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欲火的安文熙唤来人抬上水,为冬至洗浴一番,将人抱回内寝。
一番动作惊醒了冬至,娇人儿迷迷糊糊的看了眼安文熙,抓住她的衣襟,又埋头睡了去。
惹得安文熙怜惜的亲了亲怀里的人。
——————————————
早间纵欲,时间流逝的快,一会儿就到了饭点。
在院里用过饭,去二伯娘那搓了几日泥丸的夏至也回来。进门刚到位置,便被安文熙抱上大腿上。
一旁指使着丫鬟收拾餐碟的柳嬷嬷待下人都走光了,半搁搭的眼看着安文熙瞪得老大。
安文熙咧嘴一笑,反正她皮厚。待人走了,才捧着怀里人的脸,亲了亲夏至的唇。虽早间刚和冬至腻歪过,但是
夏至离院有个把个日子,她也是想得紧。
“香香这几日想我吗。”安文熙揉揉夏至的小脸,手又顺下动作道,“不如我检查翻是不是瘦了。”
“好(第四声)色!”夏至娇嗔道,拍了下安文熙的手,俏丽的猫眼睛瞪了她一眼,自有一股媚态流露出来。
“嗯?小姐我不好你的色,你不得哭去了。”
安文熙笑得有些痞痞的,探手到夏至后颈处,安抚猫咪似的揉捏着夏至敏感的后颈。
不一多时,夏至就有些软软的,看人的眼神像是勾人来亲,惹得安文熙眼神一暗,托着夏至缠吻许久,双双气息不调才止。
“坏得很,冬至现在都还没醒吧!”夏至喘着气,掐着安文熙的腰间的肉一拧发泄着,不知是为小姐妹报仇还是吃了醋。
“小醋罐,你要我现在收拾你?”安文熙眼神有些危险的望着夏至,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娇嫩的脸。
二伯娘那又不是普通的制药,耗神的很,最近又是二伯娘最忙的时候,夏至怕是得累坏了。
“嗯哼~”夏至眼睛一溜,正要使坏,门口传来声音。
“二小姐,大老爷请您去书房一趟。”
“知晓了,稍便到。”
安文熙说着,贴着夏至的额头低声对她道:“你瞧着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说完捏着夏至的下巴,狠狠地亲吻了一下她。便留下呼吸絮乱的夏至,出了院。
—————————————————
安文熙不久后抵达大伯的书房,等侍从通报一声,稍等片刻便被放行了。
书房内只有安大伯一人,正在写着字,四十多了却仍旧丰秀俊朗,只是不如年轻时的夺目,而是沉稳又温和。墨色鹤纹绣边的绀青色圆领长袍着身,腰间别了个顶丑的丁香色香囊,一看便知是大伯娘的手艺
“大伯,安好。”安文熙见了个礼。
安远诚听着声音,才抬起头,道:
“坐吧。”
安文熙随意搬了把椅子放到靠近安远诚的一处坐下。
安远诚看看这孩子,仅仅不到二十岁,却也是历经磨难,如今却还要…
“今日陛下退朝后,召见了我。”
“为何?金国的使臣?”
安家所处的齐国虽是第一大国,农工发达,但奈何军队跟不上隔壁的牛马健硕的草原霸主金国。尤其是早些年,太上皇在位时,边界就常有小批金国游民偷掠的事。四年前,现任皇帝登基没两年,两国开启大战。打了一年多,才打退了金国“匪徒”。
而此次金国来使,是这两年来金国内乱,争得王位的新任皇帝,打着修复两国交建的名号,派来了一队使臣。
这队使臣前几日已抵达京城,两国正商议着赔偿和交建的条款,正扯着皮,安远诚作为户部尚书首当其冲。
“还有一事,陛下欲迎你入宫”安远诚看着这自小,养育在自己膝下的孩子,聪慧不已,虽体质异于常人,却仍是他最疼爱的孩子。他实在是不愿她去担着个担子,可是她已然是最适合的了。
安文熙一听,道:“这!?”
“陛下龙体久病难愈,怕是时日不多了。多是宛媛去时落下的。”安宛媛是安文熙的大姑,身子娇弱,与当今圣上青梅竹马。待她及笄不久就嫁于还是王爷的陛下,宫里入的人都是前年因无孕才入的。但前年宫中进人不久,皇后就有了身子,年底早产诞下麟子,却血崩而死,圣上因此大病一场,久不愈,没想如今……
安远诚想到这,心里不由有些伤感。当今陛下重情重义,其实并不是最好的继位人选,只是当年京城遇疫,几个皇子趁机暗害。皇帝驾崩了,几个皇子又残的残,死的死。只有因受先皇厌弃,被派去益州的当今好好的存活了下来,被推上去了。
安文熙稍加思索,便道:“大伯,我愿意去做这个皇后。”
“你可是想清楚了?”安远诚定定看着这孩子,虽然她在军中有着很高的声望,但这个皇后不一定好当啊。
“我想好了”安文熙神色庄重的道。
“那大伯我就去回了陛下。”安远诚看着她轻笑道。
“但是秋后不是有一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