扼住了他的咽喉。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往后拉,他的腰几乎都要折了。丹恒将刃另一只手推拒自己的手抓住,和自己十指相扣着,肏弄。这份快感实在太刺激,刃终究是压抑不住低沉沙哑的呻吟。
阴茎在鼓动着,不停流出腺液,拉下细长的一条线。最终刃绷紧了身体,男人扬起满是青紫吻痕的脖颈,稀薄的精液从他的阴囊里被射出来,而痉挛的后穴也死死夹住了丹恒的性器。炸裂开来的快感极快的占据了神经,刃脸色空白一片,仿佛大脑都被过量的快感而侵染,沦为无用的性器官。
“呃呃……嗯啊啊……”
丹恒闷哼一声,抽搐收紧的肠壁、还有那被压榨出来朝着龟头喷溅的水液,都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他在将自己蓄势待发的性器插了插,最后抵在刃敏感前列腺上,射了出来。
——
更早一些的几个系统时,罗浮长乐天街道的一角。
景元看了看身边端坐的饮月龙尊,又瞧了瞧对面街角在搭建的舞台,轻轻笑了笑。他笑声从容而慵懒,对这位七百年前的龙尊道。
“这仙舟太平乐的形象这么久了也没有变过,肖云龙之形;拟雄狮之姿,我当初就是看着你跟腾骁将军的故事长大的。”
丹枫正捏起桌上的苏打豆汁儿,皱着眉打量着,听到景元的话,他瞥了一眼,眼底浮现一丝无奈。
“仙舟人一向喜欢这些事物,景元你又不是不知道。”无论是龙还是狮子,都是罗浮百姓没有变过的爱好,所以在春节时分,将其形象用来做表演,是再正常不过了。
“知道是知道,我就不能吃个醋吗?”白发的将军理直气壮的歪歪头,笑意盈盈的说道,“你和腾骁将军的英雄事迹,我都听得滚瓜烂熟了。所以这后面七百年,全部都是我跟你,还有其他人的故事了。”
他看向那还在搭建的舞台。
不过——“今年不是。”
“今年是我和丹恒的事迹……”景元金色的眼瞳挑起一抹亮色,他淡定又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意,“丹枫,真是遗憾啊……”
龙尊大人冷静的将那苏打豆汁儿塞到了景元的手中,还贴心的插上了吸管,然后看着人脸色僵硬起来。
“嗯,怎么了?喝啊,我亲手给你插上的吸管,你不用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景元:……
“哈哈哈。”他眼眸转了转,有点底气不足,“……这,恐怕消受不起啊。”
“要不还是不看了,我们回去吧。”
丹枫成功掰回一城,连唇角的弧度都上扬了几分,他正打算说什么,神色却微微一愣,眼底闪过一丝沉郁。不过眨眼,就收敛了回去。
他看向景元。
“景元,你想看持明舞吗?”
矜贵清冷的龙尊在璀璨的灯火中,那漂亮剔透的青瞳看着他,就像是一阵轻盈的穿堂风,又像是湖面波澜不惊的碧色幽深。
景元微微愣住。
但过了一会儿,他温和的笑开。
“自然是——求之不得。”
仙舟的持明一族向来善歌也善舞。
景元闲时也曾听过许多持明时调,那些婉转缠绵的曲调,令人极为心折。但景元不怎么爱听,缘由也没什么稀奇的。
大概是他不爱看那些悲伤哀婉的剧目罢了。
持明龙尊会跳舞,景元是知晓的。
只可惜他没能有那个机会,亲眼所见。
如今,这个愿望倒是提前满足了。
白发的将军将龙尊引到了自己的府邸,进了门,却瞧见那金发的少年骁卫不知道在做什么,神情犹豫不决。见得景元和龙尊看过来,他噌得站起身,还不等景元问询,拔腿就跑了。
连桌上摆放的那柄剑器都未拿。
景元:“啊……这。”
丹枫看了看,想起那些乱七八糟的传闻,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景元:“许是那些奇怪的传闻,又升级了吧。将你的骁卫都吓成了这样。”
“哈哈,这可和我没什么关系吧。”景元摊摊手。
一旁的丹枫摇摇头,行至石桌前,将那彦卿遗留的佩剑抽出,来自工造司最新款的剑器,自然是不同凡俗,剑刃锋锐至极。
抽出来以后,剑光雪亮成线,在龙尊清透的眼里一闪而过。
他并起二指,轻轻抚摸了一下手中的长剑,又曲起手指弹了下秋虹一般的剑身,“是一把好剑,只可惜比应星铸造的武器还是差了许多。”
“这怎么能和应星比,”景元失笑,“应星可是几百年都难得一见的天才。现在的工造司,可没有那种惊才绝艳的人物咯。不退步,就全是成功了。”
“哼,不思进步。”
“丹鼎司也一样。”
丹枫将工造司和丹鼎司一起批评,语气冷冽。
“欸,我亲爱的龙尊大人,你行行好,别说了。给他们留点面子吧。我们不是说要看你跳持明舞吗?真不打算继续?快没时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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