稳重又能沉住气,对那封信也没有好奇。
庄蓝拿着信,来信地址是京城,谁给她寄的?
是看还是不看呢?
最后还是打开了。
是她高中时的老师给她寄的,大体内容是让她好好珍惜这次回城的机会,然后交待了一些回去找单位的办理流程。
庄蓝收起信纸,叹了一声真是有心啊。
正当她犹豫之际,一旁的顾润泽在一旁嚷嚷“妈妈,妈妈,我肚肚饿啦。”
庄蓝看了眼小润润,把信放到桌上,其实她也饿了,这没油水的饭菜吃了是不太顶饿。
晚饭庄蓝做的是鸡蛋炒青菜,因为没有肉,她就可着鸡蛋造。
屋外天色已经灰蒙蒙的了,她去院子外面望了望,没有见到顾青山的人影,心想着估计在哪里耽搁了吧。
吃完饭,将小润泽送到大伯娘看着,她戴上口罩去给陈国忠送饭。
顾佳在医院住院的事情早就传遍了整个村子。
今早顾青山前脚刚走,就被张强盯上了,有事无事就把目光投向顾家院子这边。
今天庄蓝去小教室他盯着,邮递员送信他盯着,这大半夜了顾青山没回来他也知道。
正瞅着找机会,没想到庄蓝单身一人出门了。
张强眼冒邪光的跟了上去……
以前顾青山守她守得紧,他三番四次都没有逮住机会。
张强是惯犯,村里的稍有姿色的小媳妇不知被他祸害了多少,只要落了单的,只要男人不家的,他都会趁虚而入,村里不少妇女都吃过他的暗亏。
只要戴上头套就没人知道他是谁,就算知道了是他,女人也不敢声张,怕名声被污,被村里村外的人说闲话,抬不起头做人,怕被人指指点点说闲话,更怕家里人因为自己被戳脊梁骨。
所以除了庄蓝之外,张强几乎都得逞了,而且胆子越来越大,有的还三翻四次的去骚扰,借此威胁,弄得被祸害过的女人见了他就躲。
张强享受这种强摘的快感,他甚至有时把这村里的女人直接当成了他家的后院,想翻谁的牌子就翻谁的牌子。
看着庄蓝的背影,他是越想越激动,恨不得立即把她扑倒在土坡上就地正法了。
张强戴上黑色的头套,悄摸着跟了上去。
干这种事,他不是第一次,他小心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要万无一失了才会下手。
当庄蓝对直走到牲口棚时,张强心生了疑心。
她平时一副高冷的样子,谁都不爱搭理,怎么会大晚上的来这闹不拉屎的地方?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想到此,张强更加来了兴致,如果能抓住庄蓝的把柄还怕她不就范?到时候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直到他玩腻为止,想想都觉得兴奋……
所以,张强并没半途向她发难,而是颇有兴致的尾随其后。
天上月亮圆透了,皎洁的光辉洒了下来,将大地染上浅浅的柔柔的光辉,庄蓝借着这点光线走在田坎上,她走得小心又专注,这种泥巴田坎还不太习惯,生怕一不小心就摔进地里。
而且,这夏天晚上正是蛇虫鼠蚁活动的高峰期,生怕一不小心就踩着条蛇。
这不,才有条蛇从她眼巴前的脚下梭走,吓得她小心肝乱跳,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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