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姓氏。
她虽然穿进了书里,却一直生活在京州,拿着通天剧本,与书中所发生的事八竿子打不着,对江湖门派更是停留在二十多年前单薄的文字叙述上。
“我听她方才说你是咸鱼教的弟子,桑桑应该是咸鱼教圣女……”她困惑道,“那毒刹教呢?”
谈弃诧异的看向她:“毒刹教是以前的教名,新教主上任后就改名了。”
纪宜游眸内渐渐被迷茫占据:“咸鱼这个词,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
“什么?”
纪宜游摇了摇头:“没事。”
容姝将架子上的花瓶向左转了三圈,听到一声卡扣声响后,走到挂着画像的地方掀开露出镶嵌在墙壁上的珍珠,用力朝里按。
侧边的墙壁突然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缓慢地朝后挪动,直到露出能容纳一人通行的入口,才停止。
容姝将手中的宫灯递给纪宜游:“地道里面没有岔路口,一直往前便能穿过宫墙,离开皇宫。”
纪宜游迟疑着接过灯,不放心道:“你不随我们一道?”
“我今夜只是助你们离开,并不是要脱离山庄。”容姝后退到花瓶的位置,“你们进去后,我会将华桃宫复原,回到后花园继续值夜。”
谈弃颔首道:“多谢。”
通道往地底下蜿蜒,里面伸手不见五指不透一丝一毫的光,纪宜游举着宫灯走在前面,谈弃背着桑枝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他们进去没多久后,身后的门轰隆隆地合上,如地震般整个地道都在微微颤抖。
纪宜游看着宫灯内依旧还在燃烧的烛火,不解道:“这种地方常年封闭,竟然还会有氧气。”
地道内碎石很多,墙壁也凹凸不平,谈弃怕崎岖不平的墙面会刮到桑枝,走的格外小心翼翼。
两人相顾无言走了半炷香,仍未走到尽头,纪宜游右肩膀的伤越来越疼,拿着宫灯的那只手颤抖不已。
极静的空气中忽然响起了一道缥缈的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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